翻小说 > 世子摆烂:戏精女助我成皇 > 第149章:激烈战斗,守护京城

第149章:激烈战斗,守护京城

    第149章:激烈战斗,守护京城(第1/2页)

    第149章:激烈战斗,守护京城

    雨还没停,慈恩寺前的青石板被踩得稀烂。萧景珩一脚踹开钟楼木门,雨水顺着屋檐哗啦砸在他肩头,他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把朱笔往地图上一戳。

    “东坊堵退路,西市断粮道,北巷放烟雾掩护主攻。”他声音不大,但字字像钉子,敲进每个人耳朵里,“现在不是演义话本,没人给你们三通鼓的时间列阵——谁敢放一个贼出去,我就让他全家去城外种红薯。”

    老捕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哆嗦着嗓子问:“世子爷,灯号全糊了,绿的看成黄的,红的跟血汤似的,咋办?”

    “换鼓。”萧景珩冷笑,“你手下那几个跑断腿的差役,不就靠两条腿一张嘴混饭吃?现在腿给我跑起来,嘴给我喊起来!三短两长是敌情升级,两短一长是换防接应——听不懂的,现在就滚回家抱孩子。”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油桶被踢翻的声音。紧接着,慈恩寺后墙闪过一道火光,又被大雨压了下去。

    “他们动手了!”阿箬从角落窜出来,头发湿得贴在脸上,手里攥着半截烧焦的竹筒,“我刚让街坊小孩在后巷放爆竹,说是千军万马杀过来了,结果那边还真有人调头回防!”

    “好戏开场?”萧景珩咧嘴一笑,“那是他们的葬礼进行曲。”

    他转身抽出腰间折扇,“铛”地一声打开,扇面写着四个大字:南陵有令。

    “传令——铁衣门撞侧门,青锋会切后院,云舟帮封锁河道。记住,《联防约令》第三条:发现敌踪先报哨主,谁敢逞英雄单干,回头我亲自上门送他一副薄皮棺材。”

    王长老扛着铁盾大步上前,盔甲哐当作响:“世子放心,咱们铁衣门的弟兄,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

    “别死。”萧景珩一把拽住他胳膊,“我要的是活人抓贼,不是让你们去庙里抢香火头衔。活着回来,我请你们吃三个月大锅菜。”

    林师兄拎着剑走过来,袖口已经渗出血丝:“我这胳膊刚才被暗器划了一下,不算重伤,能打。”

    “那就打。”萧景珩盯着慈恩寺正殿,“但他们头儿在我手上之前,谁都不许冲进去当炮灰。”

    话刚说完,北巷方向突然腾起一股浓烟,混着刺鼻的硫磺味,在雨夜里歪歪扭扭升上天。

    “信号弹!”老捕头猛地抬头,“是青锋会的人放的!他们遇伏了!”

    “没遇伏。”萧景珩眯眼,“那是我让他们放的——烟雾够浓,正好遮视线。告诉北巷哨主,按计划撒石灰粉,谁看不见路还往前冲,那就是自己找死。”

    阿箬跐溜一下爬上钟楼横梁,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铃绑在绳子上:“我把‘扰敌队’安排好了,十个说书的带着三十个娃,一人一面锣,专往阴森地方敲——就说夜枭会半夜招魂,吓不死他们也得尿裤子。”

    “行啊你。”萧景珩挑眉,“连民间舆论战都玩明白了?”

