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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分开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分开了

    墓地管理员叫来了他们的经理。

    俩人搓着手站在一旁,看着谢长宴拎着大铁锤试手感,都有点不知所措。

    那经理说,“谢先生,不用请道士过来看一下么,万一、万一风水这一块……”

    有钱人就信这玩意儿,尤其是他们做生意的,很吃风水玄学这一套。

    按道理来说,这些墓园管不到,随他们折腾就好。

    但怕就怕有人耍无赖,他们也不是没遇到过。

    之前有户人家说自己走背运,找风水先生过来查看墓穴,结果先生说是墓穴外摆放的东西不规矩。

    那家人就非说是墓园方给他们家墓穴外摆了小饰品,说那些东西不是他们自己放的,一口咬死是墓园方影响了他们的财运。

    还有的兄弟姐妹闹不和,关于老人坟墓的修葺各有说法。

    其中一方偷偷摸摸的带人过来把墓穴修了,另一方就到墓园来闹,觉得是园区的管理不当。

    见过太多不讲理的,他们也是怕了,犹豫着提醒,“或者把您家里人都叫过来,一起商量商量再说。”

    “家里没人了。”谢长宴抡了抡铁锤,又说一句,“我说话就好使。”

    这话说完,铁锤抡了出去,咣的一声砸在墓碑上。

    大理石碑,挺脆的,一锤砸断。

    带着谢雄照片的那一半当啷砸下来,吓得旁边两个管理赶紧后退。

    谢长宴皱了下眉头,第二锤又抡了过去。

    这次是把墓碑的底座砸裂了,他上前稍一用力,将裂掉的底座搬到旁边,露出了下面的洞。

    铁锤又上去砸了两下,把洞口砸得更大一些,蹲下来,往里一看,里边是有骨灰盒的。

    谢长宴还以为里边是空着的,他探手进去,将那骨灰盒拽出来。

    这骨灰盒当年是专门定制的,上面雕着精巧的花纹,还用金粉勾了边儿。

    谢长宴直接打开,那俩负责人员凑过来,往里一看,啊了一声。

    里边也是有骨头的,但真的很少,少到一眼就看出不对劲儿。

    谢长宴面无表情,骨灰盒口朝下直接扣在地上,将里边的骨渣倒出来。

    就那么几块,连半副身子的骨头都不到。

    他动作也是快,把那铁盒子的也倒出来。

    往一起一放,勉勉强强看着应该是一整个人的尸骨。

    谢长宴直接用手将骨渣捡进骨灰盒里,没把骨灰盒放墓穴,又用红布包起来,“麻烦你们把这里清理一下,改天我带人过来,现在这地方露着,实在不方便将骨灰放进去。”

    那俩人赶紧答应下来,谢长宴拎着骨灰盒大摇大摆的离开,那铁盒子直接扔在了墓穴旁。

    谢雄年轻时打拼吃了不少苦,事业有成之后享了不少福,临终也是来了场极致的痛。

    至于死后,同样没安生,骨灰都分俩地儿埋的。

    这辈子可谓是跌宕起伏了。

    谢长宴有时候都觉得他人生传奇,不得不佩服。

    他上了车,开出墓园。

    路上魏洵又打了电话过来,这次谢长宴接了,刚一接通,就听他叫唤,“哪儿呢?哪儿呢,你人呢?去哪儿了?”

    谢长宴问他,“你爸跟什么案子有关?”

    “多了去了。”魏洵说,“绑架勒索,虐待,强迫,诱J。”

    说到这他改成骂骂咧咧,“特么的老不死,老子今天在警局,他们跟我说他身上背着的这些东西,说得我老脸通红,我怎么就他妈成他儿子了?”

    “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吧。”谢长宴说,“怎么这个时候翻出来了?”

