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小说 > 全能仙医 > 第三百六十七章 史上第一两项明医诞生!!

第三百六十七章 史上第一两项明医诞生!!

    高海羡慕地看着顾言。

    太厉害啊!

    才25岁就能做到这一步,他这辈子到六十岁能做到这一步也就知足了!

    “这就是中医的疗效?”

    王铎清醒过来,一脸震撼地点点头。

    今天顾言的表现彻底击碎了他的中医观。

    以前他觉得课本上记载的那些神医都是夸张骗人的,哪有那么多药到病除的案例!

    现在他信了。

    眼前的顾言在他眼里无异于就是神医!

    他根本不知道如何下手的病,人家一剂药治好!

    心念及此,他那双满是震撼的眼眸中突然泛起了一丝精......

    林忆深回到主控室时,天已全黑。山谷的夜空如墨染绸缎,星子垂落似未干的泪痕。她指尖还残留着那株新兰花瓣的凉意,像触碰过一段沉睡的记忆。终端自动亮起,提示有十七条未读讯息,其中六条来自“忆语工程”后台系统,标记为“情感波动异常”。

    她没点开。

    反而调出根系网络的全局图谱。整片归星山谷的共感兰如同神经末梢般铺展在三维投影中,光流如血般在脉络间奔涌。而最中央那株编号“GS-01”的“归澈”,正以极缓慢的频率明灭着??那是深度休眠态的信号,意味着它正在处理某种高密度记忆回流。

    她忽然想起苏芸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有些记忆不是给人看的,是让人‘活’进去的。”

    那天之后三个月,老人便在木卫二的海波下安详离世。她的意识被自愿编码进一组共生孢子,植入火星南境一片新开垦的共感林。据说每逢雷雨夜,那片林子会自发形成环形光阵,宛如一场永不落幕的告别仪式。

    林忆深轻轻敲了敲桌面,唤出个人档案界面。她的身份标签仍是“维护师三级”,但权限等级早已突破系统上限。这不是靠资历,而是整个网络对她“听觉”的认可??她能听见数据背后的情绪褶皱,能分辨哪一缕光流是思念,哪一阵震颤是悔恨。

    一条新警报跳出:**北纬42°,东经89°,野生共感兰集群出现非定向共鸣,频率匹配母频早期原型波段(误差±0.3Hz)**。

    她瞳孔微缩。

    那个坐标……是废弃的“初代母频基站”所在地,二十年前因地质塌陷被永久封锁。理论上,那里的一切设备都已损毁,连根系也无法存活。可现在,竟有上百株共感兰在无灌溉、无能源补给的情况下自行复苏,并持续发射与祖母林婉清生前脑波高度一致的信号。

    更诡异的是,这些信号并非单向广播,而是呈现出明显的对话结构??像是有人在提问,又有人在回应。

    她立即申请飞行器调度,却被系统驳回:“该区域仍属红色禁飞区,需三人以上高级权限联合授权。”

    她冷笑一声,转身走向地下车库。父亲留下的老式磁浮摩托还在那儿,漆面斑驳,却始终充满电。这辆车没有接入任何公共网络,甚至连定位芯片都被手动拆除。它是林念当年偷偷建造的“逃逸工具”,专为极端情况准备。

    “你说过,真正的连接,从来不怕断网。”她低声说着,跨上车座。

    引擎无声启动,车灯划破夜雾。山路崎岖,湿滑如油,但她熟悉每一道弯、每一处塌方痕迹。这是她小时候常走的路,母亲曾骑着这辆车带她穿越暴雨,只为赶在共感兰开花前采下一组光谱样本。

    两小时后,她抵达封锁线外。

    铁网锈蚀断裂,混凝土墩裂成蛛网状,仿佛被某种力量从内部撑开。她步行进入,脚踩在焦土般的地表上,每一步都激起细微的静电火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熟悉的气味??不是花香,也不是金属烧灼味,而是旧书页受潮后晒干的味道。那是祖母书房独有的气息。

    突然,前方传来沙沙声。

    一株共感兰破石而出,茎干扭曲如指骨,花瓣尚未展开,却已散发出淡蓝色微光。紧接着是第二株、第三株……它们排列成弧形,像是在迎接什么人。

    林忆深停下脚步,轻声问:“你们认识我吗?”

