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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清晨·香织阁早课**

    香织阁的晨光总是柔和,薄纱帘後透出檀香烟气,檀琴轻音隐隐浮动。数名嫔妃已端坐於檀几之後,个个衣袂翩翩,华美中自带不同韵味。

    皇后贺昭瑶今日着墨绿绣莲长袍,发间嵌珠翠,端坐主位,未语先威,眼神流转处,妩媚与冷艳并存。

    门口忽地传来脚步声,一道熟悉身影款款而入。

    魏语晴今日穿得竟比往常还保守些,腰间系带紧紧束住,裙摆却微颤,她步伐轻缓,**每一步都像踩在水面上似的飘虚**,众人皆是一眼看出——这位华妃娘娘,怕是被宠坏了。

    薛静薇第一个笑出声来,语气仍温柔婉婉:「华妃姐姐今日怎麽走得这麽……轻巧?」

    语晴假装不懂,扶着身侧的檀木屏风坐下,唇边一抹不动声色的笑:「昨夜听风湿气重,腿有些乏,没想到被德妃妹妹发现了。」

    白莹抱着一只白兔般的绢扇,甜甜开口:「可我怎麽闻见……一股好重的**烬香秘焰**味儿~是语晴姐姐新调的香吗?香得人都腿软呢~」

    语晴侧头笑着睨她,「白妹妹要喜欢,改日送妳一瓶,保妳香得……连早课都来不及上。」

    众人一阵哄笑。

    柳映荷懒懒倚着檐柱,长袖半垂,眼波盈盈:「可惜香再浓,若无人点火,那也是枉然。昨夜那场‘星瀑焚香’,怕是连石都烧热了吧?」

    萧芷嫣一贯冷脸,嘴角却微挑,淡声补一刀:「焚香太猛,小心焚身……」

    语晴笑得更媚,从袖中抽出帕子轻拭嘴角,语意双关:「焚过的香灰最是温柔,还能暖人心脉……贤妃妹妹若想试,不如来我阁中取些?」

    丽妃蔡映雪一边喝茶一边冷冷扫了她一眼,「那就劳华妃多熬一夜,熬得出香灰再说吧。」

    语晴耸肩一笑:「有本事让皇上不下榻,自然也能让香不点火。」

    兰贵妃兰清悠此时小声补一句,声音细若蚊吟:「昨夜……我好像听见外苑传来动静……像是在墙角……那丶那叫声……」

    语晴端起茶盏,悠然一口,「墙角的风,总爱学人声。清悠妹妹听错了吧?」

    白莹双手捧着茶盏,歪着头看着语晴,「华妃姐姐今天的光彩,可是皇后娘娘安排得刚刚好呢!!」

    语晴眨了眨眼,笑而不语,只是将茶盏在唇边轻啜。

    柳映荷轻笑接道:「照排期算……下次应是丽妃姐姐的日子?」

    蔡映雪放下茶盏,语气虽冷淡,却难掩一丝闷骚式期待:「雪儿期待着娘娘的安排。」

    一语落下,众人便将目光齐齐投向主位上的贺昭瑶。

    皇后淡然一笑,姿态高雅,却语气不容挑战:「本宫向来分得清每人周期与时令,谁在何时合适丶哪日交合最易受孕,本宫比妳们更清楚。」

    薛静薇温声补上:「德妃月事向来规律,丽妃体寒稍偏後三日,而容妃……需与舞日错开。」

    皇后看向语晴,语气意味深长:「华妃昨日是第五日,刚好子宫尚暖,精气易留。」

    语晴红唇一弯,轻笑:「皇后如此安排……臣妾自然只需尽情承宠,不辱使命。」

    「那药膳如何?」这回换萧芷嫣冷声开口,眸光却落向围坐角落那活泼可爱的惠妃——连心荷。

    语晴眨眨眼,点头:「心荷妹妹的安胎膳汤果真有效。臣妾今早便服了一盅,微苦但温润。」

    连心荷立刻挺直身子,双眼亮晶晶:「那是我最新改良的!用的是金针石莲配红花乌参,小腹会暖暖的,不会闷。」

    兰贵妃轻声说道:「难怪语晴今日脸色这麽好……果然是药补与爱补双全。」

    白莹笑眯眯靠过来,「皇后娘娘连谁应该在哪一夜受宠丶哪一日排卵丶什麽时候用哪帖药,都记得清清楚楚……真不知娘娘记了我们几百条私事~」

    皇后不怒反笑,语气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撩人:「谁让妳们这些人,都想怀皇上的龙胎?若让妳们自己来安排,只怕皇上三十天下不得床。」

