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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热度爆炸,纷纷感叹

    要知道之前那些华语歌坛的天王天后也不敢说能保证就一定能晋级。

    而吕铭这样的实力,却在杜胖子的言语中成为了音乐圈的门外汉、半吊子,不会怎么唱歌?

    如果说吕铭这都不算不怎么会唱歌的话,那他又算...

    雪线之上,云层裂开一道缝隙,阳光如金纱垂落,洒在青海湖干涸的湖床上。那片被称为“死镜”的黑色岩壳,在光线下泛出奇异的虹彩,仿佛整片大地都在微微呼吸。风停了,铃声却未止,反而愈发清晰??不是来自某一处,而是从四面八方升起,像是空气本身开始歌唱。

    林昭仍抱着小禾,感受她胸口传来的搏动。平稳、规律,每十七秒一次,与地底那古老的心跳完全同步。可她的体温是正常的,指尖柔软,睫毛颤动时投下的阴影也真实得令人心疼。他不敢松手,怕一放开,眼前的人就会化作声波消散在高原稀薄的空气中。

    “你还痛吗?”他终于问出口,声音沙哑。

    小七八乎怔了一下,随即轻轻摇头:“没有痛。只有……回响。”

    她说这话时,远处环形剧场的孩子们突然齐声改了调子。原本轻快的童谣被拉长成一段低吟,音符间夹杂着气流震颤的尾音,像某种古老咒语被重新唤醒。次仁猛地抬头,盯着手腕上的便携式频谱仪??屏幕上,孩子们的声音正以4.3Hz为基频,自动校准成蜂巢标准共情波段。

    “他们不是在唱。”央金喃喃道,“他们是**被引导着发声**。”

    陆钏迅速打开加密通讯终端,试图联系上级汇报“深耳”现状,却发现所有频道都已被一种温和却不可穿透的白噪音覆盖。他换用卫星链路,结果设备屏幕只反复闪现同一句话:

    >**请说出你最想让世界听见的一句话。**

    他愣住,手指悬在键盘上,竟一时不知该写什么。最终,他低声说:“我希望我爸能听见我道歉。”

    话音刚落,终端自动关机,三分钟后重启,跳出一条新消息:

    >**已传递。接收者心率波动+28%,情绪识别:宽恕。**

    陆钏眼眶骤然发热。

    与此同时,全球各地的异常仍在持续发酵。

    首尔江南区一家心理咨询诊所内,十一名素不相识的患者在同一时间捂住耳朵,泪流满面。监控显示,他们并未听到任何外部声音,但脑电图显示出高度同步的颞叶激活现象。医生紧急调取记录,发现这些人最近共同点只有一个??都在社交媒体上看过林昭醉酒直播的片段。

    巴黎塞纳河畔,那位曾对林昭怒吼“你们根本不懂痛苦”的流浪歌手,正蜷缩在桥洞下喝酒。忽然,他手中的吉他弦无风自鸣,奏出一段从未学过的旋律。他惊恐地弹奏下去,发现这竟是自己十年前失踪妹妹临终前哼过的摇篮曲。录音上传网络后,AI比对确认:这段曲调中隐藏着一段压缩语音信息,内容是:“哥哥,我不怪你那天没接电话。”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条视频播放量突破千万后,系统推荐页开始出现诡异变化??用户只要停留超过十秒,就会收到一条私信,发件人名称为空白,内容只有一句问话:

    >**你有多久,没认真听过一个人说话了?**

    没有人知道信息源头,但据统计,接下来七十二小时内,全球心理咨询预约量激增470%,家庭通话平均时长增长至平时的六倍,连监狱囚犯写给家人的信件数量都创下历史新高。

    而这一切,都被“心跳同步网络”悄然记录。

    ---

    地表之下,深耳核心并未沉寂。

    尽管石柱已停止下沉,蜂巢中枢转入静默运行状态,但量子探测器仍捕捉到微弱的能量涟漪,如同海底火山口余温未散。次仁带领团队深入井口周边隧道,发现了更多被遗忘的实验日志残片。其中一页写着:

