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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你也想诋毁她?

    她从前不争,只是不想为了司烨这样的男人去争。

    可沈家要害二爷,沈薇要害自己。有一还有二,争与不争,真的由不得她自己了!

    ······

    片刻后,随着脚步的移动声,刑室里又恢复了寂静。

    须臾,柜门打开。

    “出来吧!他走了。”

    魏静贤抬手护在她的头顶,唯恐她出来时碰到头。盛妩出去后,一连拍了好几下被老鼠爬过的腿。

    又听到一阵“嘶嘶”声,盛妩惊的后退,后背正好撞到魏静贤的胸膛。

    她没注意到魏静贤脸上的异色。只往旁边躲开两步,带着些许惊恐的眸子盯着发出声音的竹筐,那里面还有活物爬行的声音。

    见她害怕,魏静贤赶忙叫白玉春把拿筐子拿出去。

    白玉春携起筐子,经过盛妩身旁时,朝盛妩笑了下:“瞧把你吓得,这蛇没毒。”

    闻言,盛妩更是头皮发麻,她最怕蛇。

    又想起方才,那人削肉之痛都受得,拿蛇咬他,他定然不会怕成这样。

    除非,让活人吞蛇。想到此,盛妩寒毛耸立。

    司烨的狠毒着实令人发指。

    又听魏静贤的声音响起:“阿妩,他如今不是昭王,是大晋皇帝,帝王之术可杀人于无形。”

    盛妩露出一丝苦笑,她懂魏静贤的意思,司烨的帝王术,就是让二爷坐上内阁次辅,让沈章替他除去二爷。

    这次虽不是他,可他要杀二爷的心,未死。

    她垂下眼帘,双肩沉着,还是婉约柔美的模样,只是眼底多了些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片刻后,白玉春送盛妩出了夹道。临走时,他安慰盛妩:“江大人那边,干爹会让人严加看护,你别太担心。”

    又道:“方才陛下拿着活蛇往人嗓子里塞的样子,你是没瞧见,我都吓得双腿打颤。连张德全都捂着眼睛不敢看,你往后可别惹他生气了!他心狠着呢!”

    盛妩没说什么,只朝他点点头。

    西华门上的重檐庑殿上,司烨身姿笔挺,一身玄衣被风吹得咧咧作响,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从夹道方向出来的那抹熟悉身影。

    张德全捂着被魏静贤挠破的脸,恨恨道:“魏静贤敢骗您,这回您可得好好收拾他。”

    见司烨不吭声,只盯着盛妩越行越远的背影。心说,陛下别是又心软了,手一拿开,那破了皮的脸被风吹的刺疼。

    一团怨气在心里鼓噪着,好不容易揪着魏静贤的小辫子,不煽风点火,借机把他搞下台,就不是他张德全了。

    “陛下,魏静贤打小就喜欢跟在她屁股后头转,奴才瞧着他俩关系不一般。”

    那抹倩影消失在视线里,司烨缓缓回过头,“有多不一般?”

    张德全本想说魏静贤对盛妩有男女私情,可这会儿看着司烨漆黑的眼睛,他突然心慌。直觉告诉他这话不能说。

    抿了抿唇,张德全小声道:“奴才就是觉得魏静贤对她太好了!”

    司烨勾起一侧嘴角,笑的阴森,张德全心脏一缩,又突突直跳。

    凉薄的唇轻启:“你也想诋毁她?”

    “奴才——”张德全惊愕的张口结舌,天老爷,这是戳到马蜂窝了呀!又恨自己气坏了脑子,竟忘了那女人是陛下的心头好。

    他只说魏静贤欺骗陛下不就行了么,干嘛非把她牵扯进来。说她和太监关系不一般,这不是硬往陛下头上戴绿巾么。且,这绿巾还是不带把的,这不明着打陛下的脸吗?

    他这张嘴,可真欠啊!张德全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当下跪地:“奴才该死!奴才嘴秃了皮,又说错了话,请陛下息怒。”

    “朕看你这张嘴,还是别要了!”

    ·······

    慈宁宫

    太医走后,福玉坐在太后的寝榻上,抱住太后的胳膊,嘤嘤哭泣。

    “母后,皇兄他真变了,您没瞧见他那狠劲,恨不能把女儿的脚砸烂。”

    盛太后在心里把司烨咒骂了无数遍,这小毒种,越发狠戾了。

    好在这回交代福玉的事,叫她办成了!盛妩这会儿只怕已经信了,放毒蛇毒蝎害江枕鸿命的是沈家。

    她心中有江枕鸿,定然会恨毒了沈家,可她不知道,沈章是个虚伪之人,与其说他想杀江枕鸿,不如说他更想毁江枕鸿的清名,江枕鸿倒了,他才可以自诩清流砥柱。

    他在乎权利,也在乎天下文人对他的看法。一个这样的人,便是他想,也不会把手伸到诏狱。

    她做这些,就是为了逼盛妩去和沈薇去争去斗。待把沈薇从皇后的位置上拉下来,以司烨对她的宠爱,皇后之后必然是她的。

    到时候再把盛娇肚子里的孩子,抱给盛妩养。只要那孩子能记在她名下,便能坐上太子之位。

    等孩子再大些,能跑能跳,能坐到皇椅上了,就送司烨一杯毒酒下去陪他的兄弟们。

    盛太后这般想着,又忽听福玉哭道:“母后,儿臣这回可遭了罪了,您答应的事,可一定得算数。”

    “哀家既然已经答应了你,自然会帮你达成心愿。”

    说着,盛太后又是眸色一凛:“不过,哀家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这江枕鸿是盛妩的心头好,你切不可对他太过放肆,否则,盛妩那边前功尽弃,哀家定不饶你。”

    福玉闻言,破涕为笑,拍着胸脯道:“母后放心吧,儿臣知道该怎么做的。”

    ······

    从慎刑司离开后,盛妩漫步无目的行到太液池,风扬起她耳边的碎发,她停下脚,坐在一棵老槐树下。

    些许槐叶零落在她脚边,她仰头看着头顶的繁枝,稀稀疏疏的阳光撒在她白腻的脸庞。

    这么多年一直是二爷为她遮风挡雨,也该换她为二爷做些什么了!

    沉思间,察觉身后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