    语晴顺势一笑,半开玩笑道:「娘娘分妃如排兵布阵,战术极佳,皇上自是乐在其中。」

    「谁得宠丶谁怀孕丶谁为母,本宫心里都有数。」皇后语音微落,手指却慢慢在茶盏边缘转了一圈,「但谁若越线抢位丶坏了轮序……那龙胎生不生,就不一定了。」

    此话落下,众人皆安静半息。

    语晴却是第一个笑出声,挪了挪身子,娇软道:「臣妾从不抢,只愿每次被安排时,好好让皇上宠过一夜……便是最甜蜜的赏赐了。」

    贺昭瑶垂眸一笑,终於开口:「会宠的女人……才能被宠。语晴这点做得好,妳们都该学着点。」

    「今日早课……改为按摩舒体。」皇后贺昭瑶淡声开口,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她端坐在高位,墨发高挽,眸光清冷又含笑,一手把玩着温玉香珠,一手斜倚扶手,身旁侍女手中端着精调香膏与推油膏。

    薛静薇与柳映荷最先起身,彼此交换眼神,温柔一笑。

    「语晴姐姐昨夜承宠最深,今日该我们好好伺候妳放松筋骨。」静薇语气温婉,已从语晴身後俯身按上她肩头。

    柳映荷则笑语嫣然,卷起语晴的薄纱袖口,指尖蘸了杏仁油,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揉下——

    语晴被两人同时伺候,身体原本就敏感,当指腹压过她背部与手肘间的酸麻点时,她忍不住低声一颤:「嗯……太丶太用力了……嗯啊……」

    耳边的娇喘撩人,白莹一听立刻靠近,「语晴姐姐这声音……再叫下去,皇上怕是会从御书房一路奔来吧?」

    「那白妹妹不如亲自试试,姐姐我……可还有一双腿酸得不行呢~」语晴回得又媚又挑。

    白莹娇笑着,立刻跪坐在语晴膝侧,双手覆上她腿根内侧,小手一揉,语晴腿尖一抖——「啊……」

    皇后缓缓端起茶,笑而不语,只静静看着这场「身体间的早课」。

    萧芷嫣则被皇后淡淡点了一句:「芷嫣,妳总是冷,今日不如试试让兰清悠替妳松筋?」

    芷嫣微蹙眉,却仍跪坐下来,薄纱滑至腰际,露出白润的背脊,唇边虽冷,耳根却渐泛红。

    兰清悠纤指细长,沾了温香推膏,从萧芷嫣的肩胛一路滑下至腰际,轻揉慢压,每一下都顺着经络点压,却也极其暧昧。

    「唔……嗯……那里……再……慢一点……」萧芷嫣终於声音溢出,呼吸一乱,双手指节紧握绣垫。

    她一向冰冷,此刻却在温香与纤指中化开,整个人像雪融春水般泛着潮意。

    皇后望着那一幕,终於放下茶盏,声音低柔却直入心骨:

    「妳们这样……哪里是舒体?分明是在……勾人心火。」

    她一手微抬,语声平静却带命令:

    「心荷,来——替本宫松松腰,让妳的娘娘也舒服些。」

    惠妃心荷连忙上前,眼神含羞却兴奋,跪坐在皇后身後,双手轻轻覆上她的腰际,从侧腰按至背脊,再顺着髋骨慢揉。

    「娘娘……这样可以吗?」她声音奶气未退,手却越按越深,直到皇后眉梢微挑:「再低些,再往里——」

    香气在静室中越发浓郁,娇喘丶呻吟丶笑声交错,指尖与掌心在每寸肌肤上探寻丶挑拨丶抚慰。

    这不是单纯的按摩,这是一场撩拨与臣服丶触碰与爱欲交织的香织阁早课。

    而真正的高位者——皇后贺昭瑶,只需一声令下,就能让整个香阁,在晨光中温顺呻吟。

    香气未散,按摩未歇。

    皇后贺昭瑶指间把玩着香珠,眼神微敛,忽地落在跪坐於语晴膝边的白莹身上。那小猫似的身段,双手还覆着语晴的腿根,粉颊红透,声音软糯。

    「莹儿,妳方才那手法……倒也伶俐。既如此,不如进来……也替本宫‘舒舒气’?」

    众人一愣,旋即眼波流转。

    白莹睁大水汪汪的眼睛,脸颊通红,却立刻甜甜一笑,软声应道:「是,娘娘……白莹伺候娘娘最是开心了。」

    她跪起身,衣襟滑落些许,露出锁骨与香肩,宛如粉嫩熟桃,连走路都带着一种撒娇的软颤。

    红帘一掩,白莹跟着皇后步入香阁内帐。

    —

    帐内,绣垫铺展,暖香浮动,娇软嫔妃与高贵皇后对坐而卧。

    皇后斜倚缎枕,薄唇微勾,「跪过来些,让本宫看看妳刚才的‘伶俐’指尖。」

    白莹乖巧爬上榻前,双膝跪坐,娇声细软:「娘娘的腰……还酸吗?白莹帮您揉揉~」

    说着,她的小手便爬上皇后的腰侧,纤指探入她腰间襟带,轻柔推揉,却又慢慢地向下滑入,更贴近……更暧昧。

    皇后眼神微沉,一把扣住她的手,反握她纤腕:「妳这小猫,哪里是来揉的?分明是想偷亲本宫。」

    白莹立刻脸红,却也不退,反而凑近,软声奶气地喃着:「人家……只是想舔舔娘娘的味道嘛……莹儿最爱娘娘的香了……」

    话音未落,皇后便抬手抚上她脸颊,轻轻捏住她下巴,将她脸抬高些,眼神含笑却满是占有。

    「想舔?」她语气轻飘,「那就来啊,伺候到本宫满意为止。」

    白莹抿唇,羞红着脸凑近,一口吻上皇后锁骨,唇舌像猫舔牛乳般,柔滑又黏甜。

    「嗯……好香……娘娘……人家想舔里面……」

    皇后轻哼一声,指尖挑开自己的下摆,袍内不着寸缕,娇嫩湿热早已浮动微香。她侧身而躺,眼波撩人地落在白莹脸上:「自己掀裙,跪好,嘴巴伶俐些。」

    白莹羞得耳根发烫,却仍跪伏其间,双手扒开皇后膝间的轻纱,娇红小舌一寸寸往下舔去,从大腿内侧一直舔到那片温润欲开的花蕊——

    「嗯……娘娘的味道……真的好香……啊……莹儿好爱……」

    她吐气如兰丶唇舌缠绕,花蕊被吮得湿润作响,皇后闷哼一声,指尖抚上她後脑:「再深入些,舌尖卷起来,别只会撒娇。」

    白莹双眼湿亮,一边舔一边娇喘,蜜音细软:「娘娘……会不会喜欢莹儿……一直舔到妳哭哭?」

    皇后眯眼,低笑:「本宫若哭,妳可吃得消?」

    「呜呜……想试嘛……娘娘好紧……好烫……莹儿好喜欢妳……」

    香帐内喘息渐重,湿润水声与呻吟交错——而帐外,众妃嫔虽仍饮茶,却谁都知道,那声声闷哼,已从香帐深处,透入了晨光中的每一寸香气里。

    白莹跪伏在皇后双膝之间,粉嫩小舌舔得毫不怯场,彷佛在舔一块蜜渍熟桃,每一下都湿润深入,细细吮着皇后那片柔嫩的花瓣。

    「啊……嗯……再丶再里一点……卷起来……啊啊……」

    贺昭瑶终於放弃冷静,声音微颤,掌心扣着白莹後脑,将她压得更深。

    蜜穴早已湿滑如春水,白莹整张脸都埋在她腿间,嘴唇贴合,舌尖灵活,一边舔一边娇喘:「娘娘……里面跳了……是不是快来了呀……?」

