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波功’仅仅只是开胃小菜。
因为‘音波功’再牛逼,也做不到‘音波’杀人。
最多就是把几个犹太人的耳膜给震破而已。
耳膜震破。
最多就是变成了聋子。
但是战争永远都是你死我活。
聋子手脚完整,同样能拿着枪杀人。
所以如果江辰心慈手软的话。
下次再和以色列交上手,对方可不会因为他这回的心慈手软饶过他。
不但会用最狠辣的手段对付他。
甚至还会嘲笑他的心善和软弱。
国内的圣母婊已经泛滥成灾了,多江辰一个不多,少江辰一个不少。
加沙惨不惨关他屁事。
他只是一个乐子人。
但是江辰作为夏国军人。
他国平民的死伤和他真的没有太大的关系。
他也没有为他国平民死伤报仇的义务。
再加上今天以色列国防军竟然不讲武德,试图打自己的伏击。
来而不往非礼也。
既然你先动手,那就别怪老子下狠手了。
所以当这架苏-35超级侧卫以1.5马赫的速度从这一处防空阵地上空呼啸而过之后,江辰马上拉起机头,然后迅速减速。
这架苏-35超级侧卫在夜空中迅速完成了‘u’字型调头。
机头重新瞄准了山谷里已经一片狼藉的爱国者导弹防空阵地。
这回。
江辰并没有加开加力。
反而减油、拉起扰流板减速。
飞机的速度一下子就降到了0.7马赫左右。
机头朝下。
就像是一枚即将命中目标的亚音速巡航导弹。
而当第一辆导弹车进入到江辰的视线里。
他甚至不等瞄准系统锁定目标。
仅仅凭借飞机准十字瞄准仪就将目标牢牢锁定。
一直搭在开火按钮上的拇指狠狠按了下去。
哒哒哒哒哒哒
一条火舌立即在这架苏-35超级侧卫的机腹下方激射而出。
但是这条火舌去的快,消失的也快。
江辰的大拇指就跟是触电了一样,按下去之后马上又松开了。
持续时间甚至连一秒钟都没有。
但这已经足够了。
多达十多发机炮炮弹就像是冰雹一样狠狠的射向第一辆导弹车。
仅仅眨眼功夫。
轰隆隆
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就在山谷里炸响。
江辰看着下方火光冲天。
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
只见他再一次拉起了机头。
然后如法炮制、
发起了第二轮攻击。
轰隆隆
又有一辆导弹车被击中了。
这座狭小的山谷已经沦为了火狱,到处都是火光冲天和剧烈的爆炸声。
燃起来的熊熊烈火将夜色照得跟白昼似的。
甚至连十多公里之外都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而这座狭小的山谷早就已经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以及迅速扩散的火势给吞噬一空了。
大部分的以色列国防军军人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就直接领了盒饭。
少数幸运儿(或者说是倒霉蛋)倒是没有第一时间死亡。
但是对他们来说没有第一时间死亡反而遭受了更大的罪。
因为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看着自己变成了大火的燃料。
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几十公里外。
以军前沿指挥所。
当得知己方一处爱国者导弹防空阵地竟然遭到了敌机‘可耻’的偷袭的时候。
指挥所最高指挥官,一名以军少将顿时又惧怕又愤怒。
他既惧怕他们的狠辣。
竟然真的不打招呼就跨过了两国的实控线,悍然朝己方防空阵地发动可耻的偷袭。
愤怒是他们怎么敢对自己发起偷袭?
而且还端掉了己方一处爱国者防空导弹阵地。
那可是足足一个连的防空导弹。
就算是以色列购买美军武器一直都是友情价、
但是一个连的爱国者防空导弹也得好几亿美刀。
更别说还死伤了好几十个人呢。
“联系国防部,告诉他们我军防空阵地遭到了来自俄军可耻的偷袭,让他们马上出动空军战斗机,击落一切入侵我领空的敌机。”少将咆哮道,“把所有的f-35闪电全都派出来,攻击俄军西郊机场。”
“我要他们死!”
他当然知道敌机端掉了己方的防空阵地之后。
肯定会第一时间‘逃回’了叙利亚实控线。
所以现在如果想要找回场子。
只能对俄军的西郊军用机场发动攻击。
指挥所里。
其他以军听到少将的咆哮之后。
也都愣住了。
啥?
起飞f-35攻击俄军军事基地?
长官。
你没开玩笑吧。
那可是俄军。
如果美军不下场的话,人家一个拇指就能捏死我们所有人。
现在国防军连加沙和黎巴嫩的‘恐怖分子’都搞不定。
你确定要去招惹北方那头北极熊?
而且。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这分明就是隐藏在俄军里面的夏国飞行员干的。
你为什么不下令攻击东大在叙利亚的军事基地呢?
哦。
东大在叙利亚没有军事基地。
那就没事了。
不过服从命令是每一个军人的天职。
虽然觉得自家长官快疯了、
但是通讯兵还是把他的命令通报给了国防部。
不过没有任何意外。
国防部马上就将命令给驳斥了。
而在戈兰高地上空。
在完成了对以军防空阵地的攻击之后。
江辰并没有继续深入以色列腹地。
而是拉起机头。
加速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几分钟后。
他驾驶着这架苏-35超级侧卫与娜塔莎汇合了。
娜塔莎见到江辰的雷达信号终于出现,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近。
顿时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追问道,“黔之驴,你去做什么了?”
通讯频道里。
江辰的声音十分平静,“没做什么,就只是去把偷袭我们俩的以军防空阵地给端了。”
“什么?”娜塔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黔之驴’才消失了十分钟不到。
怎么突然就把以军的一处防空阵地给端掉了。
圣母玛利亚。
谁能够告诉我。
他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