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卢飞一愣,“我......”
大长老卢德瞥向卢飞儿子,卢毅,语气冰冷,“你知道那小女孩的身份对吧?”
卢毅说:“我......”
卢德浑身颤抖,手中长剑都拿不稳了,“你们两人蠢猪,一等一的蠢货父子,明知道那人显赫身世,你还下死手,你他*的简直就是蠢货中的蠢货,两只耳朵中间夹的是猪头吗?”
卢毅还想狡辩一番,“大叔,是她主动上门挑衅,是她想杀我,难道我就得让她杀吗?”
卢德怒吼道:“她几境,你几境?”
“你明明可以一剑将她砍死,为何要留手?”
“你砍死了,我这边还有得教待,我大可去跟她师父说,我不清楚,只当家中进了贼,下手重了,死无对证?”
“你们一家都是蠢货,你们父子俩是其他家族派来的卧底吧?”
卢德语气森然,“我要请老祖,我要将你们俩父子,还有家中在场护卫一起处死。”
“不,直接处死你们都便宜你们俩了,我要你们两人生不如死,要遭受比地牢还要痛苦的刑罚。”
“我只是闭关了半年,你们便如此行事,还不知道惹出了多少祸,暗中给卢家树立了多少敌人。”
卢飞和卢毅俩父子瞬间瘫软,“二哥,你不能这样,我为卢家立下汗马功劳......”
“卢飞,我搞不得,你明知道江云那般个性,你为何要故意叫嚣?”
“我只是.....”
卢飞还未说完,一道剑气便横跨上空。
陆芝手持长剑,语气平静,“卢尚剑仙,今陆芝前来,欲与阁下问剑论道,切磋一二。”
卢尚,卢家老祖,十二境剑仙,身负暗伤,正在闭关养伤。
卢家毫无动静,卢德御剑至半空,硬着头皮,拱手道:“陆大剑仙,我们家老祖正在闭关养伤,不好出来。”
陆芝只是瞥了卢德一眼,“我不打小的,也不打修为低的,只打老的和修为高的。”
“我不管他卢尚是在作甚,我只问我的剑,论我的道。”
“可......陆芝剑仙,我家老祖身负重伤,若是切磋之下,出了意外该怎么办?还请陆芝剑仙收剑。”
“那就死,死在我陆芝剑下,也不算寒碜。”
“这......”
陆芝语气极其冰冷,“他亦可杀我,你若是觉得不公平,那就你也上,若是觉得不爽,就喊人来,从宁家到陈家,从陈家到董家,凡是叫得上号的人,都可以喊来。”
“你若是有本事,大可把董三更、陈熙、齐庭济......这些十三境剑仙一同喊来,看看我能不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卢尚砍死。”
陆芝祭出本命飞剑“抱朴”,随后又祭炼出另外一柄飞剑,这一柄本命飞剑看不请具体摸样,也不知晓拥有何种神通,卢德看到一瞬间,便觉得刺目疼人,恍若剑气割过耳首。
另一把飞剑,“北斗”注死!
陆芝瞥了眼卢德,说:“滚。”
然后悍然出剑,一道剑气直奔卢尚闭关之地。
房屋破碎,卢尚被迫接剑。
陆芝冷笑,“装死?”
随后一道剑气主动朝着卢德袭来,米裕手持佩剑,笑眯眯看着卢德,“卢德老哥,我这边就做做样子,你我二人就走个过场如何?”
不给卢德说话的机会,米裕先一步出剑。
只是这出剑力度,显然不是做做样子,同为十一境的卢德被称作废物的米裕打得换不了手。
——
在小院中醒来的温简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走到院中凉亭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姜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道:“胆子不小。”
温简说:“没死。”
姜堂咽了茶,“自己去那边练一千遍剑式,没累死前,不准停下来,出门在外,如此行径,简直丢我的脸。”
温简拿起剑,就去一旁练剑去了。
过了好一会,陆芝和米裕两人才回到小院当中。
两人也没有多言,只是默默擦着剑,相顾无言。
过了好一会,姜堂才抬头询问:“怎么样?”
米裕耸肩笑道:“还能怎么样,又砍不死人,教训一下得了,我又不是你江大公子,身份背景小。”
姜堂看向陆芝,陆芝擦拭佩剑,语气平淡,“微死。”
姜堂点头,“还行,下次继续。”
“下次是多久?”
“那就得看他卢家诚意了。”
“啧啧啧,你江大公子果然记仇。”
第二天,卢德和卢尚两人押着卢飞和卢毅俩父子,来到姜堂小院大门前。
姜堂瞧着两人摸样,笑着问道:“卢尚剑仙,你这是什么意思?”
卢尚笑着道:“没什么意思。”
姜堂说:“你这意思是我强迫你卢家,逼你卢家了?”
卢尚拱手,“并无此意,只是老夫闭关这些日子,家出了两位败类,江公子身为剑气长城翘楚,我交给江公子处理,倒也不错。”
“江公子放心,这两位的修为,我已经废除......”
姜堂轻轻一笑,“所以说,卢大剑仙的意思是,我得杀他俩?”
“卢剑仙下得一手好棋啊,我若不杀,这两人留着便是祸害,毕竟两人修为皆因我废除,你动的手,倒是我来还债。”
“我若杀了,剑气长城上下剑仙劝盯着我这边,说我为个人私仇而随意杀人,先前所为简直兽面人心。”
“好打算。”
卢尚冷汗,说道:“江公子放心,我并无此想,若是觉得不妥,我可......”
姜堂提剑,一剑闪过,两颗人头落地。
“杀了就杀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问题,你可与我上南边生死台,你我问剑一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