    「小骚猫……舔得……本宫都要泄了……啊──!」

    皇后腰肢猛然一绷,整个人颤着泄出浓稠的蜜液,热流涌出时,白莹还贴在她腿间舔得满口生香,小脸红得像熟桃。

    她舔得更起劲,嘴唇沾满,小声贪婪:「娘娘……味道真的……又香又黏……人家……好喜欢吃妳……」

    皇后喘息未稳,却已笑出声:「真会舔……那本宫,也让妳尝尝被舔的滋味。」

    话未落,她猛地起身,将白莹按倒在榻上,双膝分开她的腿,裙摆撩起,舌尖毫不迟疑地贴上白莹柔嫩的私处。

    「啊啊──娘娘?!不行……莹儿会丶会受不了……!」

    「妳刚刚舔得本宫满头是汗,现在还想逃?」

    皇后俯身含住她花蕊,舌尖极细地描摹丶舔绕,舔得白莹腰肢乱扭丶腿根夹紧,粉嫩花瓣被舌尖一点点啜得湿滑蜜响。

    「嗯啊……啊啊……娘娘丶娘娘……莹儿丶要泄了……不行……啊……!」

    皇后舔得不急不缓,连舌尖都像在诱惑,声音却还冷冷撩人:「想泄就说……大声一点,让整个香织阁都听见妳有多骚。」

    白莹哭着摇头:「呜呜……不要……会被丶会被听见……!」

    但她话音刚落——

    帘幕被掀开,夜香氤氲未散。

    「娘娘……刚才白莹妹妹……啊──!」

    薛静薇方踏入香帐,眼前一幕便叫她脸色飞红,双膝一软,几乎跌跪在地。

    帐中灯影柔暖,白莹仰躺在绣垫上,双腿大张,腰下垫着锦枕,那花瓣正被贺昭瑶俯身含住,舌尖灵活地舔弄穴口,发出阵阵「啵啵」湿响。

    皇后伏在她双腿间,衣襟微敞,唇角沾着蜜光,一手分开白莹的大腿,一手轻抚她小腹。

    白莹脸颊绯红,指尖揪着身下绣被,喘息断续,身子一颤一颤。

    薛静薇看得两腿发软,喘得心口发烫,终是忍不住伏跪上前,贴近皇后身後,脸埋进那半敞的裙底,唇贴着那柔软湿润的花心,轻轻啄吻。

    「姊……薇儿……想伺候您……」

    她一边舔,一边将手探入自己裙中,两指悄然滑入早已湿透的幽谷,湿声与喘息在帐中混成一片。

    白莹被皇后舔得喘息连连,腰肢微颤,声音颤抖:

    「啊……不行……娘娘……我丶我要……要泄了……!」

    皇后舌头一卷,猛一吸吮,白莹娇躯一震,蜜穴猛地收缩,一股热蜜泄在皇后唇中。

    「啊啊──啊啊!娘娘……好丶好烫……!」

    皇后舔乾那一口蜜後,缓缓抬头,目光落在她腿间还在抽动的穴口,满意地舔了舔唇。

    这时,她才转过身来,看向还伏在她身後喘息不止的薛静薇。

    「薇儿,做得不错。」

     语音刚落,她伸手探向静薇腿间,手指穿过裙摆,贴上湿濡缝口。

    「这麽湿……是为姊姊,还是为她?」

    薛静薇身子一颤,语音破碎:「是……是姊姊……是姐姐让薇儿……这麽湿……」

    「那便让我收回妳的水。」

    她两指并进,缓缓探入静薇体内,指腹一勾,便撩中敏点,抽送之间湿声四起。

    薛静薇几乎瘫在她掌下,嘴里只馀娇喘与碎吟:

    「啊……不行……姊……再这样……薇儿……呜啊啊……要来了……!」

    「来吧。」

    「泄在我手上。」

    皇后一语落,指下忽然加深,静薇整个人一颤,蜜穴紧缩,在皇后掌中泄出一片湿潮,湿了榻,湿了唇,也湿了夜色深处。

    皇后轻笑,低声:「一个比一个甜……可惜,还不够。」

    香帐中,灯火微摇。

    贺昭瑶轻拍掌,语气冷静中藏着勾魂的笑意:「清悠丶心荷——进来。」

    兰贵妃清悠一袭雪纱入帐,步伐轻怯,眼波如雾水微闪;惠妃连心荷则步伐轻快,一进来便笑着凑上前来,双手勾住皇后腰:

    「娘娘~人家刚刚都听到了~莹儿跟静姐姐喊得……人家好羡慕嘛~」

    皇后轻抬眉梢,指尖抚过两人腰间,语气温柔却带主导气息:

    「那就进来,让妳们也成为帐中声音。」

    她让心荷坐於香垫上,双腿自然分开,裙下蜜缝已泛潮意。

    而清悠则被皇后按躺在旁,白衣微解,玉肤泛起一层淡粉,羞怯地微微夹腿。

    「腿分开些,这湿润的小穴,我来尝尝~」

    说完,她俯下身,先吻住心荷的一侧乳尖,舌尖绕着蓓蕾打转,含住吮了两下,再缓慢含入整个乳珠。

    心荷身子一抖,口中忍不住发出轻颤:

    「啊……娘娘……那里……人家的奶头……被妳含住……整个都丶都酥掉了……」

    皇后笑意更深,手掌探过去,轻抚清悠的腿缝,食指沿着花唇边缘抚过,沾了一点湿意。

    兰贵妃清悠躺在香垫上,腿已被皇后分开,小腹微颤,花瓣已湿成露水一片,却仍咬着唇,不敢出声。

    贺昭瑶侧身贴近她耳边,指尖在她蜜缝外轻轻画着圈,语气轻柔却带一丝促狭:

    「所有人都叫了……清悠,妳要忍到什麽时候?」

    清悠垂着眼,指尖抓着绣被,声音细若蚊鸣:

    「臣妾……不敢……」

    「不敢什麽?」

    皇后忽然一指探入,那柔嫩紧致的穴肉一下就将她整根吞住,清悠身子一震,差点将腿夹起来。

    「啊……!」

    「是这里不敢?还是这里太想?」

    她指腹缓慢地抵按蜜穴最深处,轻轻转动,沾起一丝丝透明湿液,凑至清悠眼前:

    「看见没?妳说不敢,可这里……都流成这样了。」

    清悠脸色羞红,声音断断续续:「娘……娘娘……臣妾……不是……不想……」

    「那妳想什麽?想我怎麽弄妳?」

    皇后俯身,一口含住她乳尖,舌尖细细打转,再含着轻咬。

    清悠一声轻颤,几乎咬住唇才忍住呻吟。

    皇后却不放过,继续舔弄乳尖,指尖在她穴内猛地一勾,语气带笑:

    「说出来。」

    「想被我插,还是想被我舔?」

    「还是……想让我命令妳,把腿掰开,自己叫‘请娘娘用力进来’?」

    清悠终於忍不住一声断喘,腰一抬,湿音在穴口响得分明,整个人颤声喊道:

    「娘娘……臣妾……想……被妳弄……」

    「想被妳舔丶被妳插……妳怎样都可以……只求妳……让我泄……!」

    香帐中,一众嫔妃皆伏着听得两眼发红。

    心荷红着脸趴在一旁,悄声道:「清悠姐姐……平常最端庄,原来……叫起来这麽浪……」

    皇后轻笑,指尖猛地抽送几下,乳尖还含在唇中,一边吸一边笑语:

    「真乖。」

    「这声音……才像我调教过的好妃子。」

    等兰清悠与连心荷馀韵未歇地瘫软在香垫上,皇后缓缓起身,将手上沾着蜜液的指尖在舌尖一吮,声音轻柔而冷魅:「她们太容易满足……不似妳,芷嫣,总让我等得久,却又甘之如饴。」

    她转身,步至帐後——

    萧芷嫣早已在那里候着。身着银白素缎寝衣,墨发如瀑,清冷气质如雪中寒梅。即使是夜深,她仍端坐不语,眉眼之间没有一丝淫靡,却勾得人更想拆穿那冰山下的火焰。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嗯。」皇后眼神一沉,走近她,一把将她从床沿拉入怀中,「这种时候,还喊本宫做什麽『娘娘』?」

