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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6章 去他面前秀秀!

    叶宗主立马积极道:“你说你说。”

    明川看了眼吉洲:“是这样的。接下来,我打算让吉洲留在清风羽门,接取一些你们宗门任务,一方面磨砺自身,一方面,我要让他用你们宗门的名声在外四处招摇装逼……”

    明川说到这,露出一个狡黠的神情,嘿嘿笑道:“青城御法宗现在不是有个‘苍子昂’在,让苏鸿祯那老小子得意坏了吗?正好,让他看看你们清风羽门也不是吃素的,这种强者……我还能引进来十个八个的!”

    “嚯??!”叶宗主一......

    雪线之上,云层低垂,像一块浸透了水的灰布压在山脊上。木屋前那盏蓝灯依旧亮着,火焰在风中摇曳,却始终不灭。小女孩离开后,明川站在她埋花的地方,久久未动。脚下的泥土还带着晨霜的湿意,而那一抹嫩芽正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某种遥远的召唤。

    阿萝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她说的话,你听见了吗?”她问。

    “听见了。”明川接过茶杯,指尖被烫了一下,却没有松手,“她说‘只要我说出心里话,你就还会开’。”他低头看着那株幼苗,“这不是祈求,是承诺。”

    阿萝轻轻点头:“孩子比我们更懂??有些东西,不是靠逻辑延续的,是靠相信。”

    两人沉默片刻,远处传来机械运转的嗡鸣声。那是星芽带人搭建的简易气象站,在持续追踪忆璃花的迁徙轨迹。数据显示,最近一周,已有超过五百朵花在青藏高原东部边缘重新扎根,其中三处地点甚至出现了小规模群落开花现象。

    “它们在适应。”明川说,“不只是传播声音,它们开始记住土地。”

    “就像人一样。”阿萝轻声道,“走得太远,也会想家。”

    就在这时,伊琳娜的加密通讯突然接入耳饰频道,声音急促:“明川,出事了。”

    “说。”

    “静默素二代研发重启了。代号‘归寂计划’,由三个国家的情报机构联合推进。他们不再试图压制情绪,而是要**重构情感认知**??通过定向脑波干扰,让人‘自愿放弃表达欲’,认为‘沉默才是爱’。”

    明川的手一紧,茶杯差点滑落。

    “他们学聪明了。”阿萝冷笑,“不是逼你闭嘴,是让你觉得自己不该开口。”

    “更可怕的是……”伊琳娜顿了顿,“他们已经在试点城市投放试验性音频病毒。一段三十七秒的白噪音,混入儿童动画片背景音里。接触者七十二小时内普遍出现‘共情钝化’症状:对亲人受伤无动于衷,对自己哭泣感到羞耻,甚至主动删除社交账号上的所有真实发言。”

    明川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曾哭着说“妈妈我想吃蛋炒饭”的男孩。如果他听了那段音频,会不会有一天也觉得:“我不该这么软弱?”

    “我们必须反击。”他说,“但不能用他们的逻辑。”

    “你想怎么做?”阿萝盯着他。

    “让他们听见自己的声音。”明川睁开眼,目光如刃,“他们以为沉默是力量,可真正的恐惧,从来不是吵闹,而是突然听清了自己内心的声音??那些被掩盖多年的愧疚、冷漠、逃避。”

    他转身走进木屋,打开母亲遗留的振频分析仪。屏幕上跳动着近期收集到的全球录音片段波形图。他调出一段来自某重点中学心理辅导课的录音:老师温柔地说:“同学们,我们要学会控制情绪,不要给别人添麻烦。”语气平和,却在声谱深处隐藏着一组极其微弱的次声波脉冲??正是能诱发顺从反应的“驯化频率”。

    “他们在教育系统里埋得最深。”明川冷笑,“连安慰都成了武器。”

