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整,LeSalon。
大楼顶层,落地窗外整片城市像被倾倒的珠宝盒,霓虹在玻璃上流动成液态金属。室内只开一圈暖黄壁灯,光线被刻意压低,像老电影的胶片色调。
中央是一座长条黑檀木吧台,吧面嵌着一整块义大利大理石,纹路像冻结的星云。酒保穿白西装,袖口绣暗金狮首,正用银勺慢速搅拌一壶刚醒好的82年拉菲,酒液沿杯壁滑下,留一圈细密酒腿。
宾客不到三十人,却占据整座顶楼。女宾穿高订礼服,裙摆最短的也盖过膝盖;男宾西装无一例外是订制,袖口露出半截腕表,百达翡丽丶江诗丹顿丶朗格,静静比价。话题压低声音:「那块地皮最後被谁吃下?」「听说下季主打鳄鱼皮要涨30%……」
程未晚出现时,门口光线在她背後炸开。她穿一件墨蓝丝绒平口长裙,肩线到锁骨一路裸露,腰窝收得极狠,裙摆开衩到大腿中段,走动时雪白肌肤一闪即逝。耳垂只挂一对极细钻石线,晃动时像两颗坠落的星。
陆廷川站在吧台最里端,背对窗,手里握一杯琥珀色威士忌,冰块轻碰杯壁。他看见她,钢笔在指间转了半圈,收进西装内袋。
「妳来了。」他走近,替她拉开高脚椅,椅背是黑色天鹅绒,与她裙子同色。程未晚坐下,裙衩自然滑开,露出整条腿线,在暗灯下像一弯被月光切开的牛奶。
酒保递来酒单。陆廷川没看,直接开口:「Unmocktailpourlademoiselle.Somethingwithyuzuandrosemary.」(「给小姐一杯无酒精鸡尾酒,柚子迷迭香。」)
三分钟後,酒上桌。高脚杯里淡金色液体,表面漂一枝迷迭香,杯缘沾一圈细盐,像初雪落在柚子皮上。她轻啜一口,酸甘在舌尖炸开,鼻腔窜进草本清香。
「不喝酒?」她挑眉。「今晚我想听清楚妳每句话。」他低声,目光扫过她微张的唇,停留一秒,又移开。
钢琴师换了首《ClairdeLune》,低音键像水滴落进深井。陆廷川单手撑在吧台上,身体微微前倾,雪松味再次包围她。「下季的主视觉,」他指尖轻敲杯壁,「我想听听妳私下的想法。」
程未晚转动酒杯,冰块叮当。「永续皮革不该只卖环保,」她声音压低,却清晰,「该卖『罪恶的救赎』——让消费者花钱时,感觉自己在拯救地球。」
陆廷川喉结滚动,目光深处闪过一瞬獬豸般的兴味。「有趣。」他抬手,朝酒保打了个手势。
灯光忽然暗了一度,只剩吧台上方一盏聚光灯。酒保端来一只黑漆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古董怀表,表盖雕着狮首,与他领带夹同款。「留给今晚最有价值的提案。」他把怀表推到她面前,声音低得只剩气音:「现在,它是妳的。」
程未晚指尖触到冰凉金属,抬眼对上他的视线。灯光在她瞳孔里碎成两汪碎金。雪松丶威士忌丶柚子丶迷迭香——所有味道在这一刻交缠,像一张无形的网。
她轻声说:「那我得好好想想,怎麽配得上它。」
陆廷川低笑,声音像大提琴拉过最低音弦:「时间很多。整晚,都是。」
钢琴师指尖滑过键盘,音符像月光洒进水面,《ClairdeLune》的第一个和弦轻轻荡开。酒会的低语瞬间被压低,彷佛整个顶楼都屏住了呼吸。
陆廷川放下酒杯,冰块在杯底轻碰,发出细微的「叮」。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指节分明,袖口露出半截冷白腕骨。
程未晚将指尖放进他掌心。瞬间,雪松与烟草的气息包围过来,像一张看不见的网。
他手掌覆上她腰窝,丝绒裙料贴着西装粗糙的呢料,摩擦出细碎的「沙沙」声,像夜里两片树叶悄悄擦过。他的掌心隔着布料传来温度,烫得她腰线不自觉收紧。
一步丶两步。高跟鞋的细跟在大理石上敲出轻响,与低音炮的震动重叠,顺着脚踝爬进小腿。她踮起脚尖,裙摆开衩处的肌肤贴上他西裤,冰凉布料与滚烫皮肤相触,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城市灯光在落地窗外流动,万千霓虹碎成星屑,映进她瞳孔,像有人把整片银河倒进了她的眼睛。