    萧芷嫣被迫靠入她的胸前,眼神闪过一瞬挣扎,却仍顺从地咬唇垂眼:「……**昭瑶**。」

    皇后轻笑,低头啄吻她的颈侧,声音带着命令般的柔情:「今晚,妳只能是我的。」

    缓慢的吻一寸寸落下,从锁骨丶胸前丶腹线到肚脐,她像品酒般,一口口地啜着芷嫣冷凝的肌肤,直到那双长腿微微颤抖,才轻柔地分开她双膝。

    「还要装冷静吗?」皇后的指腹轻触她花蕊上方,感受到那片幽谷早已微微湿润,唇角勾起,「这里,比妳的语气诚实得多。」

    「……**昭瑶**……别……」

    「别什麽?」她低语,身体覆上,双膝将芷嫣的腿向外分得更开,掌心覆上她的胸前,揉捏着那对柔软的雪峰,舌尖轻绕在蓓蕾上吮舔,让那嫣红逐渐挺立丶颤颤欲坠。

    萧芷嫣紧抿红唇,身子紧绷,但在皇后那一指探入幽径时,还是泄了声:「唔……!」

    「这里这麽紧……有没有想我?」

    皇后舔着她的耳垂,语气轻蔑中带笑:「真乖,只允我进来。」

    「妳……妳太慢了……」萧芷嫣咬牙,小声喘息,终究还是主动握住了皇后的手,将那两指更深地压进自己体内。

    「我只会为妳热。」

    那一刻,她终於放下所有矜持,双腿主动环上皇后的腰,唇也反扑地吻上皇后的颈侧。

    皇后见她主动,眼神更加灼热,将她翻身压下,抬腿放在自己肩上,两指深深探入她紧窄蜜腔,掌心揉按着她的蜜蒂。

    「啊……**昭瑶**……那里……不行……会丶会泄的……!」

    「让我看妳在我指下溶化的样子,芷嫣。」

    皇后不再温柔,手指快狠准地在她体内摇动勾按,那湿润的蜜穴不断收缩,淫液泛滥,在指缝间滴落成串水声。

    「我丶我……啊啊啊……!」

    她声音颤抖,腰肢止不住地颤动,在皇后掌下泄得乱七八糟,全身泛红发烫,平日那冰冷的神情,早已因欲火而崩解。

    「今晚,不许妳冷。」皇后舔去她腿间的蜜汁,喃喃呢喃,「我要妳热,热到只能被我拥有。」

    萧芷嫣泪眼迷离,声音破碎低吟:「只……只给妳……**昭瑶**……妳想怎样都可以……」

    「很好。」皇后挑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瓣,指尖再次探入那片幽谷。

    香帐深处,银丝交缠,低吟娇喘不绝於耳,属於皇后与萧芷嫣的夜,才刚开始。

    残留着兰清悠与连心荷泄身後的馀香,空气中氤氲着交缠的水气与汗香。

    萧芷嫣伏跪在锦被上,白膝细嫩,娇臀挺翘,紧绷如雪雕般的曲线美得销魂;她银丝长发垂落在胸前,唇微张丶微喘,却仍强撑着那冷凝的自持。

    「妳这样,像不像……任我掌控的小兽?」

    贺昭瑶站在她身後,缓缓俯身,唇贴着她脖颈,舌尖舔绕着她耳垂,声音低得近乎诱惑的魔咒。

    「…呜…昭瑶……别丶再说了……」萧芷嫣喘息微乱,身体却早已渴望到极限。

    「可我就是喜欢看妳…在我指下乱颤的样子,冰山美人,嗯?」

    说话间,贺昭瑶膝盖跪入她腿间,双指从後方探入那片早已润湿的幽谷,手指像是穿过一片春水,直捣柔腑最深处。

    「啊…!慢丶慢一点……」

    「妳说慢?这里却收得这麽紧,还在吸我,嗯?」

    手指深陷的声音湿润黏腻,交合间「啵啵」作响。贺昭瑶另一手攀上她胸前,掌心覆住她雪峰,揉弄着已挺立的蓓蕾,唇贴她耳语低呢:

    「给她们听听,妳高潮的声音——妳不是最冷吗?叫给本宫听。」

    萧芷嫣咬唇抵死不吭声,但身体却诚实得发颤。那深入的两指灵巧地勾按着最敏感之处,抽插间蜜液不断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在锦垫上,湿得透。

