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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定海神针 被囚禁的战争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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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他都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对待...真厉害。」

    药师野乃宇这番话,如同最高明的调和剂,既安抚了红莲被嘲讽的怒火,给了她台阶下,又用新鲜水果和温柔态度缓解了林檎擒雨由利的敌意。

    更为重要的是,她不动声色地抛出了「宇智波诚」这个对林檎雨由利特攻的杀手鐧。

    果然,听闻此言,林檎雨由利举着半出鞘,雷霆闪烁的查克拉金属忍刀,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接过那块硕大的蜜瓜,注意力完全被转移,猩红眸子里的杀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冰消雪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置信,以及拼命想要压抑却又忍不住从眼底溢出来的窃喜。

    「..他?他真的这麽说了?」

    林檎雨由利小声嘟囔着,嘴角却难以控制地向上翘起一个微笑的丶得意的弧度,连耳根似平都悄悄爬上了一层淡红。

    之前那点羞愤,在这突如其来的「认可」面前,显得没那麽重要了。

    一场眼看就要爆发的内部风波,就在药师野乃宇这春风化雨般丶不着痕迹的温柔干预下,悄无声息地平息了。

    她安静地站在廊下,推了推鼻翼上的眼镜,看着暂时偃旗息鼓丶各自啃着水果丶但眼神依旧在空气中「噼里啪啦」无声交锋的两人,目光微微闪动。

    维系着这个由问题儿童丶血迹天才和雌小鬼所组成的小小家庭平衡,远比她想像中更为困难,但这也让她无比清晰地明确了自己在这里的「位置」与必须完成的「守护。」

    不仅仅是作为精英医疗忍者的治疗,更是这种日常中细枝末节的情绪疏导与感情维系。

    这个「家」,需要她这根「定海神针。」

    而将这一切细微互动尽收眼底的宇智波诚,则靠在不远处训练场边缘的门框上,双手抱臂,姿态放松。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院内仍在刻苦钻研冰遁血继限界的白,瞥了一眼虽然别扭丶却也开始下意识观察丶甚至隐隐模仿其他人修炼节奏的林檎雨由利。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药师野乃宇那看似只是忙碌于琐事丶实则始终以温柔掌控着全局的温婉背影上。

    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丶成分复杂的「家」,内部的小摩擦和拌嘴或许永远不会停止。

    但似乎正因为这些充满烟火气的插曲,以及某个「顶级润滑剂」的存在,正朝着一个越来越有趣,也越来越难以分割的方向,悄然发展着。

    思及此处,宇智波诚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

    单纯的闭门修炼,实力提升终究不如生死厮杀效率高,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与磨合之后。

    宇智波诚觉得是时候继续带几人出去「团建」了,顺带着补充一下他的小金库。

    雾隐村边缘处,一处比夜色更加深沉丶更加绝望的角落。

    阴冷丶潮湿...空气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霉味和铁锈般的淡淡血腥味。

    这里是辉夜一族的特殊囚牢,依山而建,终年不见阳光,仿佛连时间在这里都被冻结成了坚冰。

    一扇厚重的丶贴着密密麻麻封印符纸的红色木门,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门内的空间逼仄而黑暗,只有在送饭时,门扉开启的短暂瞬间,才会有微弱的光线像偷溜进来的贼,在地面投下一道迅速消失的苍白痕迹。

    角落的阴影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仿佛要与这无尽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有着一头与这肮脏环境格格不入的丶如同月光织就的银白长发,只是此刻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沾满了污渍。

    他的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眉骨上方两点殷红的印记,如同雪原上不慎滴落的朱砂,刺眼而妖异。

    长长的睫毛低垂,覆盖着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碧绿眼瞳,此刻却空洞得像两口枯井,失去了所有光彩。

    即便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到他眼角自然勾勤出的那道醒目的赤红色眼线,为他稚嫩却写满麻木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非人的凄艳与诡魅。

