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时代人物?也有点不太对……
更贴本质什么都不上心,所以态度平等,反而有几分平易近人的表象,实则鸿沟始终存在,眼睛里没站任何人的类型?
祝灵心里编排着合适他的剧本,挑衅什么的顺手就做了。
有几缕头发垂了下来,夜曲整理了下袖口,再抬头时轻打响指,祝灵敏锐感觉到周围起了什么变化。
说不好,风声更轻之类的。
还是一面对夜曲就怂的不行的3344给了她答案,“他让系统接管周围信号段了,如果说了什么不想被听到的,可以替换画面。”
他将前甲板变成一块隐私自留地,制造了安全的说话空间,除非是有活人出来偷听,但这对两个耳聪目明的人反倒容易判断,
“你不能学学吗?”祝灵无情pua自己的系统,因为她被装到了。
“……”平时又没有这种需求!我们什么时候需要避开摄像头啊!该死的!见不得光的吸血鬼!3344小心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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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吗?”这么问时,夜曲已经把手递了过来,显然他认为这种一边泡澡一边对话的状态不够认真。
小事没必要拧着来,一条湿淋淋的光洁手臂伸了出来,被温度比她还低的男人握住,轻轻一提……
轻柔的浴袍瞬间把祝灵裹住,是夜曲准备的。
她扯了扯领口和腰间
系带,好吧,没想到他居然是在意这些的,所以之前只是一直在忍吗?
不对,仔细想想录制中每次集体玩水之类的活动,除非必要,他也总是穿的最多的人,而且轻易不下水。
“保守派”原本不知来自哪个世界的哪一年呢?
祝灵不可抑制的起了点探究的心思。
但合作搭档本人,刚刚忍了一次恶作剧,现在就是直接进入了正题,“你的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
从她告知的目标来看,“不让人小看”加“不好惹”,绝对已经做到了,包括他在内,谁都在不自觉看大小姐心情。
人都是从众的,而他在其中的作用就是盲听盲信的狂信徒,让人不明觉厉,起到一个示范作用。
“看到收尾的大概了。”祝灵不在意地说。
这次的体验完全是某种游戏的化身,毕竟她自己给自己挑的,当然既不大费心力,对现在的她而言也不复杂。
难点大概是需要放下某些道德边界?主动挑起争端、主动招惹。
想深入本来是没有切入口的,但跟夜曲在他的目标孔雀蓝这件事上的合作给了她思路。
想到这里,她看向这个比她更不像人的同伴,她对他是好奇的,包括他的来处和经历、代表的系统更高的权限。
两人此时面对面站着,距离不远不近,从墨蓝的海上吹来腥咸的海风,水汽化雾,又将一切变得朦胧。
这点模糊恰好能鼓舞人将想法化为行动。
“不再关心一下你的任务进度吗?”这样说着的时候,祝灵隐含一点骄傲想要夸耀一般,往前踏出一步。
船上一切都是为了放松享乐,地面像某种细瓷,触感平滑舒适,是宜两人都是赤脚踩地。
正是这样,女孩直接踩在他的脚面上,她的存在感如同这海面上无处不在的水汽一样轻盈、又难以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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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夜曲比绝大部分人沉得住气,不为她的动作大惊小怪,她做了他就受着,可嘴上却直接点破她的动机
“你不必试探我,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
这样说着的同时,他也自如地半扣住祝灵的腰,如同带着舞伴旋转的绅士,两三步就走到甲板边缘。
没有被冒犯,倒有几分主动赴约的意思,态度格外优容。
可这种探戈一般你进我退的熟练,却让祝灵真打起了退堂鼓,她是见他在男女之事上带着保守味道才选择用这个点来试探的。
但夜曲既然这么坦诚,倒显得她行事胡闹,而且她好像看走眼了……
也是,文艺作品中以英俊高贵著称的种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加上性别男。
关键词buff都叠满了,好多故事发生的样子啊,感觉人来人往的是怎么回事?
但他既然这么说,祝灵就不客气了,手一撑栏杆边缘,无惧无依无靠和身后风浪,灵巧地坐了上去,顺势拉开了距离。
现在她恰好与他身高齐平,弯了弯眉眼后,女孩正色问,“帮系统转正后,有什么变化?”又会经历怎么的世界。
因为她的远离夜曲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敲了敲金属制的栏杆,开始组织语言,从宿主角度开始为她科普一些“常识”。
顺便戳破了系统们画的一些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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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转正后的任务难度会有明显增加,对系统的依赖程度也更重,可以趁结果出来前借新人身份多做一些任务。”
“新人王本质是系统的新人王,宿主还是多攒些积分为上,”提起无所不有还会投其所好的黑心系统商城,其黑心程度狗都摇头。
这是祝灵问起起他道具的由来,夜曲的解释和建议,听得祝灵闷笑不已。
因为一路任务还算顺利,她都没怎么研究过跟系统的交易,以后也许可以关注一下?3344总不敢坑她。
两人又交换了就这次任务的想法。
“说起来我想不出,对孔雀蓝而言到底是时时打压他、由友化情敌的人更讨厌,还是我这样一个无常反复、情绪暴君式的暧昧情人更可恨?”
本来他们初衷是让祝灵做最终坏人的,但实际操作中略偏了一点方向,不小心夜曲的戏份就上涨了。
帮夜曲把“凶手”变成固定答案的操作突然不确定了……
“无妨,回去二选一能选错的话,那也是我活该。”正主却不放在心上,眼睛越过祝灵望向水面。
却听见她说,“那我就随着心意来?”
心意二字出现在这里有些重了,因为他们都知道,没有心意,她无论是对谁,这一局只有征服。
对的,夜曲品了品这个词,他从祝灵身上感受到的东西,除了好奇外最多的就是,跃跃欲试的挑战和征服欲。
但她的本性被什么东西束缚着,自己又会敛去锋芒。
对他而言,不叫人讨厌,还有些新奇,对他没有敬畏惧怕的人……
有着单纯的生命活跃的温度。
于是夜曲也不在意她语言上的小把戏,还有水分,只当自己听不出,勾起唇角含笑道,“自然,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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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我过分吗?”其实祝灵更想问的是他愿意配合吗?
“哪里?”她认真问,夜曲就似模似样的思考起来。
女孩撑着栏杆的手收回转而放到他肩头,撑起来坐直,倒比他更高一点,故作苦恼地说,“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