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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时光里的温软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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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春的傍晚,夕阳像被揉碎的金箔,斜斜铺在燕京西山上,把苏家大院那片有六十余年历史的青砖灰瓦染得暖融融的。

    这些青砖是当年燕京老字号“万顺成”烧制的清水砖——这家始建于清光绪二十年(1894年)的砖窑,在《燕京营造录》卷三“窑作篇”中有着详实记载:

    “万顺成窑取永定河底胶泥,三揉三晾,柴烧百日,砖质坚密如石,叩之有声如磬”。

    清末京西半数王府的清水砖均出自此处,除了恭亲王府后罩楼、醇亲王府银安殿的墙面,就连颐和园排云殿西侧配殿的地基,至今仍能看到砖面“万顺成记”的暗款。

    其手工烧制的清水砖,原料需深挖永定河河床下3米深的黏土,这种黏土含沙量仅8%,黏性远超普通黄土;

    “三揉三晾”工序更是讲究:第一次揉泥要掺入10%的陈年草木灰增加韧性,第一次晾晒需在通风的竹棚内阴干7天,期间还要每日翻动两次避免开裂,反复三次后才能入窑。

    砖面自然形成的冰裂纹如同冻湖初融的纹路,摸上去有0.2毫米左右的细微凹凸感,像触摸存放了五十年的宣纸纤维纹理,凑近看还能发现裂纹里嵌着淡灰色的细小窑灰——

    那是松木柴烧窑时,窑壁脱落的细屑与砖面融合的印记,如今在恭亲王府保存的同期青砖上,也能看到一模一样的痕迹。

    砖缝里嵌着去年秋天的狗尾草,枯草茎秆被夕阳镀上一层琥珀色的金芒,穗子上还沾着几星晨露晒干后的白痕,那白痕是晨露中的碳酸钙与硅元素凝结而成,

    用指尖捻起时会簌簌掉碎末,碎末落在青石板上,轻得连庭院里的油葫芦蛐蛐都察觉不到;

    瓦檐下悬着的铜铃是民国二十五年(1936年)北平“同和兴”铜器铺的出品,这家铺子当年以铸铜钟闻名,京西潭柘寺观音殿的十六只小型铜铃便出自其手,

    现存的潭柘寺铜铃经文物专家检测,含铜量达92%,与苏家铜铃成分完全一致。铃身刻着缠枝莲细纹,只是八十余年过去,纹路已淡成浅痕,

    需迎着西晒的阳光才能看清花瓣边缘的卷草纹,铃舌是磨得发亮的紫铜,表面包浆温润如蜜蜡,风过时(那风是带着西山潮气的东南风,途经山脚下的樱桃园时,还沾了些未散尽的樱桃果香——

    当地果农说,暮春的樱桃果香最淡,要凑到枝头才能闻见,风却能把这香气带出去半里地)偶尔晃一下,铃音轻得像天鹅绒羽毛拂过心尖,混着晚风吹过紫藤叶的“沙沙”声——

    那声音是叶片边缘0.5毫米宽的锯齿相互摩擦产生的,细碎而规律,每秒钟约响十次——落在铺着青石板的庭院里,连空气都慢得像老茶里沉底的茶叶,要许久才肯动一下。

    庭院中央的锦鲤池约莫十二三平米,抵得上半间卧室大小,池壁砌着产自房山周口店的青石板——当地的石板因富含30%以上的石英、15%的长石,质地密实耐潮湿,

    抗压强度达15MPa,相当于每平方厘米能承受15公斤的重量,明清时便是皇家园林砌池的首选材料。颐和园谐趣园的鱼藻池用的就是同款石板,2010年修缮时,

    工人发现百年前的石板仍无明显风化。池壁接缝处用传统糯米灰浆勾缝,这种以当年新收糯米汁、陈化三年的石灰、细黄沙按1:3:5比例调制的古法黏合剂,附着力远超现代水泥。

    《天工开物》“石灰篇”中就曾记载:“糯米石灰涂壁,百年不裂”,2018年故宫慈宁宫花园东侧鱼池修缮时便复刻了此工艺,经中国建筑科学研究院检测,其黏结强度达3.5MPa,

    远超现代M5水泥砂浆的2.5MPa,因此苏家这池子几十年过去也没渗过水,池底的青苔从未因积水腐烂。

    缝隙里长着几丛淡绿色的短绒青苔,学名叫“葫芦藓”,这种苔藓只在水质纯净的环境中生长,苏家池子里的苔藓覆盖率达60%,成了天然的水质监测员。

    青苔间偶尔藏着半透明的小蜗牛,壳上有浅褐色的螺旋纹,爬过石板时留下银线般的细痕——那是蜗牛分泌的黏液,含多糖类物质,干后会形成一层保护膜,能防止水分蒸发——

    用手摸上去软乎乎的,还带着点18℃左右的沁凉潮气,指尖能感受到青苔直径约0.1毫米的细小绒毛。

    夕阳穿过紫藤花的缝隙照在水面,泛着粼粼波光,像有人撒了一把碎金子,随着水波轻轻晃荡,光粒落在池底的鹅卵石上——

    这些鹅卵石是林凡十年前从永定河捡来的,特意挑了直径5-8厘米的圆形石子——把灰色的石头染成了金色。

    林凡蹲在池边的汉白玉栏杆旁,这栏杆用的是河北曲阳汉白玉——与故宫太和殿栏杆同源的石料,曲阳汉白玉因碳酸钙含量达98%,杂质仅2%,质地细腻如羊脂,硬度适中易雕刻,

