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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家底子都掏出来了

    第四百八十四章家底子都掏出来了

    谢长宴第二天收到了包裹,同城送的。

    打开来看,他愣了,是股权转让协议。

    魏洵把他手里的魏家股份都转给他了。

    当时魏民生要把他带回魏家,魏洵跟他谈了条件,他说不能空手回来,容易被人瞧不起。

    魏民生急于有个能用得上的继承人,没想那么多,给他转了些股份。

    后来魏洵私下里又收了些散股,还游说了一些公司里的老油条,从他们手里收购了一些。

    魏民生把他当接班人,但他的不学无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很多董事都看不下去,觉得再继续,魏家公司迟早要完。

    魏洵给的价格高,那些人脱手也就痛快。

    可以说魏家公司大部分股份都已经在魏洵手里了,现在他把都转给了谢长宴。

    谢长宴拿着转让协议,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夏时带着谢承安在院子里玩,俩人你追我赶,谢承安咯咯笑,跑到谢长宴身旁,一把抱住他的腿,“爸爸快救我。”

    谢长宴把协议放下,弯腰将他抱起来。

    夏时跑过来,捏了捏谢承安的小脸,然后把协议拿起,“什么东西?”

    问完也打开看到了,她也一愣,“魏家公司的股份?”

    她抬眼看谢长宴,“魏洵给你的?”

    她啧啧说,“他是真把你当大哥了,这东西都给你,相当于把他家底子都掏给你了。”

    不只是他的家底子,他把魏民生的家底子也给掏出来了。

    谢长宴嗯一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抱着谢承安进屋,摸着他的小脑袋,“汗都出来了,歇一歇。”

    赵姨过来把谢承安接过去,赶紧上楼给他擦汗换衣服。

    谢长宴就将手机摸出来,电话打给魏洵。

    结果那边显示关机。

    魏洵还有个备用电话,他又打到那边去,通了,但是连打了几次都没人接。

    谢长宴皱眉,表情就沉了下来。

    他联系不上魏洵,魏民生也是。

    魏洵回去看袁茵的事没告诉他,他联系不上对方,以为他又是出去鬼混了。

    他怕谢疏风的人抽空对他下手,赶紧派人出去找他。

    结果这江城差点被他翻了个底儿朝上,也没找到他那败家儿子。

    他最后把电话打到了谢长宴这里,问魏洵有没有跟他在一起。

    谢长宴说,“他去回去看他母亲了。”

    魏民生瞬间沉默。

    谢长宴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语气淡淡的,“应该过几天就回来了。”

    电话里能听到魏民生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等着电话挂断,谢长宴犹豫几秒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接的很快,叫了他一句先生。

    谢长宴说,“青城那边,给我盯着点,盯紧点。”

    他提醒,“魏洵,看看他有没有过去。”

    那边愣了愣,也知道魏洵是谁,表示明白。

    电话挂断,谢长宴抬手捏着眉骨,长舒一口气。

    他没有担心,这是他一直等着的结果。

    魏洵与谢疏风有仇,自然是让他来打头阵。

    随后他瞟了一眼旁边的股份转让协议,魏洵最后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他。

    于他来说,其实也没有感动,魏洵也有他自己的目的。

    他还有魏民生没收拾,股份给他,也是一种托付。

    若是他没机会,魏民生也要交给他了。

    ……

    魏洵回去看了袁茵。

    袁茵状况确实是不好,他到的时候她正好在发病,被捆在床上,挣扎的厉害,木板床随着她剧烈的扭动跟着咯吱咯吱。

    护工将他带过去,有些无奈的说,“实在是没办法,不这样的话,她伤人也伤己。”

    魏洵站在床边,看到袁茵的胳膊腿都缠了绷带,被裹得严严实实。

    还没等他问,护工又解释,“不晓得她到底什么时候发病,有的时候发现的慢了,身上就被她抓破了,所以只能这么裹起来。”

    而且她被绳子捆在床上,再怎么柔软的绳子,总是被捆着,身上也容易磨破,有绷带隔着,能稍微好一点。

    魏洵走到床边,想去摸袁茵的手。

    袁茵突然转头看他,原本喉咙里还带着嘶吼,一下子就停了。

    她瞪圆了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喊,“魏民生。”

    这三个字清清楚楚,给魏洵整一愣。

    他刚要开口,袁茵的挣扎更剧烈,身子一下一下的上抬,想要坐起来,“魏民生我杀了你。”

    护工赶紧过来安抚,“那是你儿子,是你儿子啊,你连你儿子都不认得了吗?”

