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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玉灵塔:捉贼拿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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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会上,成德皇帝听取了户部尚书李维新奏报,大舜与大鸢国使节团商贸往来的事宜,为商路畅通感到满意。

    成德帝看了崔一渡一眼,问道:“三皇子,玉灵塔失窃一事,查得如何了?”

    “回父皇,儿臣已领刑狱司,连同御林军彻查,近日或有突破。”

    成德帝眉头微蹙:“或有突破?朕要的是确切消息!”

    殿内一时寂静。

    崔一渡低头不语,额角渗出细汗。

    “别忘了,你自己的嫌疑还没有洗清,这件事若再无进展,朕唯你是问。”

    崔一渡心头一颤,垂首道:“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成德帝拂袖起身,目光扫过群臣,“玉灵塔乃太后遗珍,若有内外勾结、渎职徇私者,朕必严惩不贷。”

    退朝后,崔一渡独自伫立廊下,魏仲卿从崔一渡身边走过,衣袖轻拂,低语如风:“景王殿下,有些事,得抓紧才是。”

    崔一渡望着魏仲卿背影,眸光骤冷。

    这时候,吏部侍郎裘知泉和走到户部尚书李维新崔一渡身边,李维新低声道:“殿下,圣上给的时间太短,要是有人把玉灵塔藏起来,可如何找啊?”

    裘知泉说道:“殿下莫急,依下官看,不如从府库进出的物料查起,尤其近日有无大量木石、金铁采买,或许能找到有用线索。”

    崔一渡眼中微光闪动,低声道:“好主意,多谢二位大人。”

    裘知泉说道:“我在京城有一些耳目,如果殿下需要,尽管吩咐,我自当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崔一渡轻轻点头,语气深沉:“有你这份心,本王便自足了,现在我自身难保,不敢连累忠良。”

    裘知泉欲言又止,终是退下。

    ……

    日头正毒,茶肆的青布招子垂着,像晒蔫的柳叶。

    一个商贾装扮的胡人坐在角落,指尖转着青瓷杯,长袍上的金丝绣线映着阳光,泛着细碎的光。他鼻梁高挺,眼尾微翘,瞳孔是深褐色的,像西域的葡萄,此刻正盯着隔壁桌的两个汉子。

    那两人穿着短打,腰间别着铜制的酒壶,说话时唾沫星子溅在桌上的花生壳里:“你说三皇子这趟能成?玉灵塔丢了半个月,连个影子都没找着,再过两日,可就到期限了。”

    “等他交不了差,圣心一凉,咱们就有好戏看了。”另一个汉子夹起一颗花生,咬得脆响。

    “声音小点。”

    “哦。”

    胡商嘴角扯出一丝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是粗茶,带着一股焦味,他皱了皱眉,放下杯子。

    旁边的侍从凑过来,用大鸢语低问:“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胡商目光扫过街对面的绸缎庄,低声道:“你叮嘱他,管好自己的下属,不要在外面乱说话。”

    “是!”

    “做好准备,东西拿到后,天亮开城门就走。”

    “是!”侍从点头,转身去柜台付茶钱。

    胡商摸着腰间的宝石弯刀,刀鞘上刻着大鸢文的“胜利”,他抬头时,刚好看见一个穿青布衫的公子走进茶肆。

    来人正是崔一渡,身后跟着景王府的侍卫长汤耿。汤耿是成德帝赐给崔一渡的亲卫,身材魁梧,眼神如鹰,为崔一渡统领府兵,把王府防卫得滴水不漏。

    崔一渡坐下来要了一壶茶,掀开茶盖,热气冒起来,模糊了他的脸。他看向那个胡商,嘴角微微扬起,像在打招呼。

    胡商愣了愣,随即笑着点头,端起茶杯回敬。

    “殿下,那两个胡人有些怪。”汤耿低声说道,手按在刀柄上,“他的衣服鞋子很名贵,不像步行之人,鞋边却沾着红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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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崔一渡喝了一口茶,目光未动,“把这两个人盯紧点。”

    “是!”

    那两个胡人在茶楼坐了片刻,起身离开。崔一渡朝汤耿使了个眼色,汤耿悄然跟了上去。

    胡商步出茶肆,汤耿见他袖中指尖轻弹,一粒细小的药丸落入街角水沟。

    汤耿隐在人群,见二人拐入宽巷,正要跟上,忽然听到身后马蹄声急。他回头瞥见一匹黑鬃马疾驰而过,溅起泥水,差点撞到他。他本能地跳开,再回神时,巷口已空无一人。

    汤耿在街巷寻了一遍,不见那两个胡人踪迹,只好回去复命。

    崔一渡淡淡“嗯”了一声:“必定是他的暗桩发现了你,才用马匹掩护他们脱身。这胡商行事缜密,连脚步声都算准了方位,那粒药丸入水即化,显然是他的讯号之法。他早知我们在盯梢,却依旧从容离席,这个人,不可小觑。”

    崔一渡缓缓放下茶杯,凝视杯底沉浮的茶叶,低声自语:“红泥……”

    ……

    这一日,余树俊要到漕运码头取剩下的十件仿品。崔一渡让梅屹寒跑去通知方岳。

    方岳知道梅屹寒这几日在码头附近暗中巡查,布下暗桩,足以证明崔一渡已经锁定目标,只需在码头拿人。他立刻召集御林军,布防于码头四周,暗中调拨船只封锁水路,只等余树俊引出那个姓袁的现身便拿人。

    梅屹寒还告诉方岳,晚上子时,崔一渡会在码头亲自督阵,务必将其人赃并获,方岳点头应下。

    ……

    子时将至,崔一渡带着四名便衣侍卫,押着余树俊悄然抵达漕运码头。他们和藏在暗处的梅屹寒、方岳会合。

    余树俊低声道:“景王殿下,如果我把袁某引来,你们抓住了他,是不是会兑现承诺,饶我性命?”

    崔一渡说道:“本王从不食言,只要你按计行事,把人引出来,自然保你全身而退。”

    余树俊点了点头,神色略显紧张地走向码头货栈,轻松喊道:“老袁,老袁!”

    这时,一个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披着斗篷,帽檐压得极低,手里抱着一个大木匣。那人声音沙哑低沉:“喊什么喊,东西带来了,你们卖完就有重赏。”

    崔一渡左手轻抬,示意方岳动手。方岳跳出去,大喊一声“拿下!”数十名御林军从暗处冲出,火把照亮夜空,将余树俊和那人团团围住。

    梅屹寒带着暗桩从侧翼包抄,“姓袁的,你跑不了!”

    那人武功不差,和梅屹寒交起手来,数个回合后终究不敌,被梅屹寒空手擒住。

    他的斗篷被掀开,露出一张狰狞扭曲的脸,右半边眉目焦黑,似被烈火灼烧过,左眼却泛着幽绿寒光。“各位官爷,草民做正经生意,为何你们跟拿贼一般无二,深夜围捕?”

    梅屹寒问道:“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这、这无非是些西域香料,托熟人卖个好价钱罢了,你看我这个模样,也不适合抛头露面兜售货物,就是怕把人吓走。”

    “狡辩!”梅屹寒打开木匣,顿时愣住——里面除了香料,哪里还有其他东西。

    袁姓男子笑道:“怎么,晚上买卖香料就违法了吗?我可是每个月按时交税,要不要看看官府开的税票?”

    梅屹寒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崔一渡却已缓步上前,盯住那张扭曲的脸。“税票不用看了,到刑狱司交代吧。带走!”

    方岳说道:“今晚白干了!”

    崔一渡淡淡道:“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