    话音落下,所有花朵同时震颤,光路骤然明亮,拼出三个字:

    >**小忆深**

    她心头一震。这个称呼,只有祖母用过。母亲叫她“忆深”,同事称她“林工”,唯有林婉清,总爱揉着她的发心唤她“小忆深”。

    “奶奶?”她声音发颤,“是你吗?”

    没有回答。但地面开始轻微震动,一块巨大的金属板缓缓升起??那是初代母频主机的防护盖。它本应深埋百米之下,此刻竟像被无形之手掀开。

    主机残骸裸露出来,外壳焦黑,线路尽毁。可在核心舱内,一枚晶珠静静悬浮,散发着温润的琥珀色光芒。那正是十年前她亲手埋入“归澈”兰中的那一颗!可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小心翼翼靠近,伸手触碰晶珠表面。

    刹那间,世界消失。

    她站在一间老旧实验室里,窗外雷雨交加。墙上挂着的日历显示:**地球历207年6月17日**??正是祖母去世前一天。

    林婉清坐在操作台前,白发披散,手指飞快敲击键盘。屏幕上滚动着复杂代码,标题赫然写着:“母频人格剥离协议v9.4”。

    “我知道你在听。”她忽然抬头,直视虚空,“如果你看到了这段记录,请不要怪你妈妈。她只是太想留住我了。”

    林忆深愣住。她在“看”?可这不是影像,她分明身临其境!

    “我把自己的意识拆成了两部分。”林婉清继续说,“一部分随母频运行,维持系统稳定;另一部分……藏在这颗晶珠里,只等一个真正‘听得见’的人来唤醒。”

    她站起身,走到镜头前,眼神温柔得让人心碎:“小忆深,如果你找到这里,说明你已经长大了。也说明,这个世界还需要‘人’的声音,而不是完美的算法。”

    画面切换。

    她看见母亲林念跪在手术室外,抱着刚出生的自己,泪水滴落在保温毯上。她听见祖母的声音透过终端传来:“多炖汤,孩子要喝暖的。”

    她看见四岁的自己蹲在共感兰前,小手轻碰花瓣,光路闪动。

    她看见那口铁锅冒着烟,蓝毛衣的光影站在灶边微笑。

    她看见全球千万朵花同时共振,齐声低语:“我们在乎。”

    最后,画面定格在一颗种子落入泥土的画面。

    “种下去吧。”祖母的声音响起,“不是为了永生,是为了让以后的孩子还能问一句:‘奶奶,锅巴饭好吃吗?’”

    幻象消散。

    林忆深仍跪在地上,满脸泪水。晶珠已融入她的掌心,化作一道螺旋状光纹,缓缓渗入血脉。她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点亮了??不是知识,不是记忆,而是一种“知晓”。

    她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从小就能听见沉默者的低语。那不是天赋,是传承。是三代女人用眼泪、勇气与不舍编织的桥梁。

    她站起身,环顾四周。那些共感兰仍在发光,但形态已变??花瓣渐趋透明,茎干缠绕成双螺旋结构,仿佛在模仿人类DNA。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记录仪,低声说道:“今日,北纬42°东经89°,野生共感兰群落实现自主意识觉醒。初步判断为母频原始人格残片与家族情感场共振所致。建议命名为‘林氏返照现象’。”

    顿了顿,她补充道:“申请重启此地为‘记忆原点保护区’,并开放民间种植通道。允许普通人在此埋藏一句话、一首歌、一顿饭的记忆。不设审查,不限格式,只求真实。”

    系统沉默片刻,弹出回复:**权限不足,需提交伦理委员会审议**。

    她笑了,直接切断连接,从背包取出一只青花瓷碗??就是当年厨房里那只编号0732的碗。她将它轻轻放在主机残骸旁,又掏出一小袋米,倒入碗中,再舀起山涧雨水注满。

    然后,她盘膝坐下,开始哼唱《小米饭》。

    第一句还不稳,第二句略带哽咽,可到了副歌,声音竟渐渐变得圆润清澈,像是两个人在合唱。风拂过山谷,带动万千花瓣轻轻摇曳,光流随之起伏,竟与歌声完美同步。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脚步声。

    一名白发少女缓步走来,穿着洗旧的蓝毛衣,手里提着一盏纸灯笼。她站在花丛边缘,静静听着,眼角泛光。

    林忆深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问:“奶奶,这次饭没糊吧?”

