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保护世界的一天。”
蓬莱山辉夜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感叹道,“虽然什么都没干,但也辛苦自己了。”
刚从高位维度出来的众人:
从某种角度来说。
这位月之公主在打加坦杰厄时也出了点力。
“既然危机已经解除,接下来就请各位享受假期,善后工作交给我。”
正木敬吾鞠身道谢。
至于报酬的话。
“诸位在这个世界的花销,全都由TPC买单!”
倒是。
正木敬吾看见大古在一旁傻乐。
“想什么呢?”
他拍了拍大古肩膀问道。
“没啥。”
大古是老实孩子,“泽井总监准备让我去当几天代课老师。”
代课老师?
正木敬吾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难道,总监让你去的学校最近有异常事件发生?外星人,还是怪兽?”
“不,单纯闹鬼而已。”
闹鬼?
尤其是听大古补充说是贞子富江三小只上学的地方。
“她们三人在的学校,还会闹鬼?”
正木敬吾一惊。
如此说来,这已经不是普通邪祟了!
“可能,单纯就是小孩子不想上学。”
大古说出自己的猜测。
“大家伙,我是新来的代课老师,圆大古,请多指教!”
讲台上。
穿着一身休闲装的帅气青年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教室里,响起窃窃私语。
“还有人敢来我们学校代课吗?”
“新老师好帅!”
“笨蛋,现在是花痴的时候吗?”
“我不明白,学校明知道闹鬼,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回来上课啊!”
“呜呜,我不想死。”
闻言。
大古脸上笑容收敛几分。
虽说是代班老师,但看见自己的学生如此没精打采,还是有些头疼。
“同学们,鬼怪是不存在的。”
只能用这种办法激励学生的大古,挥拳道,“我们要相信科学!”
说罢。
“好,请同学们把课本翻到第73......”
哗啦。
教室里,有一名男生推开桌子,唰的一下站起身来。
从其脸上表情来看,他现在很害怕和紧张。
“大古老师!”
“嗯?”
大古歪头。
“再这样下去,真会有人死掉的!”
男生直勾勾看向新老师,“包括老师你,你也已经被盯上了。”
大古:“没感觉。”
“那是因为大古老师你刚刚才来,根本没见过鬼怪的模样!”
“是这样吗?”
圆大古队员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行,这节课你们自习,我出去看看。”
“不要!”
“老师你会出事的!”
同学们试着不让新来老师去作死。
“放心~!”
大古队员朝自家学生们竖着大拇指,微微一笑,“我马上回来。”
说完。
大古走出教室,不忘把门关上。
邻班也在上课。
“同学们,可以叫我矢的猛老师。”
穿着羊毛衬衫的沉稳帅哥,轻笑开口。
大古刚好路过窗口,二人对了下视线,微微点头。
教室里,贞子富江和伽椰子三小只愁眉苦脸。
可恶!
为什么周末还要上学?!
现在她们仨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大。
正因如此。
学校黑暗当中,有某些本不该存在的东西开始复苏。
“二楼厕所?”
感觉到有什么声音的大古,抬头看了眼天花板。
寻声来到二楼女厕所的他,敲了敲门。
“有人在里面吗?”
【来陪花子玩~】
一个阴森笑声在大古耳边响起。
作为东瀛知名怪谈之一的厕所花子,是各种恐怖电影的常驻角色,甚至火到了里番。
“小朋友,你可以不在上学期间出来吓唬人吗?”
大古见对方虽说满脸是血,身体扭曲,但鉴于小孩子的模样,还是打算先礼后兵。
“到晚上再出来玩怎么样?”
这话,让作为鬼怪的花子愣了一下。
面前这家伙,一点都不怕自己的吗?
它可是鬼诶!
于是花子把湿漉漉的头发往上撩了撩,露出空洞眼眸。
然而。
面前年轻帅哥脸上依旧微笑不减。
【杀了你!】
感觉自己丢面子的花子,驱使着扭曲狰狞的身体朝大古冲来。
见状,大古往怀里一掏。
“看来,道理讲不通么?”
既然如此。
他大古也稍懂一点以力服人。
神光棒将厕所照亮。
下一秒。
花子望着眼前等身形态的迪迦,一脸茫然和问号。
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感觉比自己还邪门?!
哈恰!
光之战士摆出起手式。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
被安排自习却早就坐不住的学生们,一个个趴在窗口往走廊外张望。
大古老师,出去后现在还没回来!
“新老师,不会已经死了吧?”
“说了让他别去,可他为什么不听!”
“我们,报警吧?”
这时。
脚步声在走廊内响起。
好似刚刚散步回来的大古,将手中饮料分了一瓶给矢的猛。
“矢的猛前辈,晚上诸星团团队长张罗聚餐,你去吗?”
“我可能去不了。”
矢的猛歉然道。
嗯?
大古有些诧异。
“我听说现在班上有个孩子家里出了事,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矢的猛说着他准备去家访的事情。
“行。”
大古表示自己会带话。
回到自己班上。
大古站上讲台,笑容依旧热情洋溢。
“你们看,老师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更没看见你们说的什么鬼怪。”
学生沉默。
这位新老师,是个狠人!
“听说了吗?”
“什么?”
“医务室的人体雕像,被拆成了好多块。”
“还有!还有图书馆三层连接四层的楼梯,断了。”
“教学楼二层的女厕所也破了好大个洞。”
连带先前时常出现灵异现象的学校,在今天也不知为何没了动静。
放学时分。
矢的猛陪同身上有明显虐待痕迹的女学生回家。
等车期间。
女学生说起自己不幸的家庭。
父母早年离异,后爸经常家暴自己,而母亲视若不见。
闻言。
矢的猛点头,表情严肃。
他并非不相信这女孩的话。
而是对方身上的死气太重了。
再者。
先前他翻看学生花名册的时候,没看见这个女孩的名字。
“你也在等车吗?”
一个下班的女白领凑过来,似乎想讨要矢的猛老师的电话号码。
以及。
“先生,你在跟谁说话呢?”
女白领见矢的猛身边空着的座位,好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