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手。
最近上热搜是有贬低她的赛事解说性骚扰女同事,被她挂了。
给大众展现出记仇、硬刚到底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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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齐同野张望了下,一楼就她一个人。
“我跟……啊,进来了。”文一青指了指门口。
抱着一袋衣服的岳玉成进来了,他今天应该有工作,穿的挺正式,配上银边眼镜,本该沉稳精英味儿十足。
但手上那堆用干洗袋一件件包好的大衣,却给他拉成了人夫感。
“他帮我把行李箱拿上去,又想起车里还有东西没拿。”齐一青解释道。
她说话时,祝灵已经起身去搭把手了,不为什么,他手里有件外套,主人就是她。
“太麻烦你了……”她试图接过一部分,岳玉成只递过来属于她的那一件。
“没什么,轮流做就还好。”冬天有些衣服材质特殊,不能机洗,男嘉宾们就约定每隔两三天,统一收集后送洗衣店。
岳玉成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别放在心上,又说,“不介绍一下?”
他看向沙发边已经站起来的男人,微微一笑,祝灵跟着回头,落在齐同野眼里,两个人站在一起,像已经把日子过起来了。
非常客气地交换完姓名后,岳玉成借口要去放下衣服,先行上楼,文一青也想起来自己东西还没整理,也去忙了。
楼下就又剩下今晚见了第一第二次面,但奇妙地好像已经很熟稔的两位。
齐同野撑着头,看坐在隔壁的人,祝灵正低头在给江毓发消息,问他们什么时候回,练歌也练太久了。
再说,这次他音乐会表演搭子,不是她吗?倒是回来跟她练啊,自己玩得开心算什么……
她没有玩到!可惜江毓暂时没有回消息。
但很快,“这里大家都这么会照顾人?”用平淡语气粉饰太平的声音响起,夹酸带醋倒是不掩饰。
其实,这位也只是哥哥吗?才是他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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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灵那张漂亮脸孔转过来了,面无表情地明晃晃打量他,甚至有些严肃。
齐同野没有退缩,该更凑近了一点,嘴角勾起又放下,这样反复,左侧脸颊的小梨涡也跟着若影若现。
因此非常讨巧的,明明展现着排他的占有欲,居然不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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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祝灵也就“嗯”了一下,没有像当时对关辛一样,一方越界试探态度时,直接拍开。
“那我也能照顾你了?”齐同野眼睛一亮,开始得寸进尺,他这时的表情跟文一青撒娇时很相似。
“不可以。”祝灵反着说。
“为什么?”
“我们只认识了一天。”她用一根手指点中他突破了亲密距离的额头,轻轻推开。
“哦~~那就是明天可以。”齐同野自行理解了,还要大声说出来。
“……”祝灵干脆地起身,一副不想纠缠的样子。
“看来是可以。”齐同野目光追随着她,趴到沙发背上。
还好心提醒道,“不要把抱枕带走了!”
那边祝灵没有回头,但飞来的姜黄色抱枕却准确无误地砸到了男人头上。
完全不是误伤,但当事人一点也没生气,笑意不减。
刚进门就看到这一幕的三个男嘉宾,头顶好像飞过一排排沉默的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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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起名多工整啊~[墨镜]开心[狗头]
第182章还有弱点
江毓他们回来了,祝灵就走不了了,作为现场两波新朋友共同认识的那个人,替他们做介绍,是基本的社交礼仪。
她先朝齐同野招招手,才看向江毓三人,他们脱下外套正在掸雪。
“快点进来吧,煮个热红酒你们喝吗?”祝灵记得,之前地下室没有打开,他们也采购了一些用来日常小酌的口粮酒,正好也别浪费了。
正好,谢望也想起来了,“就用上次买的那瓶吧。”他边说边靠近,身上已经有些淡淡的酒味。
“先介绍一下?”他向绕过来的齐同野伸出手,“谢望。”
齐同野看着眼前把西装穿得很有衣衫不整/风味的人,下意识看向祝灵,见她点头,确认醉鬼没有说胡话,才跟他握手,“齐同野。”
顺势,祝灵把他介绍给其他人,终于都互通姓名了。
关辛说自己再喝不下任何酒,先上楼洗漱了,而谢望在催着她去厨房。
显然,酒品是微醺开始释放天性型,他从橱柜里取了酒还不够,大有监督祝灵做完全程的意思。
结果,光开酒这一项就制造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他非在拔出木塞的时候晃动瓶身,结果溅了自己一脸。
连外套里的白衬衫都遭了殃。
“……”祝灵看了眼站在岛台边,狂喝水但不说话的江毓,明白这位也是酒后慢半拍状态。
本来是想煮来暖身的,但现在他们看起来,更需要的是解酒汤才对。
她无奈掀了掀谢望的外套领口,确认了一下染色程度,提醒道,“去收拾收拾吧。”
谁知要抽回手时,被谢望一把抓住了手腕,也许是室内温暖,让身体里酒精蔓延更快了。
他比起进门时,有了更多的不清醒。
极为自然的,用自己滴着酒渍的脸,往祝灵手背上蹭,一点力气没保留,鼻子嘴唇都扎实地碾过。
一遍已经足够祝灵反应过来,反手捏住男人的下颌边缘,制止他想重来的势头,没有准备的肢体接触,让她后知后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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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看向江毓,想让他过来搭把手,但他正好埋头在水池里,用清水洗脸强行清醒。
“交给我吧。”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他们几人相处氛围太自然了,跟这个
家调性一致,因此关系好像有了明显的远近亲疏,齐同野从刚刚开始一直在扮演着沉默观察者角色。
直到看到她需要帮助,才走到她面前,第一件事是让祝灵的手先解脱出来。
然后扶着这时又安静下来,表情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谢望先去沙发区。
紧接着,祝灵兑了温水,冲了一壶蜂蜜水,使唤江毓拿出去,他们都应该喝一杯。
至于她,香料和酒都备齐了,那就煮吧,等会而女生们回来了,正好睡前来一点,养颜助眠。
说着要做,但她还是站在原地,踟蹰观察自己已经清洗干净的手,手背上痒痒的,皮肤内里有不痛苦但持续的烧灼感一直在存在。
从谢望突然的肢体接触后,一直是这样……
之前她也不是没有用这具身体跟其他人牵过手,只有这次格外不对劲。
但记忆里实在找不到委托者对谢望格外来电的部分,排除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