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小说 > 偏门之王的自我修养 > 二百五十八章 白洁

二百五十八章 白洁

    二百五十八章白洁(第1/2页)

    李建南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讪笑道:“我…我真让老板拿最贵的了,谁想到是这玩意儿……”

    我扯下头上的渔网袜揉成一团扔到墙角,对柳山虎低声道:“老柳,别磨蹭了,把门弄开!”

    柳山虎不言不语,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特制的铁线,凑到门锁前。他耳朵几乎贴在门上,手指极其细微地动作着,只有一阵几不可闻的窸窣声。不过七八秒的功夫,只听锁芯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咔嗒”声。柳山虎回头朝我点了点头,轻轻推开了铁门。

    我们几人立刻鱼贯而入。客厅里,刘至强正和一个穿着丝质睡裙、面容姣好的少妇对坐在餐桌前吃饭。突如其来的闯入者让他们俩都愣住了。刘至强嘴里还叼着一根青菜,傻傻地看着我们,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我一个大步跨到他面前,没给他任何反应时间,伸手一把揪住他梳得油亮的头发,借着冲劲猛地向下一拽!刘至强“嗷”地一声惨嚎,连人带椅子被我拽翻在地,碗筷哗啦啦摔了一地。

    那个少妇发出尖叫,柳山虎一个箭步上前,掏出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再喊弄死你。“尖叫声戛然而止。

    这时刘至强才认出我来,惊怒道:“张辰!是…是你!你他妈疯了?!你怎么敢......“

    我懒得跟他废话,抬起手,正反手“哐哐”就是两个结结实实的耳光。这两下我用足了力气,清脆响亮,刘至强的脸颊瞬间肿起,嘴角渗出血丝,脑袋被打得歪向一边,眼镜也飞了出去。我转头对柳山虎和李建南吩咐道:“把他按住,看紧了。”

    说完,我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准备好的DV机,按下了录制键。镜头先是扫过略显凌乱的客厅,然后推向旁边的储物室。当镜头对准里面时,靠墙的架子上,层层叠叠堆满了各种高档香烟、洋酒、名贵补品,琳琅满目,那规模简直比得上一个小型烟酒行了。

    我举着摄像机,又推开主卧的门。卧室装修得极为奢华,而在宽大的衣柜旁边,赫然立着一个约一米五高的银灰色保险柜。

    我朝门外喊:“把刘至强带进来!“

    柳山虎像拎小鸡一样,把已经被制住的刘至强拖进了卧室。我指了指那个保险柜,:“打开。”

    刘至强挣扎着哀求道:“张…张总!张老板!误会,都是误会!您要的那份审批手续,我明天…不!我今晚就回单位给您签!我保证一路绿灯!没必要…没必要搞成这样啊……”

    我抬脚踹在他腿上,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早干嘛去了?贱骨头,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刘至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你们…你们这是非法入侵!是犯法的!”

    我关掉摄像机,对柳山虎使了个眼色:“让他打开。“

    柳山虎会意,伸出粗糙得像锉刀一样的手,精准地掐在刘至强肋骨下方的某个位置。这是一种巧劲,不会造成重伤,但能产生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疼痛。

    疼得他浑身抽搐。越是挣扎,疼痛就越是剧烈。很快他便满头冷汗,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可即便柳山虎不断加力,刘至强仍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看来刘局是条硬汉子。算了,老柳,实在不行就做了他,干净点。外面那个女人,让兄弟们处置,玩完了处理掉。”

    刘至强闻言浑身一颤,连声道:“我开!我开!我这就开……求你们别动小洁……”

    刘至强挣扎着蹲下身子,颤抖的手指在保险柜密码盘上输入数字。随着“哒“的一声轻响,柜门弹开,成捆的百元大钞像砖头一样塞满了大部分空间,粗看不下三四百万,现金上面还铺着十几根黄澄澄的金条和一些翡翠首饰,而最底层,则整整齐齐码放着十几本深红色的房产证。

    我随手翻开几本房产证,业主栏清一色都写着“白洁”这个名字。我示意柳山虎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取出,铺在卧室的地毯上。然后我再次打开摄像机,对准瘫软在一旁、面如死灰的刘至强:“说吧,这些钱,都是怎么来的?一笔一笔说清楚。”

    在摄像头的注视和柳山虎的威慑下,刘至强如同竹筒倒豆子:“现金…这二十万是规划局王副局长过年送的…这三十万是鼎盛的李总项目感谢费…房子…房子是万荣地产的宋总送的…”

    “白洁是谁?”我打断他。

    “是…是我女朋友……”刘至强声音越来越低。

    我走到客厅,那个少妇还蜷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廖伟民带来的两个兄弟正牢牢盯着她。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就是白洁?”

    她怯生生地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将摄像机镜头对准她:“刘至强放在你这里的钱,还有多少?存在哪家银行?具体数目?”

    少妇白洁声音发颤,几乎语无伦次:“都…都在保险柜里了…存折…存折在床头柜抽屉…上面大概…大概还有三百万左右……”

    柳山虎把几乎瘫软的刘至强从卧室拖了出来,扔在客厅中央。刘至强挣扎着跪起来,对着我不住磕头:“张总!张老板!现在我…我所有的把柄都在您手里了!我就是您的一条狗!只要您不伤害小洁,我明天…不!我马上就去单位,第一时间把您项目的手续报上去…求求您!高抬贵手!”

    我对刘至强冷笑:“前几天你不是还一副天老大你老二的架势吗?跟我扯政策,讲规定?现在知道装孙子了?晚了!”

