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细碎地洒在凌乱的床单上。程未晚睫毛颤了颤,缓缓睁眼,喉咙乾得发哑。身下黏腻的触感提醒她,昨晚的疯狂不是梦。
「宿主宿主~早安喔!」系统的甜腻声音像刚融化的草莓糖,「昨晚B+级精液×2已经全数吸收!皮肤光滑度+85%,痘疤淡化90%,毛孔缩小70%!现在就算开灯,也只是普通女孩的平顺白皙啦~」
她下意识抬手,指尖滑过脸颊,触感像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得让她自己都愣住。厚粉底丶遮瑕膏丶痘疤坑洞……全都不见了。只剩淡淡的粉红痕迹,像被吻过的痕迹。
床头柜上,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便条纸,上面是昨晚那个年轻「弟弟」的字迹,笔迹青涩却认真:
「姊姊,再找我喔~」「我先去上班了,电话:0917-xxx-xxx」「——小凯」
程未晚指尖抚过那行字,心脏忽然「咚」一声。昨晚她关灯丶蒙眼丶只敢让他摸,现在……她敢开灯了吗?
「宿主宿主!」系统兴奋刷屏,「皮肤已达『常人基准』!下一步建议:
1.五官立体度(鼻梁+眼距)
2.魅力值(唇形+锁骨)
3.名器进阶(解锁『蜜液微电流』上限300%)要选哪个呀~?」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向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卸妆後的脸第一次这麽乾净,却还是那个塌鼻丶眯眯眼丶厚唇的轮廓。美了50%,丑了50%。像一张半完成的画。
「先……五官。」她低声说。「好的喔~五官立体度需要A级以上精液×2,或S级×1!」系统面板弹出倒数:【距离完美下庭,还差1份A级/1份S级】
程未晚抱着超市购物袋回到大楼的租屋处,袋子里只有卫生纸丶牛奶丶几包泡面。她按下电梯,「叮」一声停在12楼,门却只开了一半,灯光闪烁,整台电梯卡死。
她皱眉,高跟鞋在金属地板敲出清脆声响,按下紧急铃。
「嘟——嘟——」对讲机传来粗哑男声:「抱歉,维修工马上就到。」
等了许久,天花板「咚」一声被撬开,一个男人探头进来。
182cm,工装裤沾油渍,短袖勒出结实二头肌。他跳进电梯,蹲下撬面板,背对她,工装裤绷紧,臀线结实。
「宿主宿主~」系统欢快尖叫,粉红面板蹦出数据:【A级!阴茎长度19.5cm,粗度5.8cm,精液浓度91%,量21ml,持久50分钟!】
程未晚腿一软,购物袋「啪」掉地,牛奶瓶滚到他脚边。
「抱歉……」她声音压得沙哑。
程未晚心跳如鼓,脑子里全是那串数据,维修工啊!人家在上班要怎麽骗回家吃掉?
程未晚蹲着捡牛奶,口罩下的声音软软的:「哥哥,你什麽时候下班啊?我家里有灯泡坏了,你可以帮我换吗?」
她今天是清纯风:白衬衫扎进高腰百褶短裙,皮肤白得发光,粗框眼镜遮住眯眯眼,口罩藏住塌鼻子,短裙下长腿笔直,袜口蕾丝边若隐若现。
小伟喉结滚动,上下打量她,烟嗓哑得发乾:「家里没别人?」
「没有啊,我一个人住,拜托帮帮忙啦,我真的不会换灯管~」她双手合十,眼镜後的水光瞳孔眨啊眨,像无辜小鹿。
小伟盯着她腿,工装裤胯部微微鼓起,低声:「嗯~好吧。这个要修大概一个小时,你住几号?」
「12之2!再麻烦你啦,帅哥哥~」
一个小时後,门铃响起。程未晚刚洗完澡,裹着白色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口微敞,锁骨上挂着细碎水珠,微湿的长发贴在颈侧,热气蒸得脸颊泛粉,淡淡的沐浴乳香像无形的丝线缠向门口。她踩着毛绒拖鞋啪嗒啪嗒跑去开门,门一开,小伟站在那儿,手里提着塑胶袋,里面装着备用灯管,喉结滚动,烟嗓哑得发乾:「没事……灯管我带了。」她侧身让路,浴袍下摆轻晃,露出一整截白得发光的大腿,水珠沿着小腿滑进拖鞋。