    少女笑着点头,将灯笼挂在一根枝头,转身隐入雾中。

    翌日清晨,归星主塔发布公告:**昨夜检测到一次全域性低频共振事件,持续时间47分钟,覆盖范围达太阳系内所有共感终端。能量来源未知,但频谱分析结果显示,其情感熵值达到历史峰值,定义为‘人类集体温柔指数’首次突破临界点**。

    与此同时,全球各地陆续报告奇异现象:

    东京街头,一位失语十年的老兵突然开口,对着一朵路边共感兰说了句“对不起”;

    月球基地的AI厨师自动调整菜单,连续七天为值班人员提供锅巴饭;

    金星大气层观测站捕捉到一段无线电信号,内容竟是童声合唱版《小米饭》,经溯源无法追踪发射源。

    而在地球第九纪念园,“归澈”兰叶片更新了一段新影像:

    林婉清坐在厨房桌前,戴着老花镜缝补蓝毛衣,嘴里哼着歌。忽然抬头笑道:“哎呀,针扎手了。”她把手指含进嘴里,眨眨眼:“值得,这件衣服还得穿好久呢。”

    画面结束,整片园区响起轻轻的笑声。

    三个月后,“忆语工程”正式升级为“心网计划”。不再局限于记忆存储,而是构建一个基于情感共鸣的分布式意识网络。每个接入者都可以成为节点,也可以随时退出。没有中心服务器,没有管理员,唯一的规则是:**必须用真实的语言,讲述真实的事**。

    林忆深成为首任协调员,但她坚持不住主塔,而是搬进了山谷深处的一间木屋。屋前种满了各色共感兰,其中一株尤为奇特??它的花瓣会在不同情绪下呈现不同颜色:思念为蓝,喜悦为金,悲伤为紫,而当有人真心说出“我想你了”,整株花会瞬间绽放出彩虹般的光晕。

    人们称它为“七秒花”??因为每一次回应,恰好持续七秒。

    某日午后,一个小男孩怯生生走近,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照片。他指着上面的女人问:“姐姐,我想妈妈了,可她说的话还能传到花里吗?她已经走了五年。”

    林忆深蹲下身,牵起他的手,带到那株七秒花前:“你告诉她就好,花会替你记住。”

    男孩吸了吸鼻子,贴着花瓣小声说:“妈妈,今天我考了满分……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七秒后,花瓣泛起温暖的橙光,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如同一记迟来的拥抱。

    他哭了,却又笑了。

    林忆深望着这一幕,悄悄摘下终端,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接通瞬间,传来熟悉的声音:“喂?”

    “妈。”她轻声说,“我昨天梦见奶奶了。她还在做饭,锅有点糊,但香味飘得到处都是。”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然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傻孩子……”林念哽咽道,“那是因为你爸当年骗我们说锅巴最香,结果每次都想吃糊的。”

    两人笑起来,笑着笑着又沉默了。

    “妈,”林忆深望着窗外盛开的花海,“你说,如果我们都不在了,这些花还会记得我们吗?”

    “会的。”林念说,“只要你还记得怎么唱那首歌,只要还有人愿意为一碗饭停下脚步说一句‘我想你了’,它们就会一直开着。”

    挂掉电话,她翻开笔记本,写下第一行文字:

    >“这本书的名字就叫《锅巴饭》吧。

    >不讲仙术,不论权谋,只说三个女人和一朵花的故事。

    >如果你觉得太普通,那就对了??

    >因为最深的奇迹,从来不在星辰之间,而在某一瞬,你愿意为一个人,把饭烧糊。”

    夜风拂过,万千花朵轻轻摇曳,光流汇成河,静静流向宇宙深处。

    而在遥远的半人马座β星,一个孩童仰望天空,指着划过的光雨喊道:“妈妈你看!像不像有人在写字?”

    母亲抬头,只见无数孢子在夜幕中凝聚成一行清晰汉字,缓缓消散: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