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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六章 撒泼,合作

    “哎?昨日不是还催得紧?今日就变了?”

    叶善皱眉,“这是因时而异?现在这样,你们怎么要孩子?孩子若是身体不好,着急受折磨的是你这个做母亲的。”

    “我可不想你受这个罪,稳稳就行,我那还有一些上好的草药,你一会儿让窦嬷嬷去拿回来。”

    “只要是少瑜能用上的,你别不舍得用,需要什么也都告诉我。”

    叶知瑾点头,“多谢祖父。”

    “先好好养身体就行。”

    午后,人都散去,叶知瑾才回了房间,看到许少瑜累的睡着,忍不住的......

    三日后,辰时,大理寺大堂。

    朝中百官列席,气氛凝重。

    沈元被押上堂前,神色平静。

    皇帝高坐堂上,目光冷峻。

    大理寺卿高声宣读审讯内容,随后沉声道:“沈元,陛下问你,密信副本,如今何在?”

    沈元缓缓抬头,直视皇帝,淡淡道:“陛下若真想知道,不如问问自己。”

    皇帝神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你在试探朕。”

    沈元微微一笑:“臣不敢。只是陛下若真不知情,又何必逼问臣?”

    大理寺卿冷哼一声:“大胆!你竟敢在朝堂之上,顶撞陛下!”

    沈元淡淡道:“臣只是实话实说。”

    皇帝沉默片刻,缓缓道:“你可愿为朕所用?”

    沈元微微一笑:“臣早已无路可走。”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缓缓起身,转身离去,留下一句淡淡的话语:“你且安心在此,三日后,朕会给你一个交代。”

    沈元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

    与此同时,承泽府书房。

    承泽独坐书房,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风雪未歇,京城的天际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连阳光都无法穿透。承泽府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得承泽眉宇间一片沉郁。他独坐案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眼神深邃,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门外,赵远轻轻叩门,低声道:“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

    承泽缓缓抬头,声音低沉:“进来。”

    赵远推门而入,神色凝重:“将军,属下已查明,当年尚书大人被贬,是因为他掌握了一份足以撼动皇权的密信。而这份密信的真正内容,陛下至今未敢公开。”

    承泽眼神微动:“继续查。”

    赵远点头:“是。”

    承泽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语气平静却透着森然:“皇帝要的,从来不是真相,而是人心。他若此刻逼沈元开口,便等于承认他心中有鬼。”

    赵远低声道:“将军是否打算出手?”

    承泽淡淡道:“时机未到。”

    赵远应道:“是。”

    待赵远离去,承泽独坐书房,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

    当夜,承泽府后院。

    赵远悄然归来,手中捧着一卷泛黄的奏折,神色凝重。

    他步入书房,将奏折放在案上,低声道:“将军,属下已查清当年尚书大人被贬的真正原因。”

    承泽接过奏折,缓缓展开,目光微沉。

    奏折上,赫然写着当年尚书大人所上的一封密折,内容提及先帝驾崩前,曾留下一道密旨,命尚书大人代为保管,并言明,若今上登基后行悖逆之事,便可以此密旨废之。

    而今上登基后,曾多次索要此密旨,尚书大人皆以“未曾见过”为由推脱。皇帝遂心生疑虑,借故将尚书大人贬出京城,实则是为了逼其交出密旨。

    承泽缓缓合上奏折,目光深沉:“原来如此。”

    赵远低声道:“属下还查到,当年尚书大人被贬后,曾秘密将密旨交给了沈元。”

    承泽眼神微动:“沈元……”

    赵远点头:“是。沈元当年便已知晓密旨之事,也正因如此,他才甘愿入狱,只为拖延时间,让将军查清真相。”

    承泽沉默片刻,缓缓起身:“你去安排,我要见沈元。”

    赵远应声而去。

    ---

    大理寺大牢,夜。

    沈元依旧被单独关押,听闻脚步声,缓缓睁开眼。

    承泽缓步而入,神色平静。

    沈元微微一笑:“你来了。”

    承泽点头:“我已查清当年之事。”

    沈元目光微动:“如何?”