    他开始编写一段反向共振程序,核心原理是以《归心引》为基础,提取人类最原始的情感共鸣模式??婴儿啼哭的节奏、母亲哼唱的频率、临终者最后一声叹息的振动曲线。这些声音不属于任何语言体系,却是所有人共同的记忆底层。

    “我要做一版‘觉醒之音’。”他对阿萝说,“它不会强迫任何人说话,只会唤醒他们‘曾经想要说话’的那个瞬间。”

    “风险很大。”阿萝提醒,“一旦触发大规模情绪释放,可能引发社会震荡。”

    “那就让震荡来得更猛烈些。”明川平静地说,“总比所有人都慢慢变成行尸走肉好。”

    三天后,第一版音频完成。命名为《破茧》。

    他们没有上传网络,也没有公开播放。而是将它编码进一批看似普通的物品中:一支廉价圆珠笔的笔芯内壁蚀刻了微型声纹膜片;一本小学语文练习册的封底夹层嵌入了生物共振纸;甚至一颗糖果的糖衣下,藏着可溶性音频晶体。

    这些物品通过流动录音车团队、支教小组、街头义卖摊点,悄然流入各地学校、社区、孤儿院。

    效果,比预想更快显现。

    第四天清晨,河北某县城中学的心理咨询室里,一名长期抑郁的女生翻开练习册,准备写作业。当她的手指触碰到封面时,一股细微的震动顺着指尖传入大脑。下一秒,她听见了??不是耳朵听到,而是心脏深处响起一个声音:**“你不是累赘,你只是太久了没人接住你。”**

    她当场崩溃大哭,抱着课本冲出教室,一路跑到校长办公室,把三年来的校园霸凌证据摔在桌上:“你们装看不见,是因为你们也怕!”

    同一天,广东东莞一家电子厂的夜班工人在休息时含了一颗“幸运糖”。糖融化后,一段童声哼唱缓缓浮现:“妈妈,你说打工是为了我,可我宁愿你要我……”整个车间三十多人集体停下流水线,默默流泪。有人掏出手机,拨通十年未联系的家人号码,只说了一句:“我想回家。”

    最震撼的一幕发生在成都一所国际学校。一名高二学生用那支“觉醒笔”写字时,突然浑身颤抖,随后猛地站起来,在黑板上写下巨大一行字:

    >**“我不是精英,我是被训练成工具的人。”**

    然后他撕掉校服,赤脚走出校园,身后跟着二十多个同样眼神清明的学生。

    #我不是工具##听见我的痛#等话题再度引爆网络。

    而这一次,舆论风向开始逆转。

    越来越多的家长站出来忏悔:“我们以为逼孩子优秀是爱,其实是怕自己失败。”

    教师群体中有人发起“道歉行动”,公开承认曾用言语伤害过学生;

    甚至有前“静默素”研究员匿名投稿,揭露当年实验内幕:“我们制造了一种新型奴役??让人以为自由表达是病,而服从才是健康。”

    然而,风暴中心的雪山,却陷入前所未有的寂静。

    连续七天,没有一朵忆璃花升起。

    土壤中的“鸣泉-β”活性急剧下降,连带着整个山谷的生物电场趋于停滞。星芽检测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新型纳米颗粒??“净语尘”,由高空无人机群撒播,专门吸附并中和忆璃花释放的声波信息素。

    “他们在净化空气。”阿萝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不只是封锁信息,他们想让这个世界彻底失声。”

    明川站在花海中央,手中握着最后一枚水晶管。里面的“鸣泉-β”液体已变得浑浊,像是被污染的血液。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

    当晚,他做出了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决定??启动“群鸣之门”。

    根据林婉清笔记残页记载,“群鸣之门”并非物理装置,而是一种极端状态下的意识共振仪式:需一名主引者,以自身神经网络为媒介,强行连接所有曾受《归心引》影响者的潜意识,形成短暂的集体心灵通道。代价是,主引者极可能永久丧失语言能力,甚至脑死亡。

    “你疯了!”阿萝抓住他的手臂,“你以为你是神吗?能承受几万人的情绪洪流?”