    唐代龙门石窟的“卢舍那大佛”基座便用的是这种石料。栏杆上雕着缠枝莲纹,花瓣纹路深约两毫米,摸上去凉丝丝的,即使在25℃的夕阳下也保持着20℃左右的温度,带着玉石特有的凉意。

    他指尖捏着一小把橙黄色的鱼食——

    是三岁的笑笑早上特意让保姆去花鸟市场“锦鳞坊”买的锦鲤专用粮,这家创立于1992年的京城水族老字号,曾获2023年中国水族行业“优质饲料奖”,

    其饲料研发团队与中国农业大学水产学院合作,粮粒里螺旋藻含量≥20%、虾青素≥5%,采用60℃低温烘焙工艺保留90%以上营养,颗粒比米粒大一圈,直径约5毫米,

    带着淡淡的鱼虾腥味。据卖家提供的实测报告,在25℃水温、每日投喂两次的条件下,坚持投喂3个月能让锦鲤鳞片光泽度提升32%,

    比宣传的还高2个百分点,去年林凡家的“红顶”就是靠这饲料,鳞片从暗红外露成了亮金红。

    笑笑穿着粉色的小皮鞋,鞋头绣着草莓图案,是外婆去年在老字号“内联升”定制的生日礼物——

    “内联升”的童鞋有百年工艺标准,外婆特意选了3毫米厚的牛筋防滑鞋底,符合儿童足部发育的弧形设计,鞋头的草莓用日本进口的精梳棉刺绣线,

    色牢度达4级以上(行业标准为3级),洗了十几次都没褪色,针脚细得能穿过绣花针的小孔,每平方厘米有20针,比普通童鞋的针脚密一倍。

    笑笑向来爱惜这双鞋,平时都收在铺了绒布的鞋盒里,只有来奶奶家才拿出来穿,此刻鞋底沾了点池边的青苔也舍不得蹭掉,只轻轻踮着鞋尖,怕磨掉青苔的痕迹。

    她肉乎乎的小手抓着鱼食罐的边缘,罐是景德镇产的陶瓷,上面印着卡通锦鲤图案,是笑笑自己在花鸟市场挑的,小嘴抿得紧紧的,每次只敢倒出两三粒,倒之前还会抬头问林凡:

    “爸爸,这样鱼鱼不会撑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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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怕倒多了伤着锦鲤——她上次听保姆说,锦鲤撑到会生病,就记在了心里。鱼食刚触到水面,一群半尺长的锦鲤就“哗啦”一下争涌而来,

    有“昭和三色”(黑底红斑白纹,红斑分布均匀,白纹纯净无杂色,是锦鲤中的名贵品种)和“大正三色”(白底红斑黑纹,黑纹仅分布在背部,不超过身体中线,

    符合日本锦鲤协会的品鉴标准),最长的那条“红顶”足有三十五厘米——笑笑的小臂才三十厘米,比她的小臂还长5厘米,是林凡去年从苏州太湖渔场买回来的。

    那家渔场是国家认证的“有机锦鲤养殖基地”,用太湖活水循环养殖,每天检测水质的pH值(保持在7.5-8.5之间)和溶氧量,锦鲤从小吃天然螺旋藻和南极磷虾,

    “红顶”去年买回来时才20厘米,一年就长了15厘米,金红相间的鳞片在光下亮得晃眼,像镀了层金粉。

    它尾鳍扫出的水花溅在笑笑的米白色裤脚上——这裤子是妻子特意选的纯棉面料,含棉量95%以上,柔软不刺激皮肤——

    还沾了几滴在她的小肉手上,水珠圆圆的,直径约3毫米,像透明的小珠子。

    笑笑举着沾了水的手凑到眼前,看水珠里映出的自己,小脸蛋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阳光透过水珠,在林凡手背上映出小小的彩虹,红、橙、黄、绿、蓝、靛、紫七种颜色清清楚楚,

    引得她咯咯笑,小身子晃得厉害,差点栽进池里。

    林凡赶紧用胳膊圈住她的腰,掌心能摸到她衣服上绣的小樱桃图案——

    那是妻子用埃及长绒棉线绣的,这种棉线纤维长度达38毫米以上,比普通棉线细30%,绣一个樱桃要换三种色线:

    浅粉(色号P12)、深粉(P25)、嫩绿(G08),前前后后绣了两个晚上,每个樱桃有12片花瓣,每片花瓣要绣5针。

    衣服洗后樱桃还是鲜亮的,摸上去有轻微的凸起感,软乎乎的纯棉布料蹭着掌心,满是孩子气的温软,像抱着一团刚晒过太阳的小棉花。

    秦淑慧站在一旁的紫藤花架下,手里搭着件米白色的桑蚕丝薄外套——

    暮春的风虽暖,傍晚却降到了20度左右,带着点凉意,老年人最怕着凉。

    这件外套用的是意大利伦巴第大区的120支高支桑蚕丝,伦巴第因夏季温差小,蚕茧洁白度高,所产蚕丝的断裂强度比普通蚕丝高15%,在行业内被称为“丝中白金”。

    每平方米面料仅重18克,叠起来能放进火柴盒,透气性经检测达500mm/s,比普通60支桑蚕丝高25%,即使闷热天穿也不闷。

    袖口绣着暗纹兰草,是女儿去年托苏绣非遗传承人王阿姨手绣的,王阿姨从事苏绣40年,曾凭《兰草图》获2021年中国非遗技艺展金奖,绣兰草用的是“虚实针”:

    第一针长1厘米,第二针短0.5厘米,交替排列形成虚实渐变,远看兰草像在风中摇曳,近看需用10倍放大镜才能看清针脚,一根线能劈成8股,细得几乎看不见。

    秦淑慧看着笑笑撒鱼食的模样,眼里的慈爱像刚熬好的冰糖水,甜得能溢出来,连眼角的细纹都透着软意——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通州娘家的小院也有个小鱼池,那时候没有专用鱼食,就用馒头屑喂鱼,鱼吃得欢,她也趴在池边笑得欢,如今看着笑笑肉乎乎的侧脸,就像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

    这架紫藤是二十年前秦淑慧刚嫁进苏家时种的,当年只是拇指粗的小苗,种的时候还怕活不了,每天早上浇水、傍晚松土,冬天裹上草绳防冻,如今藤干已有碗口粗,直径约10厘米,

    枝蔓爬满了整个两米高的花架,开的紫花串正处在盛花期——紫藤的花期只有20天左右,现在正是最艳的时候——

    最长的那枝有26厘米,比笑笑的小臂还长1厘米,每串花有25朵左右的小花,花瓣边缘泛着浅白。

    风一吹,淡紫色的花瓣就像小蝴蝶似的落在她的外套上,花瓣软得像天鹅绒,厚度仅0.1毫米,落在身上几乎没重量,她伸手轻轻拂掉,指尖还留着清甜的花香,

    那香气里带着点蜜味——

    是紫藤花分泌的花蜜,甜度达15Brix(相当于蜂蜜甜度的一半),她深吸一口,连心里都觉得甜。

    风里除了紫藤香,还混着墙角“粉扇”月季的淡香——

    那几株月季是三年前林凡特意选的品种,“粉扇”是中国农科院从1992年开始培育的经典品种,育种团队筛选了32个亲本,经过8年杂交选育才成功,核心优势是抗寒性强:

    北方零下10度也冻不死,不用像其他月季那样冬天移到室内;

    抗病性也突出,对黑斑病、白粉病的抗性达90%以上,不用打农药。

    花朵直径约15厘米,成人拳头平均直径才10厘米,比成人拳头还大一圈,花瓣有32层,外层花瓣宽约2厘米,边缘有细细的波浪纹,内层花瓣只有1厘米宽,

    层层叠叠像千层蛋糕,淡粉色的花瓣边缘泛着白,像撒了层薄粉。

    香气清雅不浓烈,经专业机构检测,香气成分中含12%的苯乙醇,所以有淡淡的杏仁香,是“粉扇”独有的味道,不像其他月季那样刺鼻。两种花香漫得满院都是安宁,连池边石缝里的蛐蛐都只敢轻叫——

    那是油葫芦蛐蛐,体长只有1.5厘米,比普通蛐蛐小一半,叫声频率在3000赫兹左右,细得像一根丝线,只有傍晚气温降到20度才出来鸣叫,仿佛怕扰了这份静。

    客厅里的老座钟“滴答”响着,这是德国“荣汉斯”1950年代的“经典帝国款”座钟,“荣汉斯”在当时是欧洲三大钟表品牌之一,这款座钟采用黄铜机芯,机芯里有18个精密齿轮,

    每个齿轮的齿距误差不超过0.01毫米,均经手工打磨,表面镀了层防氧化的铑金。

    是苏家老太爷1970年从海外带回的,当时通过外贸公司渠道,历经3个月海运才到中国,几十年来秦淑慧每天早上九点准时上弦,一次上弦能走36小时,走时误差从未超过50秒,

    比现代电子钟的月误差还小(普通电子钟月误差约1分钟)。

    此刻正好是傍晚六点半,夕阳已降到西山半山腰,把天空染成橘红色,云朵像镶了金边,钟摆轻轻晃动,长32厘米的黄铜钟摆摆动弧度约16度,低沉的“咚”声慢悠悠飘出来;

    这钟声的频率约200赫兹,不响却穿透力强,能传到庭院每个角落;混着铜铃的轻响、紫藤叶的“沙沙”声,落在夕阳里,让这暮春的傍晚更添了几分岁月的温柔,连时间都像在这院子里停住了脚,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