    我话锋一转,把刘至强的手机踢到他面前:“给姓李的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刘至强迟疑道:“李飞?“

    “就前几天被我揍的那个。“

    刘至强,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喂,李飞啊?有点急事,你现在能不能来幸福小区一趟?我们当面商量一下…好,快点。”

    十几分钟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守在门边的廖伟民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点了点头。门一打开,李飞刚探进半个身子,早就准备好的廖伟民和另一人立刻左右夹住他,反剪他的双臂,猛地将他按倒在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百五十八章白洁(第2/2页)

    先前盯梢的两人也从屋外闪入,对我恭敬道:“老板。“

    李飞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懵了,挣扎着抬起头,他头上前几天被我打伤的地方还包着纱布。当他看清站在面前的是我时,瞳孔骤然收缩,惊骇道:“张…张辰!是你!你他妈想干什么?你这是犯法的!”

    我上前踹了他两脚:“现在知道讲法律了?之前你不是一口一个政策吗?“

    刘至强在一旁颤声道:“张总,张老板…您气也出了,要不,就这样算了吧?我保证,以后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放过我们吧…”

    我冷眼扫过李飞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那可不行。你现在是有把柄在我手里了,可这位李科长,还没有呢。”我蹲下身,盯着李飞煞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我今天晚上,就是特意过来,跟李科长你好好‘调解’一下的。”

    说完,我朝廖伟民使了个眼神。廖伟民会意,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李飞脖子上比划着,恶声恶气地说:“老板,跟这种杂碎废什么话,做了他,扔江里喂鱼,干净利落!”

    廖伟民作势就要动手,李飞哭喊着求饶:“大哥!辰哥!饶命啊!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去撤案!我赔钱!我家里还有七十岁老母和三岁孩子要养啊!求您别杀我!”

    我猛地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就你们有老有小要养?老百姓不用养家糊口?你们这些王八蛋,净知道吸人血,不干人事!“

    “你他妈的收黑钱的时候,想过别人家孩子饿不饿肚子吗?!”

    廖伟民很配合地把匕首紧紧贴在李飞颈动脉上,故作凶狠地对我喊道:“老板你站远点,别溅你一身血。“

    “不要!不要啊!”李飞涕泪横流,彻底崩溃,拼命扭动挣扎,“求求你别杀我!我改!我一定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走过去,蹲在他面前,用手拍打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冷冷地问:“想活?”

    李飞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想活!想活!辰哥!我想活!”

    我示意廖伟民把匕首稍微拿开一点,然后指了指蜷缩在沙发上、已经被眼前这一幕吓傻了的白洁,对李飞说:“想活?可以。给你个机会。

    “你去弄她。你要是把她弄服了,我就放你一马。“

    李飞脸色瞬间惨白。刘至强在墙角挣扎着发出愤怒的咆哮:“张辰!我艹你妈!你他妈不是人!畜生!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动小洁!“

    但他已经被柳山虎用尼龙绳捆得结结实实的,只能蠕动着身子挣扎,绳索深陷进他手腕。

    “我给你五秒钟考虑。”我不为所动,盯着汗如雨下的李飞,开始倒数,“五…四…三…二…”

    李飞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充满了痛苦、挣扎、屈辱,甚至还有一丝诡异的兴奋。就在我抬手要说出“弄死他“的瞬间,他嘶声道:“我干!“

    我把摄像机递给廖伟民:“老廖找个好角度,拍清楚点。“

    廖伟民接过摄像机露出猥琐的笑容:“以前在脚盆混的时候,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保证拍出艺术感。”

    李飞一步步缓缓走向沙发上的白洁,白洁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往沙发角落里缩,发出绝望的哀鸣:“不要!你不要过来啊!至强!救救我!啊!”

    他猛地扑上去,白洁拼命挣扎。李飞似乎被她的反抗激怒了,抬手就甩了白洁一记响亮的耳光,骂道:“贱人!装什么清纯!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

    廖伟民敬业地举着DV,时而推进给特写,时而拉全景,甚至还指挥旁边一个小弟:“那边,打点光,别拍得太暗。”

    “扑哧”一声闷响,李飞手中的棍子带着风声落在了白洁身上。白洁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原本紧绷挣扎的身体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了下去,眼神变得空洞,仿佛认命般放弃了抵抗。

    很快,两人便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原始的方式扭打在一起。动作间竟透出一股诡异的默契,

    刘至强在地上嘶吼:“住手!你们快住手!不要再打了啦!你们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们,快住手。“

    最后化为卑微的哀嚎:“求求你们了…张总…辰哥…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但此刻的李飞和白洁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棍棒声与喘息声在房间里交织。

    我点燃一支烟,靠在玄关的柜子旁,冷眼旁观着这场由我一手导演的闹剧,内心毫无波澜。李飞虽然嘴贱,但说到底不过是刘至强养的狗腿子,所有言行都是受其指使。

    既然刘至强敢把歪心思动到欧阳婧头上,我就让他最信任的手下当着他的面收拾他的女朋友。

    廖伟民依旧敬业地举着DV,镜头冷静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观察者。柳山虎则像一尊铁塔,面无表情地踩着刘至强,确保他只能观看,无法干预。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声响归于沉寂。

    当李飞像一滩烂泥一样从白洁身上滚落在地时,客厅里只剩下白洁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廖伟民停止了录制,对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走到瘫软在地、目光呆滞的李飞面前,用脚尖拨了拨他:“感觉怎么样,李科长?”

    李飞茫然地抬起头,眼神涣散,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场身与心的双重摧残中回过神来。

    我环视了一圈这间充满了罪恶和不堪的屋子,对廖伟民和柳山虎他们说:“把东西收拾好,原件我们带走,到时拷贝一份留给刘局和李科做纪念,我们该走了。

    我们一行人像来时一样迅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小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坐进车里,回去的路上,李建南有些兴奋又有些后怕地问:“老板,这事…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