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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这病来得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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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吐露一个字,太后嗓音便多一丝激动。

    到了后来,她双目暴亮,神情是诡异的亢奋,令人心悸。

    嬷嬷与太后相伴了大半辈子,如何猜不到主子最真实的想法?

    “您的意思是,利用赵芳娘做饵,如此一来,也不怕司菀不上钩。”

    太后点点头,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司菀聪明一世,做事谨慎,不留破绽,也从不与人为恶,比司清嘉强了不知多少倍。

    但很可惜,有一点她永远比不上司清嘉。”

    嬷嬷面露诧异:“哪点?”

    “司清嘉冷血无情,自私自利,一双眼睛里只能看见名利地位,看不见半点情分公理。

    这样的人,没有弱点,也没有软肋。

    哀家就算想要挟她,都无从下手。

    但司菀不同,赵芳娘就是她的软肋。

    若是赵芳娘病重垂危,她身为唯一的女儿,又岂能无动于衷,继续在千里之外兴风作浪?

    还不是得乖乖返京,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待着。

    司菀错就错在,她比不过司清嘉狠心,她没那么丧尽天良!”

    “娘娘,司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您忘了月懿公主说过的话吗?她惯会窃取旁人的气运,是最卑劣无耻的小偷,即便孝顺,也改变不了她的贪婪恣肆。

    您做这一切,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更是想救太子于水火,不让他继续在苦难中浮沉,您没做错。”

    嬷嬷虽然激动,仍不忘安抚太后的情绪。

    近段时日,她眼睁睁看着,主子被戒断药膏产生的痛楚折磨得生不如死。

    嬷嬷急得火烧火燎,恨不能分担一二。

    如今总算寻到了可行之策,只要成功将太子召回,月懿公主也该信守承诺,将药膏送至寿安宫。

    届时,太后便能恢复如初,再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主子,宫中倒是有些秘药,或许能让赵芳娘病入膏肓。”嬷嬷压低了声音。

    太后摆摆手,唇角噙着一抹嘲弄的笑。

    “哪至于这么麻烦?

    你莫要忘了,赵芳娘的身子骨儿本就称不上康健,否则当初的司清嘉,何必自伤己身,取血救母?

    还因此博了个纯孝的好名声,传遍偌大的京城,哀家也夸过她几句。”

    这么一提醒,嬷嬷倒是想起了赵氏的旧疾——

    她生产时伤了身子,气血亏虚,且症状比寻常人严重数倍,才需要血脉相连之人取血做药引。

    “人一旦亏了根基,即便费心费力将养,也难以补足元气。

    甭看赵芳娘面颊红润、发盈齿固,好似没什么问题,她就像早已被虫蚁蛀空的堤坝,只需一个诱因,便能让堤坝骤然垮塌。

    而消息传扬开来,所有人都会认为,赵芳娘是犯了旧疾,与人无尤,也不会有谁刨根究底。

    等司菀回京侍疾,便是哀家收网之时,她逃不掉的。”

    太后畅快的大笑出声。

    她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司菀身死,太子恢复往日的顺从,皇帝也不再违拗她吩咐的画面。

    又岂能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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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除药膏后,太后一日比一日虚弱,加之刚挨过一波剧烈痛楚,她面上露出疲乏之色。

    见状,嬷嬷赶忙将太后扶上床歇息。

    为她擦身更衣,照顾得殷切备至。

    当晚,太后便派暗卫将“诱因”,神不知鬼不觉送到了太师府。

    翌日,辰时已过。

    守在院外的丫鬟没听到动静,心下觉得奇怪。

    毕竟往日赵氏起得早,算算时间,这会儿都用过早饭,在竹园散步了。

    丫鬟犹豫片刻,抬起手,轻轻叩门,房内却安静异常。

    “姑奶奶?”

    丫鬟推开雕花木门,绕过屏风,瞧见面色惨白,早已昏死在床榻间的赵氏,吓得惊叫出声。

    “来人啊!快来人!”

    庭院的丫鬟奴才闻声而至,不多时,赵夫人也快步赶到近前,用力按压赵氏的人中。

    那块肌肤红肿不堪,赵氏却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这一幕,赵夫人抬手捂着心口,嗓音颤颤:

    “芳娘莫不是犯了旧疾,否则怎会毫无知觉?还愣着作甚?快去请大夫!”

    过了大半个时辰,司序,赵夫人母女,以及刚刚下朝的赵太师全都守在床头。

    看到母亲昏迷不醒的模样,司序眼眶里含着两泡泪,说不出的担忧。

    “大夫,我娘为何会突然昏厥过去?”他问。

    “夫人本就患有旧疾,气血亏虚,方才老朽为其诊脉,发现她的情况比先前还要严重。”大夫忍不住叹息。

    “之前是取来至亲之血作为药引,给母亲服用,如今我已经长大了,您看需要多少血,我都能取!”

    司序嗓音发颤,他才刚满十岁,眉眼间还透着稚气,骤然得知母亲病重,慌得六神无主。

    赵太师拍了拍司序的肩膀,无声安抚。

    他眉头微拧,望向大夫,后者却摇了摇头,“太师,不是取血的问题,而是夫人的脉象微弱到了极点,彷如血崩一般,若无法遏制住这股颓势,让其尽快清醒过来,究竟会出现何种后果,老朽也不敢保证。”

    这位大夫是赵氏用惯了的,对她的身体情况了如指掌。

    正常而言,赵氏与秦国公和离后,身心舒畅,郁结尽散,幼子乖巧聪慧,女儿又嫁给当朝储君,用飞上枝头变凤凰来形容也不为过。

    此种情况下,赵氏吃得好睡得好,身体又无大碍,不至于突然爆发旧疾。

    还病得如此严重,神智全无。

    大夫觉得这病来得蹊跷,他又仔细探了探脉,仍寻不出病因,也无法对症下药,根除病灶。

    “老朽医术不精,只能用以往的方子,再辅以小少爷的血做药引,看看能否起效。”

    司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太师面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昨日他还见过芳娘,行走如风,精气神儿半点不弱。

    好端端的人,怎会突然病倒?

    太师府一片愁云惨雾,哀叹连连,流水般的汤药和补品都送到此间小院儿,喂给赵氏。

    却收效甚微。

    无奈之下,赵太师亲自修书,分别送给远在万松书院和边境的司勉、司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