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周六。
清晨的阳光尚未完全穿透窗帘,锐牛就已醒来。今天是要跟刑默见面的日子,一股莫名的躁动盘踞在心头,像暴风雨来临前,沉闷压抑的空气。他翻过身,将睡在身旁的小妍温柔地揽进怀里,她的发丝散发着令人安心的香气。
两人赤裸的肌肤在温暖的被窝里紧密相贴,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轻轻吻着她细致的肌肤,身体的欲望伴随着寻求慰藉的本能一同苏醒。他的吻如羽毛般轻柔,从耳後滑到锁骨,大手则不安分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移,再往下探去,轻轻揉捏着她浑圆柔软的臀瓣。
「嗯……」小妍在睡梦中呢喃,身体本能地向後靠,将丰臀更紧密地贴合着他早已硬挺的阴茎。
锐牛的吻变得湿热,舌尖描摹着她的轮廓,另一只手则绕到身前,轻柔地覆上她饱满的乳房,指尖轻轻搓揉着那因刺激而逐渐硬挺的乳头。他的手继续向下探索,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她腿间的私密花园。手指轻柔地拨开柔嫩的阴唇,探入湿滑温热的穴口,感受着潺潺流出的爱液,他知道他心爱的老婆也已经准备好了。他用指腹轻轻按压着那小巧的阴蒂,引来小妍一阵细微的轻颤。
「早安,老婆。」锐牛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抽出手指,将自己滚烫的龟头对准那泥泞的阴道口,将小妍的腿微微抬高,从她身後挺身,缓缓将整根粗大的阴茎没入了她温润紧致的阴道,开始一场轻柔的早安抽插。
「牛哥……」小妍完全清醒过来,半转过头,媚眼如丝,带着浓浓的睡意与爱意,「今天雪瀞姐要来,你要不要……保留一点精力?」
「我现在就好想跟我最心爱的老婆做爱。」锐牛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深入,每一次都让龟头顶在妳的子-宫口,「只有让我的鸡巴插在妳的小穴里,我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才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他的话语让小妍心中一甜,她不再多言,全然地将自己交给了他。锐牛的抽插从温存转为激情,他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老婆…妳的小穴好紧…好会吸…」
「嗯…因为…是牛哥的鸡巴…」小妍的呻吟声娇媚入骨,「牛哥…用力插我…把你的不安…都发泄出来…」
得到心爱女人的鼓励,锐牛的欲望彻底爆发。他感受着她紧致的阴道不断吮吸着自己的阴茎,每一次硕大的阴茎填满她空虚肉穴的撞击,都像是在驱散内心的阴霾,让他的灵魂更加安定。「小妍…我爱妳…」他在她耳边嘶吼。
随着两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肉体撞击声在房内回荡,锐牛的动作也愈发猛烈,他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要射了…老婆…都给妳…」在一次强而有力的深顶後,他紧绷的身体一阵颤抖,将积蓄已久的浓稠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的阴道深处,浇灌着她的子-宫口。高潮的馀韵中,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背上,大口喘息着。在这场纯粹因爱而生的交合中,锐牛躁动的心绪奇迹般地获得了平静。
结束後,小妍体贴地先一步起身,笑着说:「那我去对面508房巡视一下,做个称职的房东代理人,顺便给你跟雪瀞姐腾出空间罗。」
锐牛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暖意。小妍的存在,是他能无畏面对未知世界的最大底气。
上午九点,雪瀞准时按响了门铃。
锐牛开门的瞬间,便再次确认了自己先前的感受。自从上次在绿帽俱乐部的轮奸宴後,她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米色长裤套装,长发俐落地挽起,脸上是精致却不张扬的淡妆。她气色极佳,肌肤透着健康的光泽,但那双曾经总是水波流转丶饱含情欲暗示的眼眸,此刻却清澈如洗,平静无波。
那种曾经萦绕在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性感与渴求,如今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感,彷佛在她与世界之间,隔了一层透明却坚固的屏障。
锐牛甚至有一种奇特的感觉,现在的雪瀞,灵魂彷佛被洗涤过,彻底摆脱了过去对「性」的依赖与需索。
「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就不去乐园了,在家喝杯茶吧。」锐牛为她沏上一壶高山乌龙,琥珀色的茶汤在杯中荡漾,香气袅袅。
「好啊。」雪瀞浅浅一笑,接过茶杯,姿态优雅。她的笑容很美,却像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少了以往那种能勾动人心的温度。
上周两人见面时也是如此,他们聊了很多,从时事到投资,气氛融洽,却纯粹地像朋友一样,什麽也没发生。锐牛回想起过去她每次来访时,那种空气中都弥漫着荷尔蒙的紧绷感,不禁有些恍惚。
「雪瀞……」锐牛凝视着她清澈的双眼,决定不再拐弯抹角,「现在的妳,还需要『帮忙』吗?」
雪瀞闻言,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像在诉说天气:「再观察几周看看吧。很奇妙,最近这段时间,好像真的没有那种需要『帮忙』的冲动了。以前那种像火烧一样的焦虑感,消失了。」
「那……会对男人感到厌恶吗?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锐牛关切地问。
「不厌恶,但好像也没有需要,没有想要。」她坦然地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身体里某个被扭得过紧的发条,突然断了,一切都停了下来。但......反而觉得……很轻松。」
「总之是好事,恭喜妳找到了平静。」锐牛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那是一种看到朋友走出泥沼的真诚喜悦。
气氛变得轻松,锐牛便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他深吸一口气,将沈沉失踪的疑云,以及今天中午跟刑默有约的沉重压力,详细地向雪瀞和盘托出。
雪瀞静静地听着,原本平静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她放下茶杯,秀眉微蹙,说道:「刑默组长不是个简单的对手啊,你去见他,一定要小心防备,不要轻易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我会的,但就算是个陷阱,为了沈沉也要去会一会。既然然对方找上我了,我若不主动赴约,接下来就只能被动接招了......。」
「这样吧,」雪瀞的语气变得果决,「今天我就不回去了,在你家等你。你刚从那种高压的会面中回来,情绪和判断力肯定会受到影响。我留在这里,等你回来後,我们第一时间把所有细节对一遍,趁着记忆还清晰的时候,一起讨论分析。多一个人在局外看,总能多看到一些你身在局中时可能会忽略的陷阱。」
锐牛心中一暖,这份情谊远比过去任何肉体上的连结都更让他感到踏实。他感激地说:「谢谢妳,雪瀞,有妳在,我安心多了。」
两人就这样闲聊着,从八卦时事到国际新闻,再到仔细推敲刑默可能的各种手段与目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快流逝。转眼,时钟的指针已经滑向了十一点二十分。
「我该出发了。」锐牛起身,感觉身上多了几分力量。
「路上小心。」雪瀞叮嘱道,眼神中满是郑重。
......
