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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说,风归才放心下来。

    其他人也赶到了,闻言问:“借什么啊?”

    喻颜说了“小坛子”,大家凑了凑,给喻颜送了三个。

    喻颜道谢后,连忙去那坑边,收集氨水。

    大家疑惑地问:“喻颜,你这是干嘛呢?”

    “里面什么东西啊,这么臭。”

    “我受不了这个味道了,要吐了。”

    喻颜埋头干活,动作不停,说:“这东西叫氨水,是个好东西,能治病的。”

    亚兽人们面面相觑,都对喻颜的话抱有怀疑。

    音清已经躲得很远了,还是被熏得干呕了一声,嫌弃地说:

    “这么臭,肯定有毒,怎么治病啊。”

    喻颜:“吹风着凉,就能用这个治。”

    音清:“那我宁愿喝手手根煮的水,也不会用这东西的,呕。”

    实在忍不住了,他又跑得更远了些。

    确认喻颜这头没别的事了,大家继续去林子里面采集。

    喻颜没再解释,专心致志地干活,把能收集起来的氨水,都收集到了坛子里。

    之后,他摘了叶子,里三层外三层地把坛口封住,又用草绳死死地系紧,尽量延缓氨水的挥发。

    做完这些,他才将小坛子宝贝地放回了自己的空间里。

    下午,大家把带过来的筐采集满。

    风归清点过人数,说:“可以了,咱们回部落吧。”

    大家纷纷把筐背到背上,张开翅膀。

    有人往喻颜这边瞥了一眼,惊呼出声:“喻颜,你的裤子怎么成这样了!”

    其他人纷纷紧张地看了过来。

    喻颜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低头一看,“哦,你说脏了啊。”

    用葛布做出来的裤子是白的。

    这个颜色太不扛脏了,刚穿出来一天,裤子上面就沾了灰尘草浆不算,还有樱桃的汁水。

    此刻,新裤子黄一块红一块的,颜值直线下降。

    “是啊,”亚兽人担心地问,“那么好看的裤子,变成这样了,还能洗干净吗?”

    喻颜淡定道:“等回去试试。”

    “嗯嗯,那咱们快走吧。”

    第19章甜醋里脊

    挂念着裤子,大家飞得很卖力。

    到部落时,喻颜看了眼天色,约莫是下午三点来钟的样子。

    亚兽人们互相告别,回去送东西。

    今天飞了很久,喻颜的肩膀又酸又痛。

    风归看出他的不舒服,和他一块,走回了家里。

    回到银杏树下,喻颜下意识往澜修的住处看了眼。

    静悄悄的,人还没回。

    他和风归把筐放下,再把里面不扛压的东西倒在簸箕上。

    随后,喻颜去鸟窝里,把外裤脱下来,套上兽皮裙。

    刚从树上飞下,部落里不少人就结着伴来了。

    “喻颜!我们来找你了!”音清摆着手说。

    “嗯,”喻颜把裤子递给他们,“你们看着吧,我去和亚父把东西收拾收拾。”

    大家接过他的裤子,热烈地传阅起来。

    雪非和辛屿等人,今天没和喻颜一块行动。见裤子变得这么脏,都很着急。

    “怎么穿一天就变成这样了。”

    “这就是比草编裙穿着舒服的代价吗?”

    雪非心痛不已,把裤子拿到不远处的溪水边,浸湿搓了搓。

    “灰尘还好,草浆和果汁根本洗不掉啊。”

    辛屿说:“等我去看看石灶里面有没有灰,扒点过来。”

    他们用陶釜炖了肉,油多不好刷的时候,拿温水冲点灰水,就容易刷了。

    结果这次,用了草木灰揉搓,还是只能去除少部分污渍。

    喻颜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家站在溪边,对着他的裤子唉声叹气的画面。

    “……你们干嘛呢?”他疑惑地问。

    人们一动,他发现自己的裤子有被清洗过的痕迹,脸刷地红了。

    “不是说看看吗,你们怎么还给我洗上裤子了。”这怎么好意思啊!

    他红着脸走过去,把裤子一把抓在了手里。

    雪非解释道:“我们就是看脏了,想给你洗干净,结果洗不掉。”

    辛屿说:“要不我去摘点梅树的叶子,泡了水再试试。”

    喻颜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想办法。”

    音清很是着急:“你可千万要洗干净啊,这么好看的裤子,弄脏太可惜了。”

    其他人纷纷附和。

    喻颜其实没把这当回事。就一条干活的裤子,等以后织出更多的布来,想做多少有多少。

    但他望着一双双痛心的眼,有些感同身受了。

    他们以前没见过布料,都心心念念能拥有自己的衣裳呢。

    见衣裳脏了,肯定很舍不得。

    于是喻颜的态度也认真起来,应道:“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送走了忧心忡忡的大家,喻颜回到石灶边生火。

    一道坚实厚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只听风归惊讶地问:

    “澜修,你今天怎么分到了这么大的猎物?”

    喻颜扭头,首先被澜修背上扛着的那庞然大物给震撼到了。

    这野兽长着锐利的独角,腿有两米多长,身子粗实健壮,大大的脑袋血肉模糊,已经死透了。

    澜修没变成兽形,就用人形扛着比他大了几倍的猎物,稳步而来。

    每走一步,他的草鞋就在地上印出个深坑来,可见有多重。

    到了银杏树下,他一斜身,把那长腿兽“砰”地丢在地上,喻颜的身子也跟着一震。

    澜修骨相深刻的俊脸上,沾着几丝血迹,冰蓝色的眸子看向二人说:“这是我一个人猎到的。”

    喻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一个人能猎到这么凶猛的野兽,难怪平常过得那么懒。

    风归说:“那很好啊。怎么抬这边来了?”

    澜修认真说明来意:“我想用这头长腿兽,请你们帮我织两块布,做两条裤子出来。”

    风归:“原来是这样。”

    他扭头,用眼神征求喻颜的意见。

    喻颜起身,走过来说:“换当然可以换啊,但是你这给的太多了,半扇肉就够了。”

    澜修不答应。

    “不多,织布和做裤子都要靠你们,我连草编都编不好,除了给你们打些猎物来,也帮不上别的忙,你们收下吧。”

    喻颜:能打到猎物就很厉害了好吗!我们家前几天还在捡鱼吃呢。

    在澜修的强烈坚持下,喻颜收下了这头长腿兽。

    不过他和澜修说好了,第一,长腿兽的肉,他们一块吃;

    第二,织了布出来,得先给风归也做条裤子,然后才轮到他。

    第一点澜修不想答应,这回轮到喻颜强势了。

    自从澜修搬过来,他们家就没再因为肉的事犯愁过,更别说澜修还帮他干了不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