    确实是很多年前的,比如说绑架勒索,那都是魏民生年轻时候干的事。

    魏家生意交接到他手里,他年轻气盛,谁都不服,总是跟人起冲突,那自然就上手段。

    虐待也是虐待那些被他绑来的人。

    强迫和诱J就不用说了,针对的都是女人,也是他年轻时候的事儿。

    现在他年纪大了,好色是好色,但也不是很爱用这招了,更喜欢你情我愿。

    所以一下子被翻出来,魏民生是不愿意面对的。

    他的私心里觉得多少年过去了,这个时候再提就没必要了。

    魏洵说,“有个当年的受害人身体恶化,感觉自己不太行了,所以站出来指控魏民生。”

    对方说他身体的问题是当年魏民生虐待造成的,是魏民生毁了他的一生。

    有一个站出来,就有第二个,然后三四五六七。

    魏洵说,“老家伙知道我去警局了,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搭理他们,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都心虚,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他,他说把公司都交给我,以后魏家都给我,他要是出事,影响我前途。”

    说到这里,他哈哈笑出声,“鬼稀罕他这些玩意,老子回来是奔要他命的。”

    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自己的事,然后他又问,“你人呢,现在在哪?”

    谢长宴说,“回家,两个孩子还在家。”

    魏洵哦了一声,“那我也回家吧,以为你在外边,我还想跟你碰个面,但是我现在更想回家去瞅瞅我家那老不死的。”

    谢长宴说好,随后电话也就挂了。

    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还是绕到了老宅子,把谢雄骨灰放在仓库里。

    ……

    夏时跟许沅和陈晨逛了一天,最后许沅要送她回家。

    她说,“谢长宴应该回来了吧,居然没打电话来,真不容易。”

    夏时说,“送我去酒店吧,不回别墅那边。”

    许沅一愣,连带着陈晨也是,两人瞪着眼睛看她。

    结合她把两个孩子留在家的行为,许沅开口,“你跟谢长宴吵架了?”

    问完了,她觉得说得过去,“怪不得你今天把孩子放在家自己出来,怎么了?他怎么惹你了?”

    陈晨也赶紧问,“他欺负你了?”

    夏时说,“没有吵架,他也没有欺负我,只是我们两个分开了。”

    许沅没说话,陈晨嗷一声叫出来,“分开了?”

    她一下子没明白,“什么叫做分开了,离了?”

    这话说的,他们俩根本就没结,何谈离不离。

    夏时态度淡淡,“分手了,以后他是他,我是我。”

    陈晨懵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许沅开口,“为什么?”

    “不合适。”夏时说,“我跟他算是好聚好散,所以……”

    她笑出来,“没有别的原因,他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他,我们俩只是商量了一下后决定,分开比较好。”

    陈晨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过来抱着她胳膊,明显的心疼她了,“怎么会这样?”

    她扁着嘴,“怪不得他今天不给你打电话,怪不得今天吃饭的时候聊起他,你都不接话。”

    她说,“两个孩子,你们俩还分了,肯定是他对不住你。”

    夏时一看她这样,心里也跟着酸了一下。

    还没有人,如她这般为她掉过眼泪。

    她赶紧抬手给陈晨擦了擦,“哭什么,我跟他分开,并不代表我吃亏了。”

    她说,“谢长宴这个人挺大方的,他补偿给我挺多东西。”

    今天吃饭是夏时请的,陈晨买了些小东西,也都是夏时付的钱。

    当时陈晨就觉得不太对劲儿,还开玩笑问夏时是不是时间长没见她,很想她,所以才对她这么好。

    夏时嗯嗯的应着,没回应。

    此时陈晨哭得更凶,“你肯定心里难受,你跟我们说呀,你怎么不说,闹的现在还让你强颜欢笑的陪了我们逛一天。”

    “哪里是陪你们。”夏时说,“我就是想逛街啊,也没有强颜欢笑,真的。”

    她和陈晨站一起,仿佛分手的那个不是她。

    许沅在旁边看她,等了会儿问,“需不需要我们晚上陪你?”

    “那倒不用。”夏时说,“真没有多难过。”

    她对上许沅,没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你应该知道的,最初我们协商的就是这样。”

    许沅确实是听说过一些小道消息,夏时跟谢长宴在一起,纯粹是为了谢承安。

    谢长宴带着夏时招摇过市,动不动就往自家公司跑的时候。

    外界的揣测也满天飞,都说他们俩早晚得分,等谢承安好了,谢家也就用不上夏时了,到时候会一脚将她踹开。

    如今看来,似乎也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