    他浑身脏兮兮的,粗布衣服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双臂紧紧环抱着蜷起的膝盖,尖俏的下巴抵在膝头,一动不动,像一尊被世界遗忘的丶精致却毫无生气的傀儡。

    「嘎吱」

    令人牙酸的声响打破了死寂,沉重的铁门被从外推开一道缝隙,刺眼的光线如同利剑般瞬间刺入,在地面拉出一道狭长的丶颤抖的光斑。

    一份散发着馊味的简陋饭食被粗暴地塞了进来,「哐当」一声放在门口,这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少年瑟缩了一下,微微抬起头。

    他没有去看那维系着他生命的食物,反而伸出那双瘦弱丶布满细小伤痕的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向前探去,试图去触碰那片落在冰冷地面上的丶虚幻而温暖的光斑。

    当指尖终于触及那一片微弱的暖意时,他浑身轻轻一颤,冰封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细小的石子,漾开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他渴望光。

    渴望被这阳光真正地丶温暖地拥抱,而不是永远被困在这吞噬一切的黑暗里。

    他更渴望..有人,能需要他,需要他的存在,证明他并非多馀的丶被诅咒的怪物。

    铁门再次合拢,发出沉闷的巨响,光线被无情地掐断,地牢重归令人窒息的黑暗,只剩下他指尖那一点点迅速消散的丶虚假的温度。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压抑的丶细碎的抽泣声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孩童特有的无助与深入骨髓的委屈。

    「我为什麽...会被关在这里...」他喃喃自语,声音乾涩沙哑,像是在问这牢笼,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到底..做错了什麽坏事?」

    他摸索着,右手微微用力,只听见一声轻微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一截细小的丶森白的骨头碎片,竟从他自己的掌心皮肤之下,缓缓钻了出来。

    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是血脉的恩赐,是一族中天赋断崖式最强者的证明,亦是他被视为异类丶被恐惧丶被囚禁的原罪。

    他拿着这截属于自己的骨头,开始一下丶一下,机械地丶麻木地扎着身旁坚硬的石壁O

    墙壁上,早已被刻划出一个模糊的丶扭曲的丶勉强能辨认出是人脸的轮廓,这是他漫长囚禁岁月里,唯一的倾听者,是他所有无人回应的疑问和痛苦的寄托。

    「神...真的存在吗?」他对着那张冰冷的「脸」发问,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快要熄灭的丶微弱的希冀。

    「如果...如果您真的存在,为什麽...为什麽独独把我关在这里?」

    没有回答。

    永远不会有回答,只有骨头撞击石壁发出的「笃丶笃丶笃」的单调声响,在空荡的牢房里孤独地回响,仿佛是替他敲打着命运紧闭的大门。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永恒的黑暗与寂静彻底吞噬时一「轰隆!!」

    一声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轰鸣炸响!

    牢门被完全打开,久违的丶炽盛到令人晕眩的阳光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入,瞬间驱散了所有阴霾,刺得少年下意识地紧闭双眼,抬起手臂死死挡住。

    透过指缝的微光,他看到一个高大的丶逆光而立的身影,轮廓模糊,却散发着如同凶兽般的剽悍狂野气息。

    「出来,君麻吕!」来人声音粗粝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用到你的时候到了!」

    君麻吕是辉夜一族目前天赋最强者,族人们对他又爱又怕,所以当做战争兵器囚禁了起来。

    听闻此言,名为君麻吕的少年微微一怔,手臂缓缓放下。

    那双死寂的丶如同蒙尘翡翠般的绿眸,在强烈的光线下艰难地聚焦,随即,竟难以抑制地亮起了一点微弱的丶却真实存在的星火。

    「为了我们辉夜一族的荣耀」,那身影吼道,声音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去厮杀吧!」

    厮杀...为了族群?

