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生了好感,并在一起了,她在学校最后的记忆,都跟伊戈尔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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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伊戈尔这里有另一种故事的开端。
他先注意到那个总穿着漂亮裙子,带着本子到处画画的东方女孩,她跟每个人关系都很好,明明受欢迎却常常一个人。
所以后来看到秋果常往他学院跑,他特意总是出现在她附近,一点点靠近着,他母亲就是纯中国人,除了读写有点慢,语言忽略一点口音他几乎是个中文母语者。
根本不需要语言辅导的伊戈尔答应了秋果的提议,还为了不露出马脚,刻意连话也不多说。
他总是第一时间给秋果的作品肯定,赞叹她的才华,完全配合她的想法,帮她的将所有天马行空的灵光一闪落地成为现实。
这种相互吸引帮助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热恋期,可惜当时是每个年轻人人生最动荡不定的毕业季。
可他们认识太短,而谁也不敢赌上未来,要求对方为自己留下或离开也都是不公平的。
两个天性总是向前看的人,就这么分手了。
值得一提的是,伊戈尔因为这段感情,对这个国家产生无限好感,于是申请了首都的研究生,本来要回国的人离开的时间又延长了三年。
而秋果的毕业游学旅行,则将伊戈尔的家乡作为她的第一站,流连在战争、艺术、冰雪共同构建的辉煌文明里。
分手后悄悄向对方靠近了一步,为彼此打开另一个看世界的窗口,但两人已经退回了朋友关系。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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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今天全程被欺骗的章简最先回过神来,目光来回在两位当事人身上扫射。
“真好,年轻人就该这么浪漫。”他这么说着,却埋怨似的还要多看祝灵一眼。
大家都面带微笑看着这一对,他们的感情的光亮彻底柔和了现场的气氛。
当然,也可能是没人猜错?除了章简。
秋果被丁楚柔轻拍着背,眼睛却去找伊戈尔,有话想说,却咬着唇角,吞下一半,只是说,“怎么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啊……”
伊戈尔此时也不吝啬笑容,绕过几个人,亲手给她递上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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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公开的是丁楚柔和陶非的关系,他们交往时间最长,从高三复读的19岁到陶非决定入伍的21岁,加上义务兵的两年异地。
等陶非决定再留队的三年,丁楚柔也确定了本校保研名额,此时关系已经冷淡下来,在各自领域努力着的人,在此时见了一面。
完全不同的环境完全改造了这对昔日无话不谈的年轻爱人,丁楚柔褪去了少女时代的忐忑不定,实验室让她冷静理性。
陶非则是在日复一日的身体锤炼中变得沉默,温柔爱说闲话的少年也不见踪影,军营留在他身上印记当然不止这些。
各自都有了些“坏习惯”,且好像失去了让对方心动的那个点。
两人决定给这段关系最后一次机会,他
们拿出曾经交换过得订婚戒指,约定三年后,如果决定分手,就亲自去找对方退还。
就这样,第七年,陶非退伍,丁楚柔继续深造,但他们还是分开了。
现在又是三年过去,他们自己心里也许过去了,彼此却依然是对方亲朋好友心里的“白月光”。
因此,共同决定上节目自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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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简直全场惊呼,大家都没想到他们的拉扯时间拉得这么长。
“异地……”严云星也挺惊讶的,他们两个算全场性格最稳定的两人,居然也败倒在异地关系里,感情磨灭一空。
“我猜对了!”秋果得意地挑挑眉,从她的视角看丁楚柔的前任,还是有迷惑项的。
而且丁楚柔一直旗帜鲜明的将自己的择偶项指向斯文精英型,跟陶非也不沾边,也是一种误导吧。
但秋果莫名有种直觉。
佟至遥则是选错了,在可惜离自己远去的游戏特权。
最边上,祝灵好奇地探出头去看两个当事人的表情。
“别看了,肯定一个赛一个淡定。”孟寒山推着她的脑袋,口吻笃定地判断着。
事实也是如此,好像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别人为自己可惜这件事情。
“这个时候说要回头,一定很可笑吧。”孟寒山一针见血地说,“这种关系很难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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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里锐评,巧了的是投影的下一个主人公就是韩青语,她一出现,孟寒山就自动闭嘴了。
这对青梅竹马的故事,祝灵已经听其中一个当事人聊过,却还是有些细节遗漏了。
比如韩青语是家中次女,不愿意走父母安排的富贵闲人的路,是抱着一定要证明自己的想法出国深造。
那两年算是她天之骄女的一生最孤独最无依无靠的时候。
当时孟寒山正好在那边工作,算半定居吧,每次回去都会先去为她解决这段时间遇见的问题。
本来是作为半正式的照顾者,最后却陷入从未想象过的关系里。
此时在看的孟寒山他自问在一起的两年里,算是极为周到、几乎算百依百顺的恋人。
但在屏幕里的韩青语的感受里,她却早早受够了关系里等待的折磨、不能自控的不安全感。
说这话的时候,那张自信骄傲的脸上居然有着清晰可见的脆弱,带着不愿回忆的别扭抵触。
“他大概两个月回来一次?留一个星期或半个月,从来没有变过。当然这是他的工作,但他也不愿意停下?”女声说。
导演在追问包括热恋期吗?
“嗯,总是在等待的生活,会让人变得脆弱又讨厌。
我当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一直这样的话,我什么都做不了了,他不在身边的时间都逐渐不太重要,这很危险。”
韩青语勾起唇角,又抻平了那点苦涩,淡淡点头,“所以我主动向他提出的结婚。”
“被拒绝了。”
第69章她在等
大家掩饰不住的小眼神往孟寒山这里飘,祝灵也不小心被扫荡到了。
她缄默地挪开一点距离,让身边的人独自接受正义的审判。
也许这也是孟寒山从来没有接收到的伴侣隐藏的那部分情绪,他陡然听到,也很明显变得不在状态了。
屏幕里在咖啡厅面对面坐着,都穿了一身黑,看起来体面而登对的两人,都一点没露出内里的虚弱。
严云星远远隔着人群,向祝灵看来,那种不赞同的眼神都要把她戳穿,他与韩青语相识在前,听到的自然是她视角的那个版本。
这两个男人也挺有意思,都很反对对方做为“男朋友”的所作所为,都认为对方是失职且靠不住的。
不选自己就算了,但决不能选对方的情绪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