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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窍一样,一见着明香同志做的吃食就跟丢了魂一样!”

    “你他娘的还记得你肚子里揣着崽吗?你是想把我们的孩子弄死去吧?你怎么这么狠的心!”

    明香:“……”

    靠。

    除了明香,在场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徐大姩的妈一下子就嚷嚷起来。

    “哎呦!你们军属院也有这么馋嘴的娘们儿啊?肚子里有娃娃可不能乱吃,酒活血,要流产的!”

    大家便又憋了笑。

    陈春芳赶忙过来,也跟着数落她。

    “明香做的米酒确实好看也好喝,但你这是大事,怎么这么拎不清呢!”

    周晚棠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刚刚在二楼听着大家说这米酒怎么怎么好,口水都流了一地。

    这会儿好不容易那米酒近在咫尺,明香也准许她喝了,却没想到被她丈夫搞了这么一出。

    她当然知道喝酒对孩子不好啊,可是她只喝一点点嘛。

    万一没什么影响呢?

    今天明香愿意给她喝这米酒,是因为当着大家的面,不好给她甩脸子。

    她今天不喝,她自己又把明香惹毛了的,以后没这么多人在了,明香还会给她喝吗?

    周晚棠闻着鼻尖那甜甜的酒香,只感觉肚子像藏了龙卷风,非要吸点儿什么进去才舒坦。

    她也不敢忤逆她家老张,而且确实也想着孩子,便转过脸来可怜兮兮对老张说了句:“我只用舌头舔一舔。”

    老张气得要命,不由分说地她拉走了。

    “胡闹!”

    又回过头来安慰在场的其他人。

    “对不住啊,大家,你们要是就住明香同志家隔壁天天闻着那味儿,估计也跟我媳妇儿差不多。”

    说着哈哈笑了起来,眼神去找曾易青:“易青!今儿个就是你家不对了,大晚上的吃什么米酒配海鲜呢!还用烤的,这么香!”

    “待会儿把烤好的海鲜送点到哥哥这边来,否则我就把你以前干的那些荒唐事儿全告诉明香同志。”

    曾易青转过头来回了他一句:“哥,你做的荒唐事不比我少。”

    噎得老张瞪了他一眼:“你小子!”

    两个人都走了,大家对明香手艺的崇拜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她们稍微垫了下肚子,便满脸新奇地过来看曾易青和明香做烧烤。

    明香把处理好的带子连壳带肉地放到铁架上,铺上泡发的红薯粉丝,再用调羹舀上一勺蒜蓉。

    粉丝晶莹剔透,蒜蓉油光鲜亮,跟带子肉一起被明火微微一烤,便渐渐膨出让人垂涎的香味来。

    尤其是随着烧烤的时间越来越久,带子里的汁水都被蒸了出来,在那光滑的壳上滋滋地滚着,冒着一缕缕轻薄的白烟。

    那感觉,是个人都受不住。

    曾易青的手艺全是她教的,一次做竟然很是有模有样,配着他那挽起的袖口,看起来非常干练。

    大家见好像也不是很难弄,便也都跃跃欲试地拿起其他的材料烤了起来。

    生蚝肉肥嫩,海胆肉金黄柔润,海鱼肉质白皙细腻,腊肉和五花肉滋滋冒油,韭菜鲜嫩翠绿干干净净……

    用油一刷,或者把蒜蓉酱往上一放,油光瓦亮,扑鼻喷香,弄得所有人边烤边流口水。

    尤其是小孩子们,简直都要闹疯了。

    第48章

    明香请客,本来已经做好了努力把大家照顾周全的准备。

    谁想到最后,还是大家照顾的她。

    曾易青回来了,这里就根本不用她做什么,她只管吃就是了。

    但其实哪怕曾易青没回来,等军属院这些媳妇儿明白烧烤是怎么个事儿了,也根本不会让她累着。

    她们都是下厨房的好手,又觉得明香不该做这样与碳烟为伍的重活,后面肯定还是会变成她们烤,明香吃。

    于是明香在这个晚上狠狠地吃了一顿辣,满足了自己的口欲。

    她做的蒜蓉酱一部分是不辣的,一部分是辣的,放得多多的星洲岛本地的泡椒。

    那泡椒也叫冲天椒,在树上的时候就冲天长,又小又硬/挺的模样。

    吃起开更是冲,光闻着那辣味都觉得直冲天灵盖,更别

    说吃在嘴里。

    配上鲜味纯粹的海鲜,那滋味儿别提了。

    到夜里九十点钟的样子,这些媳妇儿们的男人也都过来找各自的老婆孩子回家,期间也逗留着吃上一点儿。

    欢声笑语回荡在明香的小院里,又被清凉的晚风带走。

    客人们都走了后,曾易青一边利落地打扫着残局,一边让明香去休息。

    明香却站住没走,有些狐疑地看着低头扫地的他。

    可能是因为以前的曾易青对她过于热情,所以现在他稍微一冷淡下来,就显得分外明显。

    看来预想中的分道扬镳马上就要来临。

    这些天来曾易青对她不错,她对曾易青野不差,他们之间还没有孩子,倒也是最合适分开的时候。

    明香最后看了曾易青一眼,洗澡上床。

    今儿实在是有些累了。

    她刚沾床就小睡了一会儿。

    梦里是那片海滩,海滩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蒜蓉带子,一个个红艳艳的,把她围在中间,她只要张开嘴就能吃到。

    明香在睡梦中舔了舔唇,忽然觉得什么压了上来,身上似乎还带着水汽。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曾易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床,躺在外沿,上半身撑起,把她紧紧地搂着,坚实又沉重的大长腿压在她身上。

    明香愣愣地看着他,反应了一会儿才彻底醒了。

    她懒懒地问了句:“都收拾好了?现在几点了?”

    曾易青的眼睛炯炯有神,在这暗夜里看着,像是虎豹的眼睛。

    他“嗯”了一声,用拇指的指腹在明香的脸上摩挲。

    明香推开他,坐起身来,靠在床头。

    她认真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曾易青又把她给拉了回来,让她重新躺着,按在身下。

    “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明香心说果然,笑了一下:“嗯,那你说,我听着呢。”

    曾易青忽然一下子往前,捧着她的脸暴风雨一样吻了起来。

    明香心头一个激荡,赶忙定了定神,防止自己沉入那可怖的暴风雨中。

    她一边躲闪,一边双手推着曾易青的肩头。

    “易青,你等等,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别发疯。”

    曾易青果然停了下来。

    明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抬着眼皮颇为防备地盯着他。

    听说男人在背叛了妻子的时候,并不会立马就表现地非常厌恶自己的妻子,也不会直接提分开。

    相反,他会在那事儿上非常热情霸道,用以掩盖心虚。

    这种情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