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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被赶出宫的玉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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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骤然看见玉贵人小产,饶是皇帝见多了大风大浪,面色也不由略微泛白。

    这是他的孩子。

    皇帝冲着晨间请平安脉的太医呵斥: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治,别让她死在这里。”

    说罢,便甩袖离开偏殿。

    他思绪一片纷乱,做梦也想不到,此事竟有母后参与其中。

    太后曾说过,她照拂玉贵人,是因为看重皇室血脉。

    但现下,玉贵人怀胎五月有余,生下的只能是个死胎。

    这一点,母后授意太医隐瞒,想必也对此心知肚明。

    若不是今日那名太医恰好摔下台阶,磕破了脑袋;若不是母后被禁足寿安宫,无暇他顾,自己是不是还会被继续隐瞒,蒙在鼓里?

    他身为帝王,以往总觉得自己坐拥四海,宽和仁慈,也能称得上明君。

    可身边最亲近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他。

    皇帝闭了闭眼,眉心不住抽搐,面颊也略微泛紫。

    赵德妃走到皇帝身边,关切道:“陛下,您莫要动怒,无论玉贵人有何打算,您已发现真相,都不会受其蒙蔽。”

    “芸娘,朕事母至孝,究竟有什么错?”

    皇帝握住赵德妃的手,“母后受奸人教唆,容不下你,容不下菀菀。

    朕本以为她是心存偏见所致,谁知道竟然还有这等诡谲的心思,对皇室血脉动手脚。

    这就是她口中说的,为朕着想。”

    赵德妃低声轻叹。

    “陛下无错,只是大齐国力昌盛,四境不敢来犯,但诸如月懿之流,又妄图狠狠吸食大齐的血,反哺母国。

    太后被月懿哄了去,一时行差踏错,也不足为奇。”

    其实赵德妃这番话说的已经很委婉了。

    太后哪是被月懿用言辞哄骗?

    分明是接触了虎狼药!

    那日药性发作,将高高在上的太后,折磨得犹如死狗一般。

    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皇帝顾惜颜面,嘴上不说,心里早就恼了太后。

    否则即便太后拒绝,他也会勒令明净师太看诊。

    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容轻忽。

    赵德妃扶着皇帝上了轿辇。

    她目送着皇帝离去,还得继续守在冷宫,等玉贵人的消息。

    其实事已成定局。

    玉贵人有孕时,体内丸药尚未除尽,胎儿本就受了不小的影响,又接连遭遇失宠、打入冷宫,能保住孩子才奇了怪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

    太医脚步匆匆走出来,沉声道:

    “娘娘,孩子没了。”

    赵德妃眼神没有半点波澜,温声道:

    “遭了这么大的罪,给她开些温补的汤药,好生将养一段时日,省得身体熬不住。”

    “娘娘心善。”太医边应是边赞叹。

    赵德妃笑睨他一眼。

    哪里是心善?

    分明是遵从圣意。

    皇帝想要赶玉贵人出宫,万一熬不到那个时候,死在了宫里,未免太不吉利。

    玉贵人小产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禁宫。

    被禁足的太后得知此事,整个人大受打击,原本便似披着人皮的骷髅一般,如今鬓发花白,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皇帝只去寿安宫看了一眼,恰好遇上太后药瘾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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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那个满地打滚、嘶吼不休的疯妇,皇帝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禁怀疑,这真的是从前那个慈和端庄的太后?

    连续喝了几日的汤药,没等玉贵人坐完小月子,便被一道圣旨赶出宫门。

    玉贵人捂着隐隐作痛的下腹,跌跌撞撞来到永安伯府。

    她面色蜡黄,形容狼狈,只有那张脸依旧美貌。

    守门的小厮不认得玉贵人,问:“你是何人?别挡在门口碍事!快走远些。”

    “你这刁奴,我是伯府的远亲,岂容得你慢待?还快去通传一声!”

    玉贵人在宫里待的时日长了,看不起这些奴才,颐指气使道。

    小厮见她态度如此倨傲,不由有些气弱,问:“敢问夫人如何称呼?”

    玉贵人虽然年轻,却梳着妇人发式,称为夫人倒也没错。

    “长辈们唤我玉丫头。”玉贵人抿直唇瓣道。

    被一个奴才如此盘问,她越发不忿,肚子里憋了一股火,偏生除了这永安伯府外,她再也没有其他去处。

    总不能流落街头,以行乞为生吧?

    “玉丫头?”

    小厮肚子里直犯嘀咕,连名姓都不肯报,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不过瞧这妇人的穿戴打扮,身上料子确实不差,或许吴家真有这么一门远房亲戚。

    小厮满腹疑惑,快步前往主院儿通传。

    此刻永安伯正在研墨,伯夫人坐在他身边品茗。

    夫妻俩当真称得上逍遥自在。

    小厮行至近前,道:

    “老爷,夫人,门外有个女子,说是咱们伯府的远房亲戚。”

    “远房亲戚?”永安伯面露诧异。

    “可是从江南来的?”

    “确实带着些江南口音。”小厮恭声作答,“她还说,长辈们都唤她玉丫头。”

    永安伯瞳仁一缩,失手打翻了砚台。

    松花砚摔碎边角,墨汁也溅了永安伯一身。

    “你先出去候着。”伯夫人面色剧变,嗓音尖锐至极。

    小厮讷讷应是。

    低着脑袋,飞快走出房间,将雕花木门仔细阖上。

    “怎会是她?”

    伯夫人不敢置信,“她为何这么阴魂不散,被陛下打入冷宫也便罢了,如今出了宫,还来找咱们的晦气,这个孽种!”

    “孽种”两个字说得极轻,毕竟当年的事情不光彩。

    她都羞于启齿。

    “当初我就告诉雅茹,要留下这个孽种,就必须瞒住她的身世。

    可雅茹倒好,生下孩子以后,自觉亏待了她,便将自己的来历抖落得干干净净。

    当初雅茹之所以回江南,也是为了避风头,谁知她死性不改,又与当地的行商厮混,生下这么个女儿。

    眼下找上门来,可不就是个讨债的。”

    伯夫人也被骇得浑身发抖。

    圣上都厌弃的女人,谁又敢收留?

    她定了定神,提议道:

    “前头儿我打听到了,雅茹被关在城郊小院儿舂米,不如将玉贵人送到那处,母女俩也能有个照应。”

    永安伯面色和缓些许。

    点头同意了。

    谁惹下的祸事,就由谁收拾残局。

    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