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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县人大主任是陈世美

    麦佳拿他的手摸自己的腰和腹部,气鼓鼓道:“我是看着瘦,其实不瘦,肉瓷实,所以劲儿大,同事都说我力拔山兮气盖世。

    中队长昨天还说,今年县里的春季运动会,让我报名参加铁人三项,其他几个人还说我一脸的冠军相……哼,气死我啦!”

    苏挺看她磨着小虎牙的样子,开心不已,揉着她的小腰说:“没有啊,软乎乎,弹性十足。今晚我得仔细研究研究。”

    “哎呀,你好坏。”麦佳脸红了。

    她想到了那晚在皇庭酒店,稀里糊涂就被他脱光了衣服,差点被他给坏了。现在谈恋爱了,名正言顺了,他肯定会要的,给不给呢?她心里既期待又害怕,既甜蜜又羞耻,心里感觉跟藏了个小鹿一样乱撞。

    苏挺松开她,两人重新坐正。

    苏挺也顺势转换了话题:“那个光头强,审出什么了吗?”

    麦佳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遂低声说:“他案底不少,涉黑、抢夺都有,具体我不能讲。但是殴打记者的案子,我可以讲。都撂了,确实是胡强他们先动手,恶意阻挠、破坏新闻记者的正常拍摄,致人轻伤、非法拘禁,没跑了。”

    “麦佳,你们公安查自己,我怎么感觉有点魔幻啊?”

    “你个大聪明,这都搞不明白?我们分管领导张局和甘局不对付呗。”

    “甘局是常务,正科,协助雷局负责公安局的日常工作;你们张局是副科,是下级。有啥不能对付的?”

    麦佳说:“反正我听大队长和分管领导的!再说了,我办案对事不对人,管他什么人,只要违法犯罪就得去办。”

    “可以,敬我们正直善良、嫉恶如仇的小警花!”苏挺举起了酒杯。

    “哎呀,不对,你的词不对!今晚这么重要的时刻,你说点浪漫的嘛!”她嘟嘴撒娇。

    苏挺酝酿了一下,动情道:“麦佳,今天我真的很开心,我们两个跌跌撞撞,曲曲折折地终于成为恋人,不容易啊。来,庆祝我们正式拍拖了!庆祝我的甜美女友晋升副中队长!干杯!”

    “不对,还不对……”她娇羞地碰了他肩膀一下,低声说,“说那三个字。”

    “能不能留到私密的地方说?”

    “不要啦,现在就说,对着我耳朵说。”

    “我爱你!”苏挺对着她耳朵轻柔地说了那句话,说完,他心里挺感动的,因为他真的好喜欢这个活宝。

    麦佳开心不已,附耳回了一句:“我也爱你。”

    两人柔情蜜意地看着对方,亲了几口,喝了半杯红酒。

    麦佳感到有些眩晕,从未有过的幸福袭击了她。

    陈可卿走了,最伟大的敌人彻底退出了竞争,眼前这个聪明善良、英俊挺拔、风趣幽默的男人终于是我的了!

    两人你侬我侬地吃喝了一阵,麦佳俊俏的小脸满是红润,她突然凑到苏挺耳边,热气呼得他耳廓发痒:“大坏蛋,我跟你说个悄悄话。”

    苏挺笑着侧过脸,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发顶:“嗯?要给我什么惊喜?”

    他以为这丫头要像偶像剧里那样亲他,甚至主动提出今晚去他家,下意识闭了闭眼,却听见她带着点试探的声音:“那个……你能借我点钱不?”

    苏挺睁开眼,看见麦佳正紧张地绞着手指,脸颊红扑扑的,像偷了糖的孩子,这也太意外了,忙问:“多少?”

    “十、十万……”麦佳的声音越说越小,头快埋到桌子底下了,“确实有点多哈……我知道你比我还穷,你也真是,好不容易拆迁挣了点钱,着急忙慌地买了房子和车子,现在又成了穷光蛋。

    唉,人家实在没办法了。苏挺,你都是我男朋友了,咱们一起想辙好不好?大不了我去跟同事借,你也去借点……”

    她一直坚信苏挺那次靠征拆得到的220万赔偿就是个意外,早被他霍霍没了。

    苏挺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笑了——他的钱多得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了,因为每天都有不少进账,房子也买了好几套,向海市的别墅春节期间可以住进去,光银行利息就花不完,还有给流苏写歌所得到的收益。

    他只是平时衣着朴素、为人低调,这边没人知道他的底细。

    “十万在小小的县城,的确不是个小数目,我一个月杂七杂八加起来才4000块。”苏挺话锋一转,“不过,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有。”

    麦佳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不是,你真有啊?”

    他云淡风轻地说:“真有。不过,你得告诉我,你要钱干什么?”

    她赶紧解释道:“不是我花,是给我哥。我同父异母的哥哥,麦硕。”

    她用筷子在桌上画着圈,可可爱爱地把家里的事一股脑倒了出来:“我爸21岁当的刑警,22岁就结了婚,一年后,生下了我哥麦硕。8年后,离婚,娶了我妈,我妈比我爸小10岁。

    然后,我哥就跟他妈妈过,性子犟得像头牛,认定我爸是‘陈世美’,老死不相往来。他花了七万买了一辆二手自卸车,然后和几个人组建了一个小型货车队,他是队长,主要拉你们镇上矿山的矿石、石头、渣土啥的。他自己跑车的时候总说‘挣钱得干净’,违规违法的活不干,联防队私设的过路费也不交。”

    苏挺一听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又是联防队,过路货车没少被黑,投诉不断。

    “就因为这个,联防队天天找他麻烦。”麦佳的声音沉下来,“查车的时候故意把他篷布划烂,卸货时跟矿场递话扣他运费。前阵子他半夜拉货,被联防队的人把车砸坏了,报警根本没人管。

    我那时在镇上,贾忠拦着不让我管,还骂我徇私。贾忠、联防队跟矿山老板穿一条裤子,背后还有人撑腰呢。你都知道了是谁。”

    “你哥好歹是县人大主任的儿子,有权有势的,也活得这么窝囊?”

    “他从来不承认我爸,也从来不说,别人就不知道哦。我爸因为我妈盯着,妻管严,不敢照顾他们,有时候让我偷偷给他们钱啥的,可麦硕那个犟驴死活不要,还把我撵出去。”麦佳说着气鼓鼓地挥了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