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厅了,我们要不也去潘多拉院支援。”
谁都知道入侵者不可能来生命科学院,现在去潘多拉院说不定还能分点功。
他们加入军队时都想着能去别的地方建功立业,谁愿意一直待在这破地方,保护一群脸色臭得好像欠了他们几百万C的研究员。
为首的人冷硬开口:“不可擅离职守。”
那人无奈耸肩,耳廓微微抽动了一下,面罩下的表情突然严肃下来。
“从刚才开始我就想说了。”
那人迅速转身,将枪口对准身后,拉动机柄:“呼吸声好像和我们的人数对不上啊。”
走廊不远处的分叉口骤然响起细碎的坠落声,仿佛有人在惊吓中手滑,摔碎了什么东西。
几人同时转身,原本失望的状态瞬间被兴奋所取代,枪口齐齐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压低身体缓缓逼近。
被特殊枪支这样密集地包围,就算是异能者也插翅难逃。
头顶叮当掉下一片东西,打破了诡异的寂静。
还没落在地上,数颗子弹同时射出,瞬间把掉下的东西打成筛子。
在凌厉的枪火声里,他听到了熟悉而愤怒的惊呼。
“你们在干什么!”
他们全部停手,最先开枪的人无奈撇嘴:“是中央空调的罩网。”
为首的人举起射灯,照亮了一片白色,不远处的分岔口站着两个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员,对他们怒目而视。
“你们想杀人吗!这里可不是屠宰场。”这两个研究员厌恶地看着他们。
前面的人t晃了下枪口:“身份证明。”
其中一个研究员拿出ID卡,在他们面前晃了一下:“看清楚了吗?”
“啧。”之前说话的军人走近他们,仔细看了看上面的信息,不爽地收起枪:“到处乱晃什么?不是说了让你们回实验室老实待着,天天什么事不做,就知道给我们添麻烦。”
说话的研究员气得脸色涨红:“我们是来找我们院长的,行使者送来的那个病人身体又有新情况了,出了事你能担当得起这个责任吗?”
男人面罩下的视线上下移动,狐疑地打量了他们一番,行使者是他们的直属上级,耶律器曾是他的上级,他没有阻拦的理由。
为首的队长示意他回来,对这两个研究员冷声道:“别乱走,如果不想死的话。”
他的话对这些研究员来说根本没什么用,这两个研究员依旧怒目而视,似乎很厌恶他们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动手的莽夫作风。
他们收了枪,继续往前走,依照巡逻路线他们还要再在中心大厅绕一圈。
看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里,那两个研究员才松下一口气。
刚刚语气极冲的研究员开口道:“这些军区的人真是有病,整天巴不得我们出事。”
另一个研究员冷冷道:“别管了,快点给院长送东西,一会儿又要挨骂。”
话最多的研究员反而沉默下来,过了会儿才说道:“这种时候……院长为什么非得这么着急地要绝缘晶体盒啊。”
“少管那么多。”另一个研究员威胁似的看了他一眼:“做好自己的事情。”
俩人安静下来,沿着原来的方向继续往里走。
还没走两步,其中一个伸手摸了摸额头,突然觉得头顶有些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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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住脚步,警惕地用终端上的手电筒扫了扫四周。
雪白光洁的墙壁反射出光线,周围什么东西也没有。
但他的后背已经开始渗出冷汗——
没看到其他人的同时,他也没有看见一直和自己并肩往前走的同伴。
身旁的同伴像是被这黑暗吞噬一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在他旁边消失了。
然而下一秒,他也无法再去思考同伴的去向。
冷意带来的鸡皮疙瘩从脊背一直爬到后颈,一条白皙的胳膊无声从他的头顶垂下,瞬息之间挽住了他的脖子。
胳膊间形成的夹角像是冰冷的镰刀,把他整个人往上提了起来。
咔嚓一声。
骨缝摩擦的声音消失在空气里。
舒凝妙松开手,倒挂的姿势让她短袖的下摆几乎掀起了一半,露出一截挺拔的腰肢,因为滞在半空中发力,腰腹紧绷地浮现出肌肉的纹理。
她一直屈腿勾在新风系统的管道上,手抓着中央空调的罩网维持贴在天花板左侧的姿势。
没想到中央空调的罩网年久失修,螺丝是松动的,承载不住她身体的重量,罩网直接脱手掉在了这些人面前。
还好这两个研究员及时出现引走了注意力。
她扭转身体,腾空落地,揉了揉肩臂酸胀的肌肉。
根据刚刚听到的消息,潘多拉院还真的有人入侵破坏。
难不成除了她,研究中心还进了别的人?
被破坏的是实战模拟系统02号绛宫石被人拿走了?
进入生命科学院之后,每走几步,碎片的方向都有明显的变化,说明碎片所指示的绛宫石离她一定很近。
她在倒下的研究员面前蹲下,在他们身上分别摸索了一番,搜出两人的ID卡、终端、钥匙,其中一个人身上还带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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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什么用,舒凝妙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继续跟着碎片指引的方向走。
研究员都被通知回指定地点,现在走廊上已经没有其他人,舒凝妙加快步伐。
七拐八弯之后,她终于看见碎片指示的尽头有一道明显区别于其他房间的安全门。
这层的装修比其他层精致许多,走廊里还挂着装裱好的书法,应该不是普通实验室。
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人,舒凝妙沿着走廊的墙走了一圈,她决定故技重施,把新风系统拆了,顺着通道爬进房间的天花板。
拨开裸露的电线之后勉强够她穿过——还好现在没有通电,不然里面复杂的电线足够电死她几百次。
房间里的集成吊顶不像通风管道能让她看到太多东西,舒凝妙只能用搜刮来的钥匙捅开一个小孔,小孔透出一丝光亮。
她把眼睛贴近窥视的小孔,看见了房间里面的模样,这是一间办公室,光亮来自里头的人持握的终端。
站在中间的人她居然正好见过。
舒凝妙在天花板上往下看,这人的光头就更明显了。
生命科学院的院长葛文德,那个一心劝耶律器捐赠遗体的光头大叔,舒凝妙对他印象一般。
难怪她暴力撬开外面的通风窗,里面也仿佛没听见似的全无反应。
葛文德眉头紧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手里正在通话的终端上。
她伏趴在天花板上,打电话的人没有说话,安静到能听见针尖掉下来的声音。
终端对面的声音,在这样的空间里也并不显得微弱。
“这次拿走02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