    她声音温和,“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你还有个儿子,是你儿子把你送进来的,你在这里吃的用的都是他花的钱,是他让我们照顾你的。”

    袁茵听不下去她说的话,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本来就瘦弱,表情狰狞,人就显得恐怖。

    护工安抚了一会儿,实在没效果,就只能跟魏洵说,“要不我们先出去吧,等她情况稳定你再进来,现在她受了刺激,一时半会儿安稳不下来。”

    魏洵只能跟着从房间出来,他站在门口,门上有玻璃,看着里面。

    袁茵还在挣扎,嘴里一会儿叫着魏民生的名字,一会儿是野兽般的吼叫,最后,她叫着,“妈妈,妈妈救救我。”

    连叫了好几声妈妈后,她突然又叫了一句,“爸爸,爸爸。”

    魏洵转身背靠旁边的墙壁,不敢再看里边。

    谢家老宅那二层楼起火,谢长宴策划的,他去点的。

    地面也是他找人钻开砸裂的,当时手下问他要不要看看下面是什么样子。

    他知道谢雄的骨灰埋在下面,他没看,不想看,懒得看。

    他总叫魏民生是老不死的,有了老婆还不安生,在外边左一个右一个。

    谢雄又何尝不是,有了老婆孩子,还在外面养情人。

    这种男人,早死早超生,死得多惨都不为过。

    若不是他管不住下半身,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事情。

    袁茵不会疯,他也不会过往二十多年不安宁。

    这么站了一会儿,他转身走出去,“我晚一点再来看她。”

    魏洵下了楼,站在前面的空地上,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旁边有医护人员过来,魏洵最初送袁晓来的时候跟这边的医护人员打过照面。

    他不太记得对方了,但是对方明显认出来他,“你是袁女士家属?”

    魏洵一愣,赶紧点头,“我是她儿子,最近有时间就过来看看。”

    那医生点头,“有段时间没来了。”

    魏洵说是,然后问起袁茵的情况。

    医生自然是挑好听的说,说她不发病的时候状态都还行。

    然后她又提,“昨天你家里人还来了,过来看了一眼就走了,当时袁女士刚做理疗,你家里人在外边看了看,得知时间要挺长,就说下次再来。”

    她左右看了看,“这次你是自己来的吗?”

    魏洵一愣,“昨天有人来看望我母亲?”

    “有啊。”医生说,“昨天傍晚来的,时间赶得不巧,你母亲有一项理疗就是傍晚开始,刚做上,你家里人就来了,这种东西也不太好中途停掉,你家人没等,几分钟后就走了,弄得我们还有点过意不去,知道你们平时都忙,好不容易来一趟,结果没碰上面。”

    魏洵问,“我是自己过来的,不知道家里那边谁来了,你这边有监控吧,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医生随后答应了,带他去了监控室,调取了昨天傍晚时间段的监控。

    在理疗室,袁茵被带进去没一会儿,就有人跟着医生过来了。

    他没进理疗室,站在门口往里看。

    医生用手点着屏幕上的人影,“就是这个。”

    她问魏洵,“你不知道他来吗?”

    魏洵说,“我不认识他。”

    医生的动作僵在那儿,“啊?”

    过了几秒她说,“对方能准确地说出你母亲的名字,说是你们家远房亲戚。”

    这边探病没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要求,做了登记,人就被带进来了。

    魏洵问,“能不能画面放大?”

    监控室里是有工作人员的,闻言将那一段监控屏幕放大。

    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长相,一个年轻的男人,比魏洵大不了几岁,他被带进来的时候左看右看,很显然是第一次来。

    在理疗室的门口站了几分钟,跟医生聊了几句后,他就走了。

    魏洵问,“他登记的信息写的是什么?”

    医生又带着他去查看了门卫那边的登记,对方写的与患者关系为母子。

    魏洵看着那登记簿,半晌笑出了声音。

    不用想,他也知道过来的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