地处偏远的绿帽俱乐部,在白日下显得格外萧索。锐牛孤身一人,依约定的时间进入了那间位於顶楼的部长办公室。
刑默早已等候多时,依旧是那副笑脸迎人的模样。他亲手为锐牛倒了一杯香气浓郁的咖啡,两人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
「『哞』先生,好久不见。」刑默开口道,「10月4号那天的展示,反响真是空前绝後。我虽然人不在现场,但听在场的会员无一不称赞。光是那一场的收入,就抵得上我们平时一个月的营收了。」
他笑着补充:「後续还有不少会员来问,什麽时候还有哞先生的展示呢?」
「暂时不会有了。」锐牛语气平淡,「我又不是来这边赚钱的。等哪一天我的绿帽癖再犯时,再麻烦刑部长安排吧。」
「这是当然的,随时欢迎。」刑默从善如流,似乎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锐牛不想与他兜圈子,直接切入主题:「你说你有沈沉的消息,他现在在这边吗?」
「喔,你说沈沉啊。」刑默的笑容不变,「他不在这边喔,我介绍他到一个可以赚钱更快的地方了。」
「哪里?他现在如何?」
「位置嘛,恕我不能透露。不过你放心,他现在过得应该很开心。」刑默慢条斯理地说,「工作轻松,赚钱又快,还被『服侍』得很好。除了……不能随意离开之外,应该算是很快活吧。」
这话语中的矛盾让锐牛心中一沉。「我要怎麽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没有义务向你证明,不是吗?」刑默摊了摊手,「大约一个月後,他就可以离开了。不信的话,到时候你再亲口问他不就知道了?另外,他也不是完全被禁止对外通信。他当初设定了一位紧急联络人,叫NANA,也就是他那位登记的女伴。沈沉每天有一次机会可以跟这位NANA小姐通话。如果你认识她的话,也可以跟她确认一下情况。」
刑默主动抛出「NANA」这个线索,显得极为刻意。锐牛立刻警觉,这很可能是一个测试,用来判断自己与沈沉的关系深浅。
他面不改色,冷静地说:「刑部长,你找我来,却没有提供任何具体的资讯。看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聊沈沉这麽简单吧?你还有其他事情要找我?」
「呵呵,锐牛,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敏锐。」刑默拍了拍手,赞赏道,「跟聪明人沟通就是舒服。那我就直说了,我背後的大老板,对你很有兴趣,特地交代我,安排你们相互认识一下。」
「你背後的大老板?」锐牛反问,「是谁?我一个没没无闻的普通人,怎麽会得到这种大人物的赏识?」
「大老板是谁,到时见面了,让他亲自向你介绍吧。」刑默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至於你嘛……能在短时间内累积大量财富,从一个单身屌丝,摇身一变,拥有一个可以让所有会员都为之轰动的极品女伴。哞先生,这样的你,可一点都不普通啊。能够认识一下大人物,对你总不会是坏事,对吧?」
锐牛沉默了,他开始思考。
就在他思绪飞转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寒意陡然窜起!那不是物理上的冰冷,而是一种精神被赤裸裸侵犯的感觉。彷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穿透了他的头骨。
是特殊能力!锐牛心中警铃大作,刑默,或者他背後的人,绝对对自己用了某种窥探思想的能力!
强烈的危机感袭来,但锐"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他想起了自己最大的底牌——读档。
只要有这个技能在,就没有什麽好怕的。就算是最坏的情况,大不了重来一次。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与其被动地被他们调查,不如主动去看看,这个所谓的『大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
想通了这一点,他抬起头,迎上刑默的目光,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想,我很荣幸。」
刑默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灿烂无比,彷佛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他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简短地说了几句。
挂上电话後,他对锐牛说:「已经约好了,老板下午三点有时间,在他的私人招待所见面。对了,沈沉也正好在那边,说不定你们还有机会见上一面。」
这句话既是诱饵,也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宣告。
锐牛再次点了点头。
「那就出发吧。」刑默站起身,打了个响指。
他让司机备车,并示意锐牛先上车等候。在锐牛转身离开办公室後,刑默又拨了一通电话,低声交代着招待所需要准备的事项。
挂上电话,就在他准备走出办公室丶登上汽车前的最後一刻,他看着远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轻声地丶有些玩味地自言自语道:
「『阳吹』……真是个让人没有头绪的任务名称啊。」
片刻後,刑默上了车。黑色轿车缓缓驶离俱乐部,车内一片寂静。司机专心开车,锐牛和刑默坐在後座,而副驾驶座上,还坐着另一位从头到尾沉默不语的魁梧门卫,他的存在让车内的空间显得更加压抑。
一行四人,正驶向一个未知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