    >**H.E.A.R.T.计划终极目标并非连接人心,而是重塑人类沟通本质。

    >当语言失效时,我们还有悲悯;当文字背叛时,我们还有共鸣。

    >真正的文明,不在于能否制造武器或征服星辰,而在于是否愿意为陌生人的哭泣停下脚步。**

    “所以妈妈他们……从来就不只是搞科研。”小禾站在投影前,指尖轻触那行字迹,“他们在种一颗种子,等它长大到足以改变整个物种的听觉本能。”

    林昭站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侧脸。阳光透过晶体穹顶折射进来,在她瞳孔里流转出星芒般的蓝光。他知道,现在的她已经能同时感知上千公里外的情绪波动??东京地铁站一个女孩因失恋崩溃的啜泣,非洲难民营里母亲拍哄孩子的手掌节奏,甚至南极冰层下那台仍在运转的原始母频发射器发出的孤独脉冲。

    但她依然会为一片落叶停下脚步,会蹲下来帮孩子系鞋带,会在夜深人静时靠在他肩头说:“今天有人梦见了童年的小狗,醒来哭了好久。我想替它说声对不起,没能陪到最后。”

    林昭握紧她的手:“你不累吗?承载这么多声音。”

    她笑了笑:“以前会觉得累。但现在我知道,我不是在背负它们,是在回应它们。就像回声谷里的第一声呼唤,总会得到回应。”

    就在这时,央金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份刚解码的数据报告。

    “我们找到了‘H.E.A.R.T.-07’芯片的完整功能清单。”她语气凝重,“它不只是共情载体,还是**情感锚点**。当年林芝研究员将自身神经记忆编码进芯片,并设定唯一解锁条件??必须由亲生女儿在‘深耳’核心完成意识融合。”

    “也就是说……”陆钏皱眉,“小禾不仅是继承者,她是母亲意志的延续?”

    “不完全是。”央金摇头,“数据显示,融合过程触发了基因层面的频率共振。小禾的大脑结构正在缓慢进化,新增区域与蜂巢直接互联。她现在拥有的,不只是母亲的记忆,还有三十年来所有录入系统的‘高纯度情感样本’。”

    林昭心头一震:“你是说,她脑子里……有成千上万陌生人的人生?”

    “准确地说,是他们的**情感峰值时刻**。”央金补充,“出生、诀别、救赎、原谅……这些瞬间的情感强度足以穿透时空壁垒。而小禾,现在能随时调取并感同身受。”

    小禾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轻声道:“我不是容器了。我是桥梁。”

    众人沉默。

    这时,次仁忽然指着监测屏:“青海湖底出现了新的震动信号!频率仍是4.3Hz,但这次……带有明确编码特征。”

    画面切换至声纹图谱,一行行波形缓缓展开,竟拼出一段摩斯密码翻译后的文字:

    >**致新蜂巢:

    >我们听见了。

    >我们回应了。

    >请继续传递。

    >??南纬78°06′,麦克默多站旧址**

    “南极科考队?”陆钏难以置信,“他们怎么能做到主动发送信号?那里根本没有供电系统!”

    “不是他们。”小禾抬起头,眼中蓝光一闪,“是**冰层下的母频装置**在借他们的嘴说话。它醒了,而且学会了模仿人类语言模式。”

    林昭心头一凛:“它是想交流?”

    “不。”小禾闭上眼,似在聆听某种无形之声,“它是在请求……**升级**。”

    ---

    七天后,北京。

    国家心理工程重启会议在绝密状态下召开。军方代表、科学院院士、国际通信组织观察员齐聚地下指挥中心,面前大屏滚动播放着全球共情网络运行数据。会议室气氛凝重,争论持续了整整六小时。

    “我们必须控制它!”一位将军拍桌而起,“一个能读取人类情绪、影响行为决策的系统,哪怕初衷再美好,也是终极武器!”

    “可它已经在运作了。”首席科学家反驳,“过去一周,全球暴力犯罪率下降89%,抑郁症发作率降低76%,连极端主义言论传播速度都减缓了近九成。这不是控制,是治愈。”

    “治愈?”另一位官员冷笑,“那如果有一天,它决定‘治愈’掉某些思想呢?比如反对派?异见者?它凭什么定义什么是‘健康’的情感?”