    承泽缓缓道:“你可知,你手中那封密信的真正内容?”

    沈元点头:“自然知晓。”

    承泽凝视着他:“那你可愿将它交给我?”

    沈元轻笑:“将军,你若要它,便需承担起它的后果。”

    承泽目光坚定:“我已无退路。”

    沈元望着他良久,终是缓缓道:“密信副本,藏于尚书府旧宅地窖之中,只有我知晓入口。”

    承泽点头:“好,我明日便去取。”

    沈元低声道:“小心,陛下早已派人监视尚书府。”

    承泽淡然一笑:“无妨,我自有办法。”

    沈元望着他,神色复杂:“将军,你可曾想过,若你真将密信公之于众,那便是谋逆。”

    承泽神色不变:“我若不动,便永远无法打破他的棋局。”

    沈元轻叹一声:“你果然与当年的尚书大人一般,宁折不弯。”

    承泽微微一笑:“他若在天有灵,当知我所为,皆为他所愿。”

    沈元沉默片刻,终是点头:“好,我信你。”

    ---

    次日,清晨。

    承泽带赵远前往尚书府旧宅。

    府邸早已荒废,门扉半掩,杂草丛生。

    赵远低声提醒:“将军,此处恐有埋伏。”

    承泽淡然道:“无妨。”

    他步入府内,径直来到书房后墙,轻轻一推,一道暗门缓缓开启。

    赵远惊讶:“将军如何知晓此处?”

    承泽淡淡道:“沈元曾与我说过。”

    赵远点头,随其步入密道。

    密道深处,果然有一处地窖,内中存放着一封密信。

    承泽取出密信,缓缓展开。

    信中内容,果然提及先帝临终遗命,若今上登基后行悖逆之事,便可废之。

    承泽神色凝重,将密信收入怀中。

    赵远低声道:“将军,如今我们已有证据,是否要立刻行动?”

    承泽缓缓摇头:“不急。”

    赵远不解:“为何?”

    承泽目光深远:“陛下已知我查出真相,他定会设局,等我入套。”

    赵远皱眉:“将军之意是?”

    承泽淡淡一笑:“他若设局,那我便将计就计。”

    赵远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

    ---

    数日后,皇宫御书房。

    皇帝端坐案前,神色平静。

    内侍总管跪于殿中,低声道:“陛下,承泽已取得密信副本。”

    皇帝闻言,神色未变,只是缓缓放下手中奏折,淡淡道:“他终于动手了。”

    内侍总管小心翼翼道:“陛下是否需派人……”

    皇帝冷笑:“不必。朕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浪来。”

    内侍总管低头:“是。”

    皇帝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淡淡道:“朕的棋局,从来不是只有两方。”

    他回头,目光幽深:“朕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真正操控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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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泽府书房。

    承泽独坐案前,手中握着密信副本,眼神深邃。

    赵远低声提醒:“将军,陛下已派兵封锁京城各处要道,显然是在等我们出手。”

    承泽点头:“他想逼我先动。”

    赵远皱眉:“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承泽缓缓起身,目光坚定:“我们不先动。”

    赵远一愣:“将军的意思是……”

    承泽淡淡一笑:“我们等他动。”

    赵远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属下明白了。”

    承泽望着窗外风雪,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

    ---

    数日后,辰时,皇宫大殿。

    皇帝召集群臣,宣布一道圣旨。

    圣旨内容,竟是命承泽率兵出征,镇守边关。

    众臣哗然。

    承泽接旨,神色平静。

    皇帝望着他,淡淡道:“承泽,你可愿为朕镇守边关?”

    承泽拱手:“臣,愿为陛下效死。”

    皇帝微微一笑:“好。”

    他起身,缓步走下龙座,低声在承泽耳边道:“你若真有胆量,便带着那封密信,去边关吧。”

    承泽神色不变,躬身:“是。”

    皇帝转身离去,留下一道背影。

    承泽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却无比清明。

    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他,也已无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