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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张辉被浇了一身血水

    夜风格外凉,卷着院子里桂花树的甜香,悄无声息地漫过青砖地。

    院门虚掩着,搭扣没挂上,这时候本就常有客人往来,不反锁倒也寻常。

    主楼黑沉沉地陷在夜色里,只有东屋的窗缝透出昏黄的光,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捂着什么秘密。

    院角的桂花树落了些残瓣,香樟树的叶片交错,浓密如伞,正好成了天然的屏障。

    张辉心头一喜,猫着腰,像只偷食的夜猫,脚步压得极低,借着树影的掩护,一寸寸挪到东屋窗下的香樟树干后。

    他屏住呼吸,耳朵贴向窗缝,可屋里正放着大明星流苏的专辑,鼓点震得窗纸微微发颤,男女的对话被搅得支离破碎,怎么也听不真切。

    “两个女人的声音?”张辉惊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脑子里嗡嗡作响,“苏挺这是……三人行?麦佳怎么也在?她什么时候进来的?东边巷子不是在修路吗,坑坑洼洼的,她怎么悄无声息的就进来了?”

    他越想越急,耳朵几乎要贴进窗缝里,可音乐声像堵墙,把那些暧昧的对话挡得死死的。

    忽然,音乐声低了下去,像被人拧小了开关。

    张辉眼睛一亮,忙摸出录音笔,按下开关,笔尖稳稳对准窗户缝隙。

    屋里的对话一下子清晰起来,像冰锥子扎进张辉耳朵里:

    “苏挺,这样真的好吗?”是麦佳的声音,带着她独有的、甜糯里掺着点率直的调子,此刻听着竟添了几分羞赧。

    另一个女生接话,带着点娇嗔:“苏镇长,你这么会,一起来没问题吧?”

    苏挺的声音喘着气,带着丝戏谑:“呃,我再会,也没有三头六臂啊,一个一个来,轮流吧。”

    “那我先来哦。”麦佳抢着说。

    “麦警官你年轻,身体好着呢。”另一个女人笑起来,语气里带着点示弱般的急切,“我就不行了,这里好不舒服,所以,还是我先来,搞几下就舒服了。”

    两个女人争先恐后地要。

    张辉听着这声音耳熟得很,可脑子里像塞了团棉花,怎么也对不上号。

    “两个大美女,别争了。”苏挺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调笑,“我会做到雨露均沾的。这样,每人先十分钟,轮流,行不?”

    两个女人齐齐应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娇羞的笑意。

    苏挺又低声说了句什么,屋里爆发出一阵细碎的、带着娇嗔的笑声。

    “麦佳你姿势不对,这样,对……我开始了哈。”苏挺的声音凑近了些。

    “嗯,来吧,别太用力,人家怕疼。”麦佳的声音甜软得像棉花糖。(安全审核的老师请别急,后文有反转,真不是违反平台规定的内容,感谢,感谢!)

    ……

    张辉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狠狠砸中,眼前阵阵发黑。这是在干什么?!太炸裂了!苏挺,你一个堂堂镇长,竟然跟两个女人……草,一次两个大美女!

    尤其是麦佳!她平时那副甜美清纯的样子,竟然也如此不要脸!

    张辉只觉得心口像被刀剜了一样,又气又恨:“苏挺,你糟蹋了她!麦佳,没想到你特么竟然是这种货色!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啊!”

    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攥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妈的,我必手刃此贼!”

    理智像根绷紧的弦,死死拽着他——不能冲动,录好证据,一举把这伙人团灭!

    至于麦佳……张辉咬着牙,心里像结了层冰,这样不干不净、不知廉耻的女人,不要也罢!跟着苏挺一起覆灭吧!

    屋里的音乐声忽然又大了起来,是流苏的新歌《爱的故事上集》,那是苏挺指点流苏翻唱1994年的一首老粤语歌,结果真的火了:

    “秋风将涌起的某夜,遗留她的窗边有个故事,孤单单的小伙子不顾寂寞,徘徊树下直至天际露月儿……”

    那歌词,此刻听来字字诛心,张辉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又冷又痛,仇恨的火焰在胸腔里烧得噼啪作响,几乎要冲破皮肤。

    忽然,一阵“吱呀”的床榻摇晃声传出来,夹杂着女子低低的吟哦,过了一会儿又有“咚咚咚”的轻响,那节奏那感觉,一下下敲在张辉的神经上。

    他听得浑身燥热,又羞又怒,却又控制不住地竖起耳朵,心脏狂跳,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不能就这么算了!”张辉咬着牙,脑子里乱糟糟的,“光有声音不够,得拍到画面才算实锤!”

    可窗帘拉得密不透风,连条缝都没有。

    就在他急得团团转时,屋里的音乐声小了,那些暧昧的声响也停了。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了。

    张辉吓了一跳,忙往香樟树更深处缩了缩,屏住呼吸。

    苏挺端着个铝盆走出来,借着屋里的灯光,能看见他脸上带着点满足的笑意。

    他忽然对着张辉藏身的方向“哗啦”一声就泼了过来。

    “太冷了,先倒这里吧,明天再用高压水管冲冲。”他嘟囔了一句,转身回了屋,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张辉被浇了个正着!

    冰冷的液体兜头浇下,带着浓烈的鱼腥味直冲鼻腔,腥臭中混杂着血丝和黏液——是洗鱼的脏水!

    他脸上、头发上、昂贵的羊绒西装上,全沾满了暗红的血水,几缕滑腻的鱼内脏挂在发梢,嘴里还硌着几片鱼鳞。

    狼狈至极,悲惨至极!

    “呕——”张辉差点吐出来,浑身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暴露。

    他冻得牙齿打颤,浑身冰冷,这身西装算是彻底毁了。

    他想起《红楼梦》里的贾瑞,冬夜里等着王熙凤幽会,结果被人泼了一身屎尿,只能忍着不敢作声,此刻自己竟跟那蠢货一个境地!

    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胸腔里的怒火和恶心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喷涌而出,但他只能强忍着不能动!否则就暴露了自己。

    屋里传来苏挺轻快的声音:“我把红星斑蒸上了,等下就有宵夜吃了。”

    “晚饭没吃,刚才活动量又好大,人家真饿啦!”是麦佳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第一次吃苏镇长煮的饭,好期待哦。”

    “鲜嫩肥美,目测味道不错。”苏挺笑着说。

    草,你们搞了快一个小时,当然饿了!张辉心里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