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一个人太孤单,一个人生活久了,压力又太大,很容易出现心理问题。”
“我不会的,日常训练和上班一样,哪有那么多心理问题。”
她也许在别的事情上拉胯,但在花滑这件事上,她一向勇往无前,抗压能力超强。
顾青洲晚上没有回酒店,蓝浅只等来陈路的提醒。
蓝浅闻言,把手里的文件递给陈路:“明天他回来记得让他看,我签名的部分已经签了,就剩下他那部分了。”
陈路微微颔首:“好的,蓝总。”
蓝浅看着陈路:“你们顾总真没看出来,还是个情种呢。”
不知道姜南初如果不那么干净,或者被顾远洲毁掉,他还会这么爱她吗?
在国外生活多年,她也很清楚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顾青洲第二天一早准时到公司开会,看着比昨天更加精神抖擞了些。
就这样,顾青洲连续好几天都是白天工作,晚上直接去姜南初的公寓。
长时间的温存也会麻痹神经放松警惕,对谁都一样。
来多伦多第一次加班到晚上八点,顾青洲结束工作后起身走到窗前往外看,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而他的手机一直很安静。
平常姜南初结束训练后会给自己发消息报备自己的情况,但是今天他没有收到信息。
偏偏今天自己精力高度集中,全然也没有放在心上。
越想越不安,顾青洲决定给姜南初打电话。
但电话还没拨出去,保镖的电话就先打了进来。
“顾先生,姜小姐失踪了。”保镖在电话那头声音沉重。
顾青洲呼吸一窒,随即一股怒意从心起:“你们是怎么工作的?”
保镖自知是自己的失职,没有反驳。
“抱歉顾先生,这应该是有预谋的绑架,今天有个和姜小姐至少八分像的人从俱乐部出来,我们一直跟她到公寓楼下,直到天黑,姜小姐住的那一层公寓没有亮灯,我们才意识到不对,上去找人发现公寓没有人。”
保镖条理清晰的解释,顾青洲面色冰冷。
他已经把她保护成这样了,还是没能避免这种事。
“顾先生,要报警吗?”
“先不急。”顾青洲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仔细分析情况。
既然早有预谋,那么对方八成是要跟自己谈条件的,要钱,还是其他都有可能。
保镖也顿时明白了顾青洲的意思:“那我们继续搜寻。”
“不要打草惊蛇。”
说完顾青洲挂断了电话,随后离开办公室直奔停车场。
刚上车,一则陌生邮件就发了过来,内容很简单,要他准备一百万美金去赎人。
顾青洲看着这笔不够高的勒索,眉眼一沉,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奇怪。
如果是早有预谋,不应该不知道他的身家,既然是绑架自己的女人,怎么才要这点钱?
顾青洲烦躁的挂扯了一下领带,最终还是拨了一通电话让人准备钱。
他不会允许自己方寸大乱,更不允许自己在这种时候做出任何错误的判断。
如果他们只是要钱,当然很简单。
他回了邮件,问地址。
拿到地址后,顾青洲拿着钱直奔目的地。
他没有时间去验证真假,只想尽快把姜南初救出来。
郊外无人的酒店亮着灯,顾青洲一口气爬到三楼,房间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钱我带来了,人在哪里?”
但没有人回应,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轻轻地喘息声,顾青洲寻着声音一步步走到房间更深处。
然后就看到偌大的床上蓝浅面色绯红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显然不是正常状态,顾青洲四下环顾了一圈。
“蓝浅,怎么是你,南初呢?”
顾青洲这才发现房间里有莫名的香味,药效来的十分快,看着躺在床上意识涣散的蓝浅,他整个人开始被强烈的情欲支配,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顾青洲没有犹豫的转身就走,但已经来不及了,蓝浅从身后踉踉跄跄追了上来,抱住了他。
“救救我……”
顾青洲手里的钱箱‘咚’的一声掉在地上,额头青筋暴起。
眼前的门忽然就被关上了。
“蓝浅,你算计我?”
“不是,我是被人绑来这里的,一醒来就这样了。”中了药的蓝浅,声音娇媚的不像话,和平常简直判若两人。
顾青洲用力的掰开她的手,强迫自冷静下来,不行,他不能在这里出事。
如果不是蓝浅,到底是谁在算计他?
如果他现在遇到这种事,那么姜南初是不是会遇到同样的事。
这种猜想令他心生不安,急切的想要从这里出去。
可是强力的媚药让他一双脚灌了铅一般,怎么也迈不动腿。
与此同时,姜南初也在另一个陌生的地方醒了过来。
顾远洲刚刚架好摄影师,姜南初看到眼前的男人,再看看周围陌生的环境,她一下子慌了神。
“醒了。”顾远洲的脚步和声音由远及近,宛如魔鬼。
姜南初想动一下,刻字机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靠近,却无能为力。
“你一定在想,顾青洲知不知道你被我带来这里了,会不会来救你?”顾远洲过来在床沿坐了下来,手还肆无忌惮的去摸她的脸。
姜南初浑身无力到连躲开他的手都办不到。
“可惜啊,他来不了了,今晚他就要跟蓝浅修成正果了,以后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顾远洲故作怜悯的瞧着她。
不得不说她这副柔弱的模样,真的很容易让男人怜惜的同时还想狠狠欺负一顿。
难怪顾青洲过来每晚都去她那儿,两人温存的应该挺幸福。
顾远洲此时心里各种下流的想法都有,但更多的还是兴奋。
如果顾青洲知道自己的女人终究还是被他给睡了,应该会很生气,很难过。
看到他难过痛不欲生,他就开心。
他伸手去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明天这么精彩的视频,我一定给顾青洲看看。”
不给她下那种药,就是为了让她清醒的痛苦,也是为了让顾青洲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