    一股难以言喻的丶混杂着激动丶茫然甚至是一丝解脱的情绪,如同岩浆般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孤独与自我怀疑,充斥了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小心脏。

    即使被长久地丶非人地囚禁于此,君麻吕心中也未曾滋生对族群的怨恨,此刻,这声简单粗暴的「需要」,宛如穿透层层乌云的神启,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他..他终于被需要了吗?他终于,不再是多馀的存在了吗?

    他的存在,终于有了那麽一点点的...价值?

    君麻吕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丶踉跄着,弯腰钻出了那囚禁了他不知多少岁月丶几乎成为他全部世界的地牢。

    外面过于明亮的阳光让他一阵晕眩,但他努力站稳,贪婪地呼吸着带着草木和泥土气息的丶自由的空气。

    是夜,苍穹如墨,无星无月,,.不,或许有一轮被厚重乌云半遮半掩的残月,吝啬地洒下些许清冷诡异的光辉,为雾隐村外的连绵山林镀上了一层惨澹的银边。

    今夜,这月光似乎也带着一丝不祥的丶粘稠的寒意。

    辉夜一族的残部聚集在一处隐蔽的丶散发着潮湿腐叶气息的山坳里,人人脸上都带着一种近平狂热的丶嗜血的兴奋,眼神里跳动着歇斯底里的火焰。

    家族衰败的压抑,对战斗的极端渴望,在此刻凝聚成一种危险的集体癫狂。

    「就在今夜,对雾隐村发动夜袭!」站在高处的族长声音斩钉截铁,在寂静的夜里传开,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趁着他们因那件事』方寸大乱,正是让他们重新记起我们辉夜一族恐怖的绝佳时机!用我们的骨头,敲碎他们的脑袋!「

    「喔!!为了辉夜的荣耀!!」周围响起一片压抑而狂野的应和与狞笑,如同群狼在出击前的嗥叫。

    「让那些水影的走狗,用身体好好体会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战斗一族!什麽叫做尸骨脉的恐怖!」

    辉夜一族族长一声令下,无数道身影如鬼魅般从山坳中窜出。

    如同离弦之箭,朝着远处灯火依稀丶轮廓在夜色中显得阴森庞大的雾隐村方向疾驰而去,瞬间没入沉沉的黑暗。

    然而,有一个人却留在了原地,手足无措,碧绿的眼眸中写满了与周围狂热气氛格格不入的迷茫。

    正是君麻吕。

    他看着族人们如同赴死般决绝远去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双能凭空生出森白骨头的双手。

    厮杀的本能在血脉中蠢蠢欲动,但心灵却一片空白,他该做什麽?他要去哪里?荣耀...是什麽?厮杀...之后呢?

    「你还愣着干什麽,君麻吕!?」

    族长去而复还,脸上露出森白的牙齿,在惨澹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如同择人而噬的恶鬼。

    「不用多想,不用犹豫,冲进雾隐村,把你路上见到的每一个活人,不管男女老幼,统统都杀掉,碾碎他们!遵循你的本能去厮杀就好,这就是你存在的意义!」

    说完,他不再停留,再次转身,化作一道黑影融入夜色,追逐着前方的杀戮盛宴。

    君麻吕抿了抿苍白的丶没有血色的嘴唇,他依旧不明白所谓的荣耀,所谓的意义。

    但他听懂了命令他被需要去战斗,去杀戮,仅此一点,便足以驱使他所有的行动,填补他内心的空洞。

    他身形一动,白皙的小脚踩在冰冷的土地上,爆发出与瘦弱体型完全不符的惊人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在接近雾隐村外围的丶弥漫着淡淡夜雾的密林中,他迎面撞上了一个扛着巨大斩首大刀丶满身缠绕着渗血绷带丶眼神凶戾如恶鬼的高大身影。

    -正是刺杀四代目水影失败后,仓皇逃离雾隐村,一身煞气的桃地再不斩。

    君麻吕停下脚步,出于战斗的本能,手中的骨刺瞬间弹出,锋利的尖端在微弱光线下闪烁着寒芒,警惕地问道。

    「你是雾隐村的人吗?」

    他不想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