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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 警告

    第四百七十三章警告

    谢疏风带着律师去见了肖青。

    别看无数马仔落网,都将肖青招供了出来。

    但他嘴是真硬,一直死咬着不认罪,始终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没参与。

    律师是他自己找的,原本谢疏风已经找好了专打这种官司的业内大拿,就算不能做无罪和轻罪辩护,至少也在罪名上争取一下,就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被人套进去了。

    肖青拒绝了,他也是真的忠心,怕把谢疏风牵连进来,不愿意让他插手。

    这次碰面,谢疏风走了些关系,由专人带着进去。

    一个小房间里,俩人碰了面。

    肖青在里边消息闭塞,但是猜也猜得到,他罪名一项项增加,就证明外边的人一个个被抓。

    这对谢疏风来说不是好事,他以为谢疏风的日子会过得有点难。

    原本还有点担心,可一见谢疏风这个样子,和从前没什么差别,他又松口气。

    谢疏风没松一口气,甚至眉头还紧了。

    肖青变化挺大,头发剃了,在里边日子应该不好过,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

    本来就不胖,这么一瘦,就显得单薄和可怜。

    一张长方桌,肖青手脚都带着镣铐,被管教拉着胳膊过来坐下。

    律师和谢疏风坐在另一侧,律师先是按惯例询问肖青到底有没有参与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肖青垂着头,说着从前说过无数次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律师随后又讲了一下外边的情况,几乎都是对他不利的。

    肖青没说话,这种消息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都麻木了。

    律师说的差不多,谢疏风才开口,“我是托了关系才进来的。”

    他说,“你不要怕,没做就是没做,法律冤枉不了你。”

    肖青这才抬眼看他,隔了几秒嗯一声,“我不怕。”

    谢疏风又说,“老三受伤住院了,要不然也想来看看你的,涛子也是,受了伤,行动不便,但他们都挺惦记你,让我替他们问你一声好。”

    肖青一愣,“受伤了?”

    “对,受伤了。”谢疏风说,“老三断了条腿,涛子肋骨也断了,俩人得在医院养一段时间。”

    肖青问,“怎么回事?”

    他和周三儿没什么太大的交情,俩人负责的东西不一样,有来往,但是不多。

    周三儿是什么身手他再清楚不过,还有涛子,他们俩一起出了事儿,可见谢疏风现在处境确实不太好。

    肖青是聪明人,马上就明白了谢疏风进来见自己的目的。

    这是让他死咬着别松口。

    其实无需他专程进来提醒,他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谢疏风看着他,“最近遇到点麻烦。”

    肖青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只这一句话,就让谢疏风松了紧皱的眉头。

    旁边有管教,所以聊的并不多。

    时间也不长,到点儿有人来提醒,谢疏风和律师出来。

    律师还要去看卷宗,还要去查证据链,先一步走了。

    谢疏风抬脚朝路边停着的车走去,还没等上车,电话响了。

    他摸出来看了一眼,接了,“说。”

    司机开了车门,他弯腰刚要上车,动作突然又停了,“什么?”

    几秒后,他上了车,坐稳后说了后面的话,“那几个公司全出事儿了?”

    司机随后上车,从后视镜看他。

    谢疏风瞟了他一眼,点了下头,车子开出去。

    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谢疏风用鼻子哼笑一下,“还挺能耐,都让他查出来了。”

    他向后靠着,看向窗外,说了就知道了,然后又说,“都舍了吧,本也不是多重要的东西。”

    之后电话挂掉了,他靠着椅背,半晌后自言自语了一句,“我就知道,当初这一步走错了。”

    ……

    魏洵来了谢长宴住处。

    第一次过来,走到门口看到保镖,他特意停了下来。

    没人拦他,他还抬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

    保镖面无表情的挪了地方,他就呵呵笑,“看到我了哈。”

    他往院子里走,“没拦我,那就是不拦,不是不把我当人,而是把我当自己人了。”

    走到院子里,看到了谢承安。

    他脚步一下子停了。

    谢承安依旧帽子口罩遮的严实,谢长宴给他弄了个沙堆,他拿了个小铲子,哼哧哼哧的在挖沙子。

    魏洵瞪着眼睛,“我的妈呀,这是谁呀?”