    “那可不。”她嘿嘿一笑,“我还让娃们喊‘做贼心虚者,半夜必见鬼’,保证让他们精神崩溃。”

    鼓声骤起。

    咚、咚咚、咚咚咚——三短两长,全军出击。

    铁衣门如墙推进,重盾撞开慈恩寺侧门时发出巨响,木屑飞溅。青锋会剑手鱼贯而入,刀光在雨中划出银线。云舟帮则沿河布网,小舟无声滑行,像一群黑鱼游向猎物。

    萧景珩拎着折扇,带着亲卫直扑主殿。

    大殿门口横着三具尸体,全是巡防司的差役,脖颈上有细如发丝的勒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49章:激烈战斗,守护京城(第2/2页)

    “机关。”他蹲下身,用扇尖挑起一块松动的地砖,底下露出钢索与绞盘,“踩错一步,脑袋就搬家。”

    阿箬从后窗翻进来,轻手轻脚爬到横梁上:“我在佛像后面看见人影了,穿黑袍,戴面具,手里攥着引火符。”

    “等我进去再点火。”萧景珩低声道,“逼他现身。”

    他一脚踹开殿门,雨水夹着风灌进来。

    “萧景珩!”黑袍人站在佛像后冷笑,“你不过一介纨绔,也敢插手天机大事?”

    “纨绔?”萧景珩晃了晃折扇,“你说对了,我确实爱逛窑子、赌钱、斗鸡——但我从来不干烧房子这种缺德事。你呢?披张人皮装义士,背地里放火杀人,算什么英雄?”

    “闭嘴!”那人猛挥手臂,三条钢索破空而出,直取萧景珩咽喉、手腕、腰际。

    扇子“咔”地被缠住,双臂也被锁死,整个人悬在半空。

    “逮住了。”黑袍人狞笑,一步步逼近,“今日取你狗命,祭我复兴大业!”

    横梁上,阿箬咬牙点燃火折,顺手把经幡扯下来扔进火堆。

    火焰“轰”地腾起,热浪*逼得黑袍人后退一步。

    就在那一瞬,萧景珩借力翻身,脚尖勾住房梁,硬生生挣脱束缚,落地时一个翻滚,顺势抽出对方腰间短刀,反手抵在其喉间。

    “复兴个屁。”他一脚将人踹跪在地上,“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是不是?还复兴?我看你是想进疯人院吧。”

    “杀了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那人嘶吼。

    “有啊。”萧景珩冷笑,“所以我今天不光要杀你,还要把你这张脸挂满京城十城门,让所有想当‘义士’的傻子看看——装英雄,是要掉脑袋的。”

    他抬手高喝:“尔等阴谋败露,再不降者,杀无赦!”

    外面喊杀声渐弱。

    老捕头拄着刀走进来,浑身泥水:“东坊清完了,七个漏网的全摁住了。西市那边缴获油桶四十二坛,全是浸过桐油的麻布包。北巷抓了五个冒充难民的,怀里揣着火折子。”

    阿箬抱着个吓哭的小孩从角落出来,一边哄一边擦脸上的灰:“最后一个爆竹刚放完,那群孙子就开始乱窜,跟没头苍蝇似的。”

    王长老喘着粗气走来:“我们封了东坊所有出口,一个都没跑掉。”

    林师兄包扎完伤口,咧嘴一笑:“我砍倒三个,没一个是好汉,全是缩脖子躲behind油桶的怂货。”

    云舟帮舵主押着七个人上岸,船上堆满了火油坛:“最后这几个想坐船逃,被我们用渔网捞上来的时候,裤裆都湿透了。”

    萧景珩站在慈恩寺门前石阶上,衣袍染血,手里攥着一面黑色令旗,上面绣着一只展翅夜枭。

    他低头看了看,嗤笑一声,随手扔进泥水里。

    “收队。”他说,“天快亮了。”

    阿箬坐在屋檐下,怀里孩子终于止住哭,迷迷糊糊睡着了。她轻轻拍着,抬头望天。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东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光落在她沾灰的脸上,映出两个浅浅酒窝。

    老捕头走到萧景珩身边,低声问:“接下来咋办?”

    “睡觉。”萧景珩合上折扇,往台阶上一坐,“等天亮了,有的是人来找麻烦。”

    他仰头靠在柱子上,闭眼。

    风拂过残破的庙门,吹起地上一片焦黑的纸片,上面残留半个字——“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