她转身领他进屋,脚步轻快,浴袍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偶尔露出大腿根的柔软曲线。小伟跟在後头,视线忍不住往下扫,工装裤的布料绷得更紧。他把塑胶袋放在茶几上,旁边早摆好一颗新灯泡,包装还没拆,显然是她特地准备的。她指着天花板那盏闪烁的日光灯,声音软得像撒娇:「就是这个,我家没有梯子,换不到,哥哥勉强踩椅子吧。」
小伟点头,环顾四周,客厅狭小,沙发边挤着一张餐桌,桌上散落几包泡面和空牛奶盒,显得有些凌乱。他搬来餐桌旁的木椅,踩上去试了试重量,椅子发出轻微吱呀声,稳当得很。程未晚站在一旁,双手绞着浴袍下摆,假装紧张地叮咛:「小心点喔,别摔了。」
小伟拆下旧灯管,动作熟练,肌肉在短袖下绷出清晰线条,汗味混着机油味淡淡飘散。他把旧灯管递给她,她接过时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掌心,热得像刚出炉的面包。小伟低头看她,眼神暗了暗,喉结又滚了一下。她转身把灯管放进垃圾桶,浴袍後领滑落一截,露出肩胛骨优美的弧度,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淡青色血管。
新灯管装好,啪嗒一声亮起,整个客厅瞬间明亮。小伟从椅子上跳下,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对她说:「好了。」程未晚却没急着道谢,她走到厨房,背对他倒了杯冰水,玻璃杯壁凝出水珠。她转身递过去,杯子离他胸口只有一掌距离,浴袍因为动作微微敞开,锁骨下的弧度若隐若现。小伟接过水,喝了一口,冰凉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胸口那股莫名的燥热。
她歪头看他,湿发垂在肩前,水珠顺着发尾滴到浴袍,晕开一小片深色。她轻声说:「哥哥手艺真好,谢谢你。」语气像在聊家常,眼神却黏在他脸上,口罩早摘了,塌鼻和眯眯眼在柔和灯光下显得没那麽明显,反倒因为皮肤太乾净而显得乾净。小伟放下杯子,声音低哑:「不客气。」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在门口停住,像是突然想起什麽,回头问:「还有什麽要修?」程未晚眨眨眼,嘴角翘起一个小弧度
:「哥哥帮这麽大忙,总不能白帮……我请你喝『特别的谢礼』
她转身往厨房走去,浴袍下摆随着步伐轻晃,像一朵被风吹起的白云。小伟视线黏在她背後,喉结滚动,工装裤胯间的鼓胀越来越明显。
冰箱门「当」地打开,冷气扑面。她弯腰探进去,浴袍下摆顺势上卷,露出大腿根与一小片黑色蕾丝内裤边缘,雪白肌肤在冷光下晃得人眼花。小伟的呼吸瞬间粗重,掌心冒汗。
「找到了~」她直起身,手里拎着一罐冰啤酒,罐身凝满水珠。她转身递给他,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掌心。
小伟接过啤酒,冰凉顺着指尖窜进血管,却压不住胸口那股燥火。他拉开拉环,「啵」一声,白色泡沫猛地喷出,溅满他胸口,顺着工装裤领口往下流。
「啊!对不起!」程未晚惊呼,连忙抽卫生纸,踮脚帮他擦。纸巾贴上他滚烫的胸膛,隔着薄薄布料能感觉到肌肉的起伏。她擦着擦着,手指「不小心」滑进工装裤腰,触到一圈滚烫的皮肤,还有那团硬得发烫的鼓胀。
小伟倒抽一口气,烟嗓哑得发乾:「……妳丶妳的手……」
程未晚抬眼,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哥哥……谢礼,还满意吗?」
程未晚指尖在小伟工装裤腰里打转,像无意又像故意,轻轻勾住皮带扣,金属「喀」地一声松开。小伟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膛剧烈起伏,啤酒泡沫顺着腹肌沟壕往下淌,滴进裤头。
「哥哥……这里也湿了。」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用指腹沿着那道湿痕往下抹,隔着粗布料描出硬挺的轮廓。布料下的热度烫得她掌心发麻,指尖不自觉地收紧,轻轻一捏。
