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困惑(第1/2页)
云梭抬起头,学着陈昭愿的样子透过天花板上的玻璃,看着外面的天空。
云梭眨了一下眼睛,内心:果然是可恶的人类,死就死吧!
陈昭愿扭头看着站在一边想七想八的云梭。
这家伙这么多年了,还是没变,面上之冷漠,内心之丰富。
陈昭愿叹了口气,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对云梭道了声:“走吧!”
云梭走在陈昭愿身后,还是不太确她的想法,快步追了上去。
“你是真的想要灭世?”
陈昭愿瞥了云梭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灭世了?”
“没有吗?”
“有吗?”
云梭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好吧,陈昭愿确实没有这么说过。
只是……
“你竟然不想灭世,那你为什么要把那只恶龙放出来?”
云梭问完这句话,和陈昭愿从戏院中走了出来。
“既然他一直这么不死心,暗搓搓的搞事情,倒不如给他找个好地方,把他放在明面上。”
陈昭愿说着抬起头看着远处的天空。
云梭顺着陈昭愿的目光看去想着,难道她是想?
“教官!”
这时前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云梭和陈昭愿循声望去,只见对面走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是明辉。
女的是桑宁。
“陈老板,我们是来接人的。”
桑宁口中这个人是指被困在戏院里的那些人。
陈昭愿看到几辆车朝着戏院后面的医院驶去。
“涉事医院你们要怎么办?”
“先控制住。”
“这事楚辞知道?”
“就是所长让我们这样做的。”
陈昭愿嗯了一声,想着但愿楚辞这次能给点力。
陈昭愿喊了一声:“明辉。”
“教官。”
“角斗场里的那些人都是我杀的,你可以如实报告给楚辞。”
明辉抬起头看着陈昭愿,一时间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然后和桑宁对视了一眼。
还是桑宁先说了句:“先进去看看。
二人说着快步朝着戏院里面走去。
……
当明辉和桑宁走到角斗场的时候,看着眼前的画面,顿时怔在那里。
就画面冲击力而言,眼前这个没有一具完整尸体的场景,要比青山养老院礼堂中,那些整整齐齐自杀的尸体,冲击力要强得多。
所有的尸体都在角斗场中那个圆形里面,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头。
四肢。
和身体都是分离的。
这是就是传说中的五马分尸?
在阵法中所有的人都死去的那一刻,阵法也就失效了。
所有人的血液都从那些失了头与四肢的躯体中流出。
染红了大半个角斗场。
周围的一切像是静止了,桑宁缓了缓,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
“陈老板说这些人都是她杀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呢?”
明辉没有接这个话茬。
而是朝着那些尸体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仔细看了一眼那个阵法。
明辉道了声:“这些人都是祭品。”
“祭品?”
明辉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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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什么人?”桑宁刚说完这话,又立即反应了过来。
她抬起头看着明辉:“难道说还是地底下那个东西吗?可是陈老板和那个东西不是对立面吗?为什么祭他?”
明辉蹲在地上,对于桑宁的这些问题,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桑宁。”
“哎。”
“你这些问题我也不知道。”
“好吧,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就像教官说的那样办。”
桑宁看着明辉问了句:“你确定?”
明辉站起身来看着桑宁点了点头。
桑宁这才说道:“好吧。”
其他同事也很快赶来了,所有的鞋底不可避免的沾染了血液。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那个阵法中的尸体搬到车上,拉回分所。
搬运尸体的同事里面也有一两个新瓜蛋子,两个人边搬边吐。
越州分所的灯光已经亮了几天几夜了。
所里原来的那些员工,和后来从事务所派来的员工,这几天都在加班加点的熬夜。
因为木偶戏戏院内,角斗场里的被害者所有的尸体全被切成了五块。
所以现在有一部分同事,包括桑宁和明辉,这会儿都在分所一脸无奈的拼尸体。
另一边,陈昭愿已经和杨娜娜,云梭回到了苗寨。
徐少言,蔡瓜瓜,盛常安,三个人还是没有从迷雾森林出来。
但有一个人又进去了。
进去的那个人叫杨大勇,哦,不,叫杨月儿。
陈昭愿想不通,杨月儿身上的伤应该还没好,这个时候跑到迷雾森林里去做什么?
“你竟然不拦拦?”
杨谭站在院子里,一只手端着个瓷碗,一只手不停地从碗中抓些东西撒到地上。
几只鸡快速地围了上来。
“孩子要吃苦,就得让他们吃,不然以后会吃更大的苦。”
杨谭这话陈昭愿听到了,但陈昭愿没说话,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几只鸡身上。
正在吃食的公鸡母鸡顿时觉得身上有点冷,抬起头和陈昭愿对视了一眼,往后退了几步,接着撒丫子跑了。
动物的直觉有时候比人类灵敏多了。
可惜的是,即便是比人类灵敏,最终还是没有逃过陈昭愿的魔爪。
鸡在陈昭愿手中挣扎了几下,求救一般的看向他们的主人,杨谭。
杨谭……闭上了眼睛。
当天晚上,陈昭愿就喝上了鸡汤。
陈昭愿端着鸡汤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杨谭:“喝吗?可好喝了。”
杨谭白了她一眼,没有在鸡汤好不好喝这个话题上发表意见。
“你要把地下那只黑龙放出来?”在这方世界里,杨滩的修为仅次于陈昭愿,和楚辞在伯仲之间。
这附近发生的事情自然也是瞒不过他的。
当然了,陈昭愿也没想瞒着他。
陈昭愿双手捧着鸡汤:“食不言寝不语,等我喝完了再和你说。”
杨谭:“……”
几分钟后,陈昭愿放下了手中的碗,拿起一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巴,回了杨谭一个:“是。”
“为什么?”
“这么多年了,他也算执着,所以我决定成全他。”
“?”陈昭愿说的每一个字,杨谭都听清楚了,但是这句话的意思让他产生了深深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