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的时候,交了三万多治疗费,已经全部花完了。
现在,他们欠医院两万多了。
“方女士治病的钱,我来出。
上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生,全力救治。
回头,我就叫人往账上先打50万。
你们先花着。”
副院长一听,连连摆手:“不不,既然是您的朋友,那就用不了这么多了,后面我们给您单子,我们先治。”
我叫那副院长,亲自跟那算命的王涛先生讲一下,给个承诺,这样王涛就能放心了。
趁着副院长跟王涛谈话的期间,我来到了当时我请的专职护士丹布兰的病房里。
一进来,就闻到浓浓的药水味。
只见丹布兰躺在床上,在流眼泪。
“陈……陈先生,你怎么来了?”
可怜的女人,看到我来之后,马上擦了擦眼泪。
她本是个壮实的女人,奈子很挺,很大。
要是没猜错的话,应该是D或者以上了。
护士服都要定制,医院发的穿不下。
比许梦娇的大多了。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一对被许梦娇下令给割掉了。
现在看去,前面一马平川。
真是凄凉。
“你受苦了丹布兰,是我害了你。”
“没有先生,您是出于好心,借钱帮我……”
说来也没错,真正害她的人,其实是她的老公。
要不是她老公赌钱,她就不会找我借钱,也就不会被许梦娇嫉恨。
最后还被她老公出卖,把借钱的事,告诉给了许梦娇。
简直就是个畜生。
“你有什么打算,伤好之后,还回你那个家吗?”
丹布兰果断的摇摇头:“再不想看见他了。”
“那孩子呢?”
“孩子有孩子的命,我必须跟他离,不然的话,对孩子伤害更大。”
“干脆,我帮你做了他算了,曼城这社会,你离了,对你不好,离了他还会去找你麻烦。”
这里不比我们国内,离婚在这是个大事,被人诟病。
做个寡妇,比做个离异女人强。
做个寡妇,那是被逼无奈,道德上丹布兰没有污点。
闻言,丹布兰怔怔的看着我,继而左右乱看,生怕人听到。
“我……我……”
她想这么做,我看的出来,只是怕承担后果。
“你不用出声。
你要是同意,你就连续眨眨眼。
不同意你就摇摇头。
剩下的我来办。
你对我女儿知夏一片赤诚,我看的出来,你为人也不错,我把你当朋友。
这事我处理,肯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
各种手续都会有,就是个意外死亡。
你作为家属,还会拿到一笔赔偿金。”
丹布兰连续眨眼,这就是同意了。
我马上给阿旻手下周周发消息,叫他负责此事。
赵子旻不在,联系不是上,我只能亲自跟周周对接了。
“诶,我问你个事儿。
我女儿洗澡啥的,你都是在的。
换衣服那些你都有参与。
我想问问,知夏她是油耳朵,还是干耳朵啊?”
丹布兰一脸疑惑的抬头:“是,是油耳朵……咋了陈先生?”
“你确定?”我紧张的扶着床沿的栏杆:“此事非同小可,你可别搞错了。”
“这个……”丹布兰有些慌了:“按经验,就是油耳朵。
洗澡后,我给知夏清理过耳朵的积水。
用棉签擦出来的东西,微微泛黄,油乎乎的。
那不是油耳朵是什么?
但是,你要说绝对,我不好说。
因为孩子太小。
需要长期观察,耳道里老是油乎乎的,那就是油耳朵没跑了。
这不是没观察几天,就,就出事儿了……
我再也没见过知夏。”
听得我心里是噗通直跳。
看来,晓静姨的怀疑,是对的。
只是兹事体大,我也不敢轻易断定,即使现在有了丹布兰的证言,我也不敢完全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