「嘶……」小伟低咒,烟嗓哑得发颤,抓住她手腕想拉开,却在碰到她浴袍敞开的领口时僵住。浴袍腰带早已松垮,领口滑到肩头,半边雪白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粉红乳尖因冷气挺得发硬。
程未晚顺势往前贴,胸口软肉压上他手臂,浴袍彻底敞开,腰带「哗啦」滑落地面。她踮脚,鼻尖蹭过他喉结,热气喷在他耳廓:「帮我……把浴袍脱掉,好不好?」
小伟的理智在那一秒崩断。他一手扣住她後腰,一手扯掉浴袍,布料堆在脚边。赤裸的她肌肤贴上他粗糙的工装,冰火交错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颤抖。
「操……」他低吼,俯身含住她乳尖,牙齿轻咬,舌尖用力打圈。程未晚「啊」地仰头,十指插进他发间,指甲刮过头皮。另一只手往下,熟练地拉开他工装裤拉链,金属齿响混着粗喘,像某种原始的节奏。
硬挺的肉棒弹出,滚烫地抵在她小腹,顶端已渗出透明液体。程未晚喘着气握住,掌心被烫得一缩,又更用力地套弄。拇指擦过顶端马眼,带出黏腻的丝线。
「小骚货。」小伟哑声唤她,抱起她放到餐桌上,泡面盒被扫落地面,啪啦散了一地。他分开她双腿,膝盖顶在桌沿,粗糙的工装裤摩擦她大腿内侧,留下红痕。程未晚後仰,双手撑在桌面,乳房随着喘息晃动。她看着他扯掉工装裤,结实的臀部绷紧,肉棒青筋暴起,对准她早已湿透的入口。顶端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顺着棒身滑落,滴在她肿胀的花瓣上,烫得她一颤。「哥哥……快进来……」她喘着,腰主动往前送,穴口主动吞吐那颗硕大龟头。小伟低咒一声,双手掐住她臀肉,猛地一挺腰——「啊——!」整根粗硬肉棒瞬间没入,撑开紧致甬道,顶端狠狠撞上花心。餐桌被撞得往前滑半寸,木头摩擦地板发出刺耳声响。
「操……好紧……」小伟咬牙,额角青筋暴起,却不给她适应的空档,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花心酸麻,蜜液被挤得四溅,顺着股沟流到桌面。「啊啊……太深了……哥哥的大肉棒……要把骚穴操坏了……」程未晚浪叫着,乳尖在男人胸膛上摩擦,留下红痕。
小伟低头含住一边乳头,牙齿轻咬,舌尖打圈,同时下身撞击的节奏更快,像打桩机般一下比一下狠。「欠操的小骚货……夹得我好爽……」他抬起她双腿架到肩上,这个角度让肉棒插得更深,顶端次次擦过敏感点。程未晚眼前发白,尖叫声变成断续的呜咽:「要……要死了……啊啊……骚穴被操烂了……」小伟突然抽出,翻转她身子,让她跪趴在桌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一手按住她後腰,一手握住肉棒,从後面狠狠贯穿。这个姿势让程未晚彻底失控。
「啪!」肉棒从後狠狠贯穿,粗硕顶端直撞花心,程未晚「呜」地一声,膝盖在桌面滑出半寸,十指死死抠住桌沿,指节泛白。
「啊啊……顶丶顶到了……」她声音破碎,臀肉被撞得颤出一波波肉浪。小伟双手掐住她腰窝,拇指陷入软肉,猛力往後拉,配合自己往前顶,两股力道撞在一起,「滋」地一声,蜜液被挤得飞溅,洒在两人小腹。
「操……这骚穴在吸我……」他低吼,腰杆像电动马达,抽插频率快到残影。每次抽出,粉嫩内壁被翻出红肉;每次捅入,龟头都狠狠碾过敏感点。程未晚的呻吟变成断续的呜咽:「要……要坏掉了……啊啊……」
小伟突然俯身,一手绕到前面,粗糙指腹精准按住肿胀小核,快速打圈。另一手揪住她长发往後扯,逼她仰头,耳边是哑到极致的低喘:「给我夹紧……射给妳……」
「啊啊啊——!」程未晚猛地弓背,甬道剧烈痉挛,紧紧绞住肉棒,像无数小嘴吮吸。蜜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哗啦淌下,滴在桌面汇成一滩。
「操!」小伟低吼,肉棒胀到极限,青筋暴突,猛地顶到最深,滚烫精液一股股射进花心,烫得她又是一阵抽搐。两人同时瘫软,他压在她背上,粗喘混着她细碎的呜咽,肉棒还插在里面,随着馀韵轻轻抽动。
桌面全是汗水与蜜液的痕迹,像一场暴雨过後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