    他说,“那小孩,你快让我瞅瞅。”

    谢承安转头看他一眼,认得他,但是没多给他眼神儿,继续哼哧哼哧的挖,大着声音,“爸爸,那个烦人精来了。”

    魏洵一愣,几步过来,“你说啥,你刚刚说啥?”

    沙子里有各种古堡造型的玩具,谢承安将它们摆放好,“爸爸说你是烦人精,每次都这么说。”

    魏洵啧了一声,“你爸不是个好东西,你可别跟他学。”

    谢长宴从楼上下来,走到楼梯上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魏洵抬脚进来,四下看了看,“搬这来了。”

    他说,“挺好,比老宅好多了,你家那个半山腰的老宅,我总觉得有点说法,阴气重,在那里待久了就点儿背,走路踩脚后跟,喝水塞塞牙缝,整不好还容易折寿。”

    夏时也从二楼走廊出来,走到楼梯口,“当时不请道士,请你去好了,你比他们还神。”

    魏洵抬眼看她,“你要出门?”

    夏时收拾妥当,化了淡妆,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

    她嗯了一声,继续开玩笑逗他,“这不是你来了,我得出去躲躲。”

    魏洵不开玩笑,瞪着眼睛,他是看向谢长宴的,话没说,但意思挺明显,这种时候居然放心让夏时出去。

    谢长宴说,“有保镖跟着。”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没什么大事。”

    魏洵缓了缓,没再说话。

    看着夏时去亲了亲小施恩,又到门口抱了抱谢承安,而后出门,他才说,“你也真放心。”

    “她总不能一直被拘在家里。”谢长宴说,“事情什么时候过去还不清楚,难不成一直关着她?”

    这么一说也是,魏洵撇了下嘴,“你还挺善解人意。”

    谢长宴转头问他,“你过来有什么事?”

    “有啊。”魏洵说,“你家那老不死的,跟我家那老不死的约了见面,你知不知道?”

    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应该碰上头了。”

    谢长宴嗯一声,“魏老先生最近怎么样?”

    “他啊。”魏洵说,“好的很,刚离婚,没了顾忌,玩的可花了。”

    他笑了,“他把小姑娘带回家了。”

    然后他把夏令也带回家了,那小姑娘跟夏令差不多大,当时一打照面,谁尴尬谁知道。

    魏民生表情都变了,大骂他胡闹。

    他笑呵呵,“到底谁胡闹,你自己好好想想。”

    魏民生那张老脸终于露出了魏洵从未见过的羞耻神色。

    那姑娘在家里没呆多久,被魏民生打发走了。

    然后他让夏令也走了。

    夏令本来挺高兴的,估计觉得登堂入室了,就离坐实身份差不多远了。

    结果屁股还没坐热,被他打发走,有点儿不高兴。

    她使着小性子,半嗔半怪的说不想走。

    魏洵当时拉了脸,他这个人不像谢长宴心思不外露,他是有什么想法都挂脸上。

    夏令一下子就老实了,规规矩矩的,说回去等他电话。

    谢长宴去到院子里坐下,离着谢承安不远,看着谢承安玩沙子,表情很温和,和魏洵的话也没停,“你和夏令,打算假戏真做了?”

    “开什么玩笑?”魏洵说,“她又不是小嫂子,我跟她日久生不了情。”

    他又说,“你不用担心,不会让你在小嫂子面前为难的。”

    “你有什么好让我为难的?”谢长宴说,“少自作多情,我只是问一问,单纯的好奇,没别的想法。”

    魏洵在他对面大咧咧的坐下来,开着玩笑,“你这人,说话真是伤人心。”

    谢长宴不开玩笑,“要不是你有用,我连话都懒得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