陆廷川低头,鼻尖几乎擦过她耳廓。呼吸喷在她耳後,热气混着雪松味,烫得耳垂发麻。「跟着我。」他声音低得只剩气音,震动顺着耳道钻进胸腔。
她闭上眼,睫毛扫过他衬衫领口,留下一丝柚子酒的酸香。他的手掌顺着腰线下滑半寸,停在裙摆开衩边缘,指腹轻轻摩挲裸露的肌肤,粗糙与细腻的触感交错,像砂纸擦过丝绸。
音乐渐入高潮,钢琴音浪叠起。他忽然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贴进胸膛。丝绒与呢料彻底挤压,发出更密集的「沙沙」,心跳隔着两层布料相撞,咚咚丶咚咚,像两颗鼓在夜里对话。
程未晚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西装後领,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她闻到他颈侧的温度,雪松底下藏着一丝威士忌的辛辣,像冬夜里突然点燃的火柴。
《ClairdeLune》最後一个音符落下,钢琴师的指尖离开琴键,馀韵在空气里颤抖。
音乐停,灯光却更暗了一度。钢琴师起身离席,脚步声被厚地毯吞没。
陆廷川松开她的腰,掌心残留丝绒的柔软与体温。他退半步,目光像夜色里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过她微乱的发丝丶潮红的锁骨丶最後停在她仍微微张开的唇。
「走吧。」他声音低哑,伸手按下吧台旁隐藏的电梯钮。
「叮。」镜面电梯门滑开,里头只亮一盏暗金壁灯,光线像融化的琥珀。
程未晚先进,背靠冰凉镜墙,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一响。陆廷川跟进,门在背後合拢,瞬间隔绝所有声音。狭窄空间里,雪松味与柚子酒的酸甜交缠,空气浓得能拧出水。
他刷卡,电梯直上顶楼套房。数字从68一层层往上跳,气压变化让耳膜发痒。
两人无言。
电梯上升到75楼时,陆廷川忽然侧身。他没碰她,却用肩膀挡住镜墙,逼得她後背贴得更紧。距离近到能看清他睫毛在颧骨投下的阴影,近到呼吸交缠。
下一秒,电梯「叮」一声停在顶楼。门还没开,他已扣住她後腰,掌心隔着丝绒用力一压,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
唇瓣相撞。威士忌的辛辣丶柚子的酸甜丶雪松的冷冽,瞬间在舌尖炸开。
电梯门滑开,顶楼套房走廊的冷气扑面而来。舌尖撬开她齿关,掠夺式的深吻,另一手摸索到墙边,指尖按下「关门」键。
门再次合拢。电梯悬停在顶楼与顶楼之间,数字定格。
冷气从头顶吹下,却压不住两人交缠的热气。镜面墙蒙上一层雾,映出模糊的轮廓——她十指插进他发间,指甲刮过头皮,留下细微的刺痛;他掌心顺着裙摆开衩滑进,粗糙指腹摩挲大腿内侧,皮肤在触碰处泛起细密鸡皮疙瘩,却又被滚烫的温度瞬间融化。
电梯壁灯忽明忽暗,像坏掉的呼吸。空气里,雪松丶威士忌丶柚子丶汗水丶荷尔蒙——所有味道交缠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牢牢锁在这方不到两坪的黑暗里。
电梯门第三次「叮」地滑开,顶楼套房走廊的冷气扑面而来,却压不住两人交缠的热气。陆廷川扣着程未晚後腰,指节陷入软肉,丝绒裙料被挤得发出细碎「嘶啦」,
他半抱半推,将她带出电梯,怀表还躺在地上,「当」一声馀韵在空旷走廊里弹跳。
走廊尽头是双开黑檀木门,指纹锁「哔」一声解锁。门一推开,套房内的香氛瞬间包围——雪松基调混着晚香玉与零陵香豆,浓得像能滴出水,落地窗外整片海港夜景铺开,灯火在海面碎成金箔。
程未晚高跟鞋刚落地,陆廷川已关门反锁。
他没开主灯,只点了床头一盏琥珀壁灯。光线像融化的蜂蜜,沿着她丝绒裙摆滑下,照出开衩处雪白大腿的细微颤抖。
陆廷川脱西装外套,动作不疾不徐,呢料滑过肩头,落在脚边发出闷响。他解领带,丝质布料从颈间抽离。