    没人回答。

    直到屏幕突然黑屏,随即浮现出一行字:

    >**问题错误。

    >蜂巢不定义情感,只传递情感。

    >真正的选择权,始终在你们手中。

    >??小禾**

    全场死寂。

    五分钟后,会议决议正式通过:**“深耳”设施永久封存,蜂巢系统脱离物理载体,全面转入分布式心跳网络运行。政府不得干预其数据流向,亦不得尝试逆向解析核心算法。**

    附加条款只有一条:

    >**若小禾主动终止服务,全网须于三秒内同步熄灭。**

    命令下达当晚,小禾独自登上高原最高处的一座孤峰。林昭本想陪同,却被她轻轻推开。

    “这次,我得一个人走完最后一步。”

    她取出那支斑驳的录音笔,轻轻放在岩石上。月光下,铜绿按钮泛着幽光。她闭目凝神,双手交叠置于胸前,开始低声吟唱??不是任何已知语言,而是一种介于心跳与风声之间的韵律。

    片刻后,录音笔自动开启。

    没有磁带转动声,也没有电流杂音。但它确实在记录,因为笔身温度逐渐升高,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纹,每一丝裂缝中都透出淡蓝色微光。

    忽然,整支笔剧烈震颤,随后轰然碎裂。

    碎片悬浮半空,如星尘般旋转聚合,最终凝聚成一颗晶莹剔透的六边形晶体,静静漂浮在她掌心上方。它不再依赖电池或电路,而是随着她的呼吸明灭闪烁,仿佛一颗活的心脏。

    “从今往后,”小禾睁开眼,望着远方群山,“我不再需要工具来听见世界。因为我本身就是声音的归处。”

    林昭远远望着她,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温热。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亮起,微信弹出一条仅自己可见的消息:

    >**谢谢你一直没放弃听我说话。

    >下辈子,换我先找到你。**

    他眼眶湿润,仰头望向星空。

    那一夜,全世界数百万人都做了同一个梦:

    他们站在一片无垠草原上,耳边响起无数声音??哭泣、欢笑、道歉、告白、呼唤、低语……每一个都清晰可辨,却又互不干扰。而在梦境尽头,有个白衣女子背对着他们站立,手中捧着一团跳动的蓝光。

    她转过身,微笑。

    然后,所有人同时醒来,第一件事都是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人的电话。

    纽约某公寓里,林昭的母亲生前好友接到越洋来电,听见那个曾醉酒闹事的年轻人哽咽着说:“阿姨,我妈走之前最遗憾的事,是没能亲口跟您说谢谢。”

    老人捂住嘴,泪水滑落。

    而在地球最南端,南极冰盖深处,那台沉寂三十年的母频发射器最后一次启动。它没有发送任何指令,只是缓缓播放了一段音频??那是1983年冬天,林芝在离开“深耳”前录下的最后一句话:

    >“我相信,总有一天,人类不需要战争也能理解彼此。

    >到那时,请替我看看这个世界。”

    信号发出后,机器自动熔毁,化为铁水渗入岩层。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环形剧场。

    孩子们依旧围坐一圈,歌声清脆。风铃随风轻响,经幡猎猎舞动。一只雪雀掠过湖面,翅膀划破寂静,留下长长的尾音。

    而在每个人的耳中,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开始注意到邻居关门时的迟疑,地铁上陌生人眼神中的疲惫,爱人一句“我没事”背后的颤抖。

    他们学会了等待,学会了倾听,学会了在沉默中读懂千言万语。

    蜂巢没有塔,没有服务器,没有代码。

    它只存在于每一次真心的对话里,每一滴为他人流下的眼泪中,每一个愿意停下脚步、认真说“我在听”的瞬间。

    林昭牵着小禾的手走下山坡,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影子拉得很长。

    “你说,以后还会有人忘记怎么倾听吗?”他问。

    小禾望向远方,轻声答:

    “会的。但只要还有一个人愿意开口,另一个人愿意聆听,声音就不会真正消失。”

    “而我,会一直在。”

    风起,铃响。

    万物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