    “我不是神。”明川看着她,眼神温柔,“我只是个会唱歌的羊。”

    他蹲下身,从地下密室取出一台老式磁带录音机,里面录着他这些年收集的所有声音:孩子的笑声、少年的怒吼、母亲的哭泣、老人的呢喃……还有林野在外甥放羊时哼唱的那句“咩??我是羊,但我也会痛啊”。

    “这些不是数据。”他轻声说,“是心跳。”

    仪式定在月圆之夜。

    所有人聚集在花海周围,手持特制耳饰,连接成环形网络。星芽负责监控脑波负荷,伊琳娜远程协调全球接收点。阿萝站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一句话也没说。

    午夜钟声未响,天地却已屏息。

    明川戴上耳机,按下播放键。

    第一声响起时,整座雪山为之震颤。

    那是昆明男孩在病房里低声说:“我不想再假装快乐了。”

    紧接着,贵阳女孩唱起跑调的童谣:“星星不说谎,风也不骗人……”

    内蒙古牧区的孩子们齐声喊出名字:“我叫巴特尔,我不是问题!”

    一条无形的声流自雪山升腾,穿透“净语尘”的封锁,沿着忆璃花留下的生物轨迹,奔涌向全世界。

    刹那间,奇迹降临。

    东京某写字楼里,一名正准备签署“情绪管控AI”合同的高管突然捂住胸口,泪流满面。他脱口而出:“对不起,儿子,爸爸当年不该逼你跳楼……”随即瘫坐在地。

    伦敦地铁车厢内,一位戴耳机的少女猛然抬头,眼中闪过清明。她摘下耳机,大声对全车人说:“我被性侵过,但我一直说是恋爱。现在我要改口:那是犯罪!”

    加州某科技峰会现场,正在演示“下一代静默协议”的工程师突然停顿,声音哽咽:“我们错了……我们在建造一座没有回音的地狱。”

    而在国内,无数曾在深夜偷偷听过《破土》专辑的人,在这一刻同时睁开了眼睛。他们拿起手机、纸笔、乐器,或只是张开嘴??

    **说出了从未敢说的话。**

    这一夜,全球超过一百万人同步经历了“记忆闪回”:他们清晰记起了自己第一次被要求“别哭了”、第一次因表达愤怒而遭惩罚、第一次把真心话咽下去的那一刻。

    #我曾被噤声#成为全球热搜第一。

    联合国紧急召开第二次特别会议,宣布成立“全球情感权利监察署”,并将每年这一天定为“开口日”。

    而当黎明到来时,人们发现??

    雪山之上,一朵全新的忆璃花缓缓升起。

    它不再是蓝色,而是泛着淡淡的金光,花瓣纹理中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名字,像是刻满了千万人的真言。

    明川躺在阿萝怀中,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音。

    他的眼睛依然明亮,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再也唱不出歌。

    阿萝抱着他,泪水滴落在他胸前。她知道,他听见了世界的声音,却失去了自己的。

    但她也知道,这并不重要了。

    因为从此以后,每当有人鼓起勇气说出真相,风中就会响起一声轻柔的“咩??”,像是某个遥远山谷里的回应。

    又像是,一只会唱歌的羊,在替所有人继续歌唱。

    数月后,南方小镇的一所小学课堂上,老师问孩子们:“你们长大想做什么?”

    一个瘦弱的小男孩站起来,声音不大,却坚定:

    “我想做个能让别人安心说话的人。”

    全班安静了一瞬,随后掌声雷动。

    窗外,一朵小小的忆璃花随风飘过,轻轻撞在玻璃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叮咚声,如同一句温柔的应答。

    风仍在吹。

    花仍在飞。

    话,还在说。

    而这世间最勇敢的事,不过是??

    在无人鼓励时,依然选择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