    她终於忍不住破碎娇吟:「啊啊……太丶太深了……妳好坏……!」

    「坏的是妳,明明浪得不行,却偏要装冷。」

    她身後的抽插越发急促,指尖彷佛钻进她灵魂深处,狠狠顶撞着蜜腔内壁,将她逼至快感崩溃的边缘。

    「说妳想要……不然我就停。」

    「不丶不要停!啊……啊啊……我丶我想要……要妳……插丶插进来……用力点……呜呜!」

    萧芷嫣哭音都出来了,贺昭瑶听得心痒,伸舌舔上她後颈,轻咬一口,将她按得更伏丶更乖。

    帐外,嫔妃们早已惊醒。

    兰清悠隔帐偷看,眼神蒙蒙,双腿微颤,裙下早已湿透一片,手不自觉伸入内裆揉着自己早已湿润的幽谷:「娘娘……萧姐姐怎麽丶怎麽叫得这麽好听……」

    连心荷早已双手并用,咬着帕子压抑呻吟:「啊啊……好淫荡……娘娘的手指……我好想被摸……呜……」

    甚至帐外伺候的宫女春柳也紧咬下唇,小腹发热,腿间蜜液潺潺,双膝发软地伏靠帐角偷偷揉搓。

    帐内,萧芷嫣身体瘫软,高潮一波接一波。

    「啊啊啊──**昭瑶**!要丶要来了……在里面丶被妳舔着……弄着……要化了……啊啊啊啊啊……!」

    贺昭瑶将她按紧,手指最後一次狠顶进她深处,便感到那蜜穴猛地一紧,蜜汁溃决,湿热地泄了一掌。

    她在她耳边呢喃:「妳一叫,她们就都湿了。」

    「妳果然,是本宫最甜的一只猫。」

    「啊啊啊……啊──!」

    萧芷嫣的娇吟还未消退,香帐外已是一片潮声暗涌。

    隔纱後的连心荷早已气息紊乱,手指湿漉漉地插在腿间蜜谷里抽动着,声音湿润得几欲滴水。

    「呜呜……娘娘……臣妾……再也受不了了……求妳……求妳让我们进去……一起丶一起玩……」

    她话音刚落,兰清悠也红着眼丶捏着裙摆,一步步凑前,脸颊早染红晕,声音轻得像情潮里的呢喃:

    「请娘娘……让臣妾也服侍妳……」

    一旁的薛静薇,跪着爬近帐边,抬头仰望贺昭瑶的身影,眼神蒙蒙含水:

    「臣妾刚才舔着白莹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现在听着萧姐姐这麽叫……臣妾……连腿都夹不住了……」

    白莹瘫在垫上还未恢复,却也咬着唇轻轻呻吟:「娘娘……让我们一起服侍萧姐姐吧……她这样,好美……」

    帐内的萧芷嫣此刻瘫软伏卧,蜜穴尚有馀韵不止,双腿内侧满是湿漉情潮,但听到身後这群女子的请求,她眉眼一颤,红唇轻启:

    「**昭瑶**……让她们……一起……」

    贺昭瑶慢慢抬起头,唇角湿润还沾着芷嫣的蜜液,眼中一抹戏谑与冷欲交织。

    「妳们都这麽想要?」

    她缓缓坐回榻中,腿微张,手指仍沾着萧芷嫣的情蜜,在舌尖上轻轻一舔,声音低哑:

    「想要的话,进来——」

    下一瞬,嫔妃们彷佛失控一般鱼贯而入。

    连心荷直接扑上皇后膝头,拉开自己的薄纱裙摆,腿分开坐跪在她面前,嗓音轻喘:

    「舔我……像妳刚刚舔萧姐姐那样……臣妾会叫得更大声……」

    兰清悠羞红着脸趴伏在萧芷嫣身侧,伸出舌头,颤颤地从她大腿根舔起:「臣妾……从刚刚就想尝尝……姐姐高潮後的味道……」

    薛静薇则伏在贺昭瑶的身後,轻柔地分开她的腿,手指探入她湿润的小穴,一边舔着蜜珠,一边细语:「娘娘……臣妾来舔妳……妳刚才那麽厉害……一定也很想被疼……」

    贺昭瑶低喘一声,轻启朱唇,娇声回嗔:「一个个都学坏了……嗯?」

    「坏得还不是妳宠出来的……」萧芷嫣侧头看着这一幕,声音虽弱却魅惑无比,抬起身将兰清悠拉入怀中,直接吻住她的唇。

    香帐之内,翻涌如潮。

    四位嫔妃环伺,身体交叠缠绕,舌尖与手指交错穿梭。低吟丶呻吟丶湿响丶喘息,像一场彻底溺毙的春梦。

    「啊……娘娘……快丶快一点……在里面按我……我受不了……」

    「姐姐的蜜穴……怎麽会丶怎麽会一直吸我的舌……好紧……呜……」

    「昭瑶……妳的舌头……太过分了……再舔……我会疯的……啊啊啊……!」

    众香交叠,满帐春水溅湿锦垫。

    这晨间时光,谁也无法从贺昭瑶的帐中全身而退,只能甘心成为她指尖下丶舌尖间最湿润丶最烫热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