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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帐灯初上,香织阁内汤烟正温,金丝暖帐垂落,晚膳安静而精致。

    银锅中是补气安神的花胶鸡汤,莲瓣铺盏丶红枣提味,香气未浓先柔。

    贺昭瑶坐於帐中榻侧,薄袄覆膝,裙下香气自成。她手托银匙,正为自己舀一盏桂圆芝麻露,听得帐外传声:

    「皇上驾到——」

    她没起身,只是偏头,慢条斯理地唤一句:

    「让他进来。」

    皇帝一身朝服未换,踏入帐中时,正见她手中瓷盏,垂眸小口吹着汤,侧颊灯下泛着玉色。

    他走近,刚要伸手,她便将那盏小碗递来,声音不冷不热:

    「趁热,喝了。」

    他接过,才刚喝一口,她就偏头轻靠在他肩上,低低一声:

    「怎麽才来?」

    「朕刚结束兵部会议……」

    她却不听解释,只幽幽一语:

    「整个下午空荡荡的,香帐里连风都寂寞。」

    「昭瑶想皇上……想得香枕都凉了两回。」

    皇帝手一顿,整碗汤险些洒出。

    「香帐……不是挺热闹的吗?妳不是唤了心荷进帐?」

    她肩轻颤,笑得唇角含媚,语气却娇得叫人没法不心软:

    「那是心荷陪我……可不是皇上阿~。」

    「妳……」皇帝眼神一沉,嗓音发哑,「胆子越来越大。」

    她转过头,对他一笑:

    「那你今晚……可要收得住。」

    「不然……再热的帐,也留不住我的人。」

    织锦帐轻垂,香火渐熄。

    贺昭瑶靠坐於锦榻中,姿态半卧,裙摆微展,腹间覆着柔被,眉目间一丝潮红未散。

    帐外脚步极轻,步步藏羞,终於,一道身影轻踏而入。

    兰丽妃·映雪,一袭月白纱衣,身形纤长,神色静冷,却在踏入帐中那一刻,眼神掠过皇后与皇帝交叠的身形时,颤了片刻。

    帐灯昏黄,微光如水。香气未浓,却早已让人发烫。

    贺昭瑶半倚榻中,裙带宽松,眉目温柔,腹前微隆。皇帝坐在她身侧,手未动,眼神却早沉得如火下深潭。

    帐帘被轻声掀开。

    映雪,伏身入帐,一袭月白纱衣,膝跪於帐前,低眉顺目。

    皇后未叫她动,只一眼望去,语气懒慢却带着笑意:

    「雪儿。」

    「皇上今晚……就给妳伺候了。」

    映雪微一抬眼,面颊泛红,唇动欲言,却只低头应:「……是。」

    她解开裙摆,一寸寸退去衣纱,洁白玉肌在烛光下泛着细光。

    她跪坐在皇后与皇帝面前,双膝微张,将那还未完全绽放的花瓣,坦然展现。

    皇帝正想靠近,却被贺昭瑶伸手拦住,轻声:

    「不急。」

    「臣妾先帮皇上。」

    话未落,贺昭瑶手指已探过去——不快丶不粗,只一指轻抵那还稍紧的花缝。

    映雪浑身一抖,唇边闷出一声:

    「唔……娘娘……」

    「叫皇上,等着皇上宠幸的妃子,喊本宫可得不到圣宠的喔。」

    贺昭瑶指尖轻抹花瓣边缘,再轻轻往内一压,第一滴蜜汁便随之滑出。

    「这麽快?」

    「看来……雪儿也想让皇上看看,妳湿起来,是什麽模样了。」

    映雪的腰不受控地向前一送,喉中喘息颤得止不住:

    「不……不要……太敏了……啊……娘娘……指头……那里……!」

    「我只碰一下妳就叫成这样?」

    皇后指尖再探,两指并入,缓缓旋转,那蜜肉被撑得绽开,声音湿响,混着映雪一声比一声高的娇喘:

    「啊啊啊──娘娘丶皇上……臣妾……要丶要泄了……!」

    「好热……那里好烫丶好痒……」

    「娘娘快丶快点……让我……泄给皇上看──!」

    她话未完,蜜穴猛一收紧,皇后手指被吸得一顿,那一刻——

    映雪整个人往後一仰,双腿微颤,唇间一声含着哭意的呻吟破开:

    「啊──啊啊……不丶不要舔了……我……泄了……!」

    蜜液汹涌,自穴口泄下,滑过腿间,一滴滴湿透榻面。

    皇帝手已握成拳,喉头上下滚动,眼底欲火几乎要烧穿薄纱。

    皇后这才转头看他,指尖还覆着映雪湿滑的蜜珠,语气极柔:

    「皇上……还忍得住?」

    皇帝猛地上前,一把将映雪从地上抱起,压向榻中,声音已然沙哑:

    「不忍了。」

    映雪刚从高潮中泄身,一身香汗未乾,蜜穴仍在颤动。

    皇帝眼神深红,腰身已前倾,一手勾住她纤腰,另一手抚过她臀瓣,指腹轻触蜜液淋漓之处:

    「还这麽湿……是她的水,还是妳还想要?」

    她浑身微颤,唇边喘音未止,刚欲开口,下一瞬——

    「唔──啊!」

    皇帝已一举挺入,整根滚烫没入花心深处,映雪身子猛地一缩,双膝几乎瘫倒,蜜穴被撑满,还残着刚才的抽搐,内壁紧得几乎要将他吸住。

    「唔啊──皇上……等一下……太深了……臣妾刚刚才……呜……!」

    她声音还未说全,皇帝已开始抽送,腰身一起一伏,动作既狠且稳,每一下都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而贺昭瑶仍半倚於榻侧,手肘支身,眼波如水,嘴角带笑。

    她伸手轻抚映雪胸口,俯下身,一口含住那颤抖的乳尖。

    「啊啊──娘娘……不丶不要舔……我……会丶会丶又要……啊!」

    皇后舌尖绕着乳珠画圈,舌根一顶,吸住吮了数下,再轻咬一下:

    「叫吧,雪儿。」

    「让皇上听听,我刚弄过的小穴,被他操着……是什麽声音。」

    皇帝低声低语:

    「昭瑶……她里头……真的紧得不