程未晚後退一步,背抵冰凉落地窗。玻璃外是万丈夜景,玻璃内是滚烫体温。她抬手想稳住呼吸,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窗上。
「别动。」他声音低哑,热气喷在她锁骨,雪松味混着威士忌的辛辣,烫得皮肤泛红。
指尖挑开她裙子肩带,丝绒顺着肩头滑落,堆在腰间,像一滩融化的夜色。他低头,唇贴上她锁骨,牙齿轻咬,舌尖扫过凹陷处,留下湿热的痕迹,激起一阵细微鸡皮疙瘩。
程未晚轻喘,指甲无意识抠进他衬衫,钮扣崩开两颗,「啪嗒」弹在地上,露出结实胸膛,汗水在灯下闪着细碎光泽。
陆廷川单膝跪地,掌心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上,粗糙指腹摩挲开衩边缘的肌肤,像砂纸擦过丝绸,激起一阵阵电流。他抬眼,目光深得像无底井:「这里,」指尖停在她腿根,轻轻一按,「从酒会就湿了?」
程未晚咬唇,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冷气里凉得发麻,却被他掌心温度瞬间熨平。
他起身,抱起她放在床尾。义大利手工床垫陷下,发出低沉「吱呀」,丝质床单冰凉,贴上她赤裸後背。
陆廷川俯身,衬衫下摆扬起,露出古铜腰线,裤头金属扣在灯下闪着冷光。他解皮带,金属扣弹开,西裤滑落,结实大腿肌肉绷紧,内裤鼓胀的轮廓青筋暴起,顶端已渗出透明液体。
陆廷川低咒,嗓子哑得发乾,俯身含住她乳尖,牙齿轻咬,舌尖打圈,另一手探到她腿间,指腹拨开湿透花瓣,中指顺着缝隙滑进,紧致内壁瞬间绞住,发出「咕啾」水声。
「啊啊……」程未晚仰头,十指插进他发间,电流窜过神经。乳尖在男人胸膛上摩擦,硬挺的乳头擦过衬衫布料,留下红痕,皮肤相触处激起细密鸡皮疙瘩,乳尖被汗水浸得晶亮。
他抽出手指,握住肉棒,对准穴口,顶端马眼擦过肿胀小核,粗糙龟头纹路刮过敏感神经,激起一阵痉挛,蜜液顺着缝隙溢出,黏腻液体拉出细丝。
「进去?」他哑声问,额角青筋暴起,汗珠沿太阳穴滑进衬衫领口,渗进布料,留下深色痕迹,威士忌与雪松味混着男性汗水,浓烈得烫鼻。
程未晚敞开双腿,腰主动往前送,大腿内侧肌肉颤抖,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空气,在无声的邀请他
「滋——」整根没入,粗硕顶端直撞花心,撑开紧致甬道,内壁被撑得发白,蜜液被挤得四溅,顺着股沟流到床单,黏腻液体在丝质床单上拖出长长水痕。
「嗯……」陆廷川喉结滚动,齿间溢出低哑喘息。那处湿热甬道像被量身打造,层层褶皱收紧又松开,每一次退出都带出细腻的吮吸感,像丝绒手套倒扣着剥离;每一次推进都伴随黏腻的「滋啾」声,龟头棱边刮过敏感褶壁,撞击深处时发出沉闷的「噗」响,彷佛水下鼓点。
他俯身,汗湿的额头抵在她肩窝,腰胯节奏由急转稳,一记比一记深而重,肉棒根部青筋鼓胀,摩擦内壁时发出细微的「嘶啦」声,像粗糙砂纸轻轻掠过湿润缎面。
程未晚的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尾音拖成细碎气音,每一次顶入都逼得她脊背弓起,脚趾蜷紧,脚背绷出优美弧线,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啊啊……太深了……」她浪叫,乳房随着撞击疯狂晃动,乳尖在空气中画出淫靡弧线,汗水顺着乳沟滑落,滴在她白皙小腹,与他的汗水混成黏腻丝线。
陆廷川低吼,俯身含住一边乳头,牙齿轻咬,舌尖用力打圈,舌面粗糙纹路刮过乳晕,激起一阵颤栗,同时下身节奏更快,像打桩机般一下比一下狠,床垫「吱呀」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啪」交织,震动顺着床架传到地板。
「……夹得我好爽……」陆廷川低吼,双臂一用力,将她双腿折起架到肩上,膝盖几乎贴到胸口。
这个角度让肉棒插得更深,粗硕顶端像带电的铁杵,次次擦过G点,刮过那团敏感神经丛,火花沿脊椎直窜天灵盖。
程未晚眼前蓦地炸开一道白光,像镁光灯在脑海里闪瞎,视野瞬间空白,耳膜只剩「嗡——」的蜂鸣。
「要……要死了……啊啊……」尖叫声断在喉咙,化成破碎气音,甬道猛地收缩,内壁像无数小手死死绞住肉棒,痉挛一波强过一波,蜜液喷涌而出。
「哈……哈……」两人同时瘫软在床上,陆廷川压在她背上,粗喘混着她细碎的呜咽,肉棒还插在里面,随着馀韵轻轻抽动,每次抽动都带出「咕啾」水声,乳白精液混着蜜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黏腻液体拉出细丝。
他低头,唇贴在她汗湿的肩胛,舌尖舔过细碎汗珠,咸味混着雪松香。
他缓缓抽出,肉棒「啵」地离开,带出一股乳白液体,顺着她穴口哗啦淌下,滴在床单。
程未晚还在高潮馀韵中颤抖,双腿无力并拢,穴口一张一合,吐出残留的精液,花瓣沾满晶亮液体,在暗灯下闪着湿亮光泽。
陆廷川起身,赤裸的身体在暗灯下泛着汗光,结实腹肌上沾着她的蜜液,闪着晶亮光泽,汗珠顺着腹肌沟壑滑进腰窝。
他弯腰抱起她,程未晚软得像一滩水,双手环住他脖子,乳尖擦过他胸膛,硬挺乳头刮过粗糙皮肤,激起一阵细微颤栗,乳尖被汗水浸得晶亮。
精液与蜜液混成的黏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滴在走廊大理石上,发出细碎「啪嗒」。
浴室门推开,大理石地面冰冷刺骨,他将她放下,掌心按住她後腰,推着她走向全身镜。镜面蒙着一层薄雾,映出两道模糊轮廓,她的乳尖还硬挺,乳沟残留汗珠;他的肉棒半硬,顶端沾着乳白液体,在冷光下闪着湿亮光泽,青筋暴突,像一条盘踞的龙。
陆廷川伸手开启淋浴,花洒「哗」一声喷出热水,水汽瞬间填满整个浴室,水珠砸在皮肤上,烫得皮肤发红,再被蒸汽包裹,像被丢进温热的云雾。
热水顺着两人交缠的身体冲刷,先是烫得皮肤发红,再被蒸汽包裹,水流沿着他结实的背肌滑下,汇成细流钻进腰窝;顺着她乳沟往下,冲刷掉残留的精液,却冲不走腿间的黏腻,蜜液被热水稀释,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将她转身,面对镜子,双手扣住她手腕,高举过头,按在冰凉镜面。掌心下的镜子瞬间起雾,留下十个清晰指印,镜面冰冷与热水交错,激起一阵细微颤栗。
程未晚的乳房贴上镜面,冰冷与滚烫交错,乳尖被压得扁平,硬得发痛,乳晕被镜面冰冷刺激,泛起细密鸡皮疙瘩。
陆廷川从後俯身,肉棒再次硬挺,顶端擦过她臀缝,马眼溢出透明液体,顺着股沟滑进还在抽搐的穴口,黏腻液体拉出细丝,像蛛丝在热气中颤抖。
「还要吗?」他哑声问,热气喷在她耳後,雪松味混着热水蒸气,烫得耳垂发麻,像被滚水烫过的绒毛。
程未晚咬唇,臀部主动往後顶:「嗯……」
他握住肉棒,对准穴口,腰一沉,「滋——」。
镜面被热气蒙得更厚,只剩两道模糊的影子。
陆廷川抽插节奏快而狠,每次抽出,粉嫩内壁被翻出,沾满水与蜜液,晶亮得像涂了蜜;每次捅入,龟头直撞花心,水流被挤得四溅,顺着大腿内侧哗啦淌下。
程未晚的尖叫被水声掩盖,只剩断续气音,十指在镜面上抓出细碎水痕,指甲刮过镜面。
他一手绕到前面,粗糙指腹按住肿胀小核,快速揉捏,指腹纹路刮过敏感神经,激起一阵阵电流;另一手掐住她腰窝,十指陷入软肉,留下红色指印。
「啊啊……又要……」她眼前再次炸开白光,甬道剧烈痉挛,内壁像无数小嘴死死绞住肉棒,蜜液喷涌而出,混着热水哗啦淌下。
陆廷川低吼,肉棒胀到极限,青筋暴突,顶端胀得发紫,猛地顶到最深,滚烫精液一股股射进花心,烫得她花心抽搐,蜜液与精液混成乳白液体,顺着交合处溢出。
两人同时瘫软,他压在她背上,热水冲刷着交缠的身体,蒸汽越来越厚,镜面上的指印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