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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周星窈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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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星窈昨晚上没回周家。

    她回了自己位于淮扬路的别墅。

    这里是她成年后,搬出周家大宅后自己独自居住的地方。

    年前祖母病情加重,为了陪伴祖母,她前段时间又重新搬回了大宅住。

    偶尔才会回来这里。

    可这会,二楼房间已经成为了废墟。

    入目之处,能砸的她全都砸了。

    此刻,周星窈身心俱疲的瘫坐在床尾的地毯上,完全不知道时间怎么流逝的。

    直到手边的手机在疯狂作响,她才从失魂落魄状态里勉强抽离出来。

    她低头看着手机。

    昨晚她给宋茵盈打了无数的电话。

    宋茵盈一直都没接。

    可这会,她竟然打了回来。

    这会,却轮到周星窈不敢接了。

    可她还是接了。

    “喂。”暗哑的声音泄露了她不平静的情绪。

    手机那头,在异国他乡的宋茵盈听到周星窈的声音后,突然哈哈大笑,期间还夹杂着打酒嗝的声音。

    她之所以一直没接周星窈的电话,不是因为在忙,也不是因为时差。

    而是她又喝烂醉不省人事了。

    她酒醒后,才看到手机有非常多的未接来电。

    都是周星窈给她打的。

    自从宋茵盈出国后,她昔日的好姐妹们就再也没人理她了。

    谁都知道宋茵盈废了。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了。

    哪怕等时过境迁,她改头换面重新回到京城,回去的人也不会是宋家大小姐宋茵盈。

    而是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的假人。

    看到周星窈给她打了无数电话的时候,宋茵盈愣了愣后,突然疯狂大笑。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回给了周星窈。

    “我一直在等你打电话给我,只是,你比我预期的要晚。”

    周星窈没有说话。

    隔着手机,宋茵盈却听到了她并不平稳的呼吸声。

    她再度哈哈大笑,语气几近癫狂。

    “前不久,嗯……大概是上周吧,我爸亲自打电话审问我,问我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得罪贺知衡至此?我懵了,我傻了,然后觉得我自己是再世窦娥,我冤枉啊,我怎么可能会得罪贺知衡呢?”

    “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贺家人不仅睚眦必报,还都心狠手辣吗?”

    周星窈没吱声,但宋茵盈知道她在听。

    “我想啊想,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我宋茵盈究竟是犯了哪门子天条落的这般下场。”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哀求我妈,问我妈,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死也要让当个明白鬼。”

    “我妈挨不住我问,却在告诉我之前,她反过来哀求我,知道可以,但是不能做傻事,不能有任何轻举妄动,不能连累家族……为了做个明白鬼,我答应了。周星窈,然后我就笑了,你知道我在得知答案后当时有多开心吗?”

    “哈哈哈哈哈哈,我当时就知道,不需要我做傻事连累家族,你们周贺两家很快就会人仰马翻,都将不得自在,都别想过好日子了。尤其是你周星窈,我想你知道真相后,一定会是生不如死的痛苦,你那个躲在疗养院的妈也是,你们母女的痛苦不会比我少……”

    “说重点。”

    周星窈突然冷声打断了宋茵盈满腔的怨恨和幸灾乐祸。

    宋茵盈又笑了,“重点就是,谢景成的女朋友叫欢喜。欢喜一个月前就到了京城。贺知衡主要对付的是谢景成。你猜你那个好舅舅为什么要为了欢喜对付谢景成呢?够重点吗?”

    周星窈挂了电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手机再度疯狂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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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来电是秦月。

    周星窈迟疑了好一会,才接通。

    只是秦月的话,却让她犹如坠入万丈深渊。

    “窈窈,你舅舅……订了揽月厅,据说布置的非常隆重,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说什么?”周星窈彻底失态。

    ……

    欢喜冷静后,给贺知衡回了消息。

    「好,我会准时到。」

    她选择了赴约。

    温言政说,直面问题,解决问题。

    欢喜自认自己只学习了一个月,不指望能靠学到的东西就能轻易解决问题。

    但至少直面问题的勇气,她必须要有。

    今天她可以装死逃避,明天还能逃避吗?

    她愿意自欺欺人,前提是对方愿意让她自欺欺人。

    现在对方摆明了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她总归是要面对的。

    况且,欢喜也想知道,率先找上她的为什么是贺知衡?而不是……周家人。

    按理来说,她和贺知衡是真没什么直接关系。

    欢喜若有所思,那日他熟稔到了诡异的话语再度在脑中浮现……

    欢喜一回消息,贺知衡第一时间就看见了。

    尽管心里有所预料。

    但在没确切得到欢喜回复前,贺知衡心里还是有些怔忪不安的。

    而现在,他微微笑了。

    余钦其实老早就收到了贺知衡订了时珍阁揽月厅的消息。

    他相信,不只是他,自昨晚之后,圈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观望着贺知衡。

    看看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今天,他订了时珍阁揽月厅。

    还特地没有包场清场,这是非常强烈的信号。

    从得到消息的那刻开始,余钦就一个人在庭院里静坐了很久。

    以己度人,也以人度己。

    他和贺知衡现在是处于相互制衡的状态。

    他选择走水到渠成的道路。

    而贺知衡却选择了破釜沉舟。

    余钦在心里演算着他和贺知衡这两条路的利弊问题。

    也推测着无数遍……输赢问题。

    如果贺知衡是他,或许他不会选他的选择。

    但如果他是贺知衡,他也一定会选择贺知衡现在选的路。

    破釜沉舟……压上能压的全部筹码,一点余地都不留。

    饶是余钦自认自己对欢喜的了解不算浅,可他也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了解的欢喜是被迫蜕变后重组的欢喜。

    现在的欢喜,未经历苦难,她的认知是自我固执的。

    甚至,她自己都不肯面对自己的特殊。

    她沉浸在自己给自己构造的世界里。

    以为自己甘于平凡,就真的能平凡过一生。

    为此,她心甘情愿的让自己被一层又一层的锁上枷锁。

    欢喜心态平和,三观正。

    她理解他人,也宽厚他人,对自己却苛刻。

    她自我约束能力强。

    世俗非议,思想道德在她心里占据非常大。

    这是现在的欢喜最大的问题。

    贺知衡直逼她直面这个心结。

    从理智而言,余钦是有些赞同贺知衡的魄力的。

    但从感情而言,他其实是不舍得欢喜打破自己的。

    余钦苦笑。

    现在他是被贺知衡架起来了。

    曾经他最痛恨的是贺知衡的阴险利己,总喜欢借刀杀人,躲在后面玩弄人心。

    可当贺知衡真的冒天下之大不韪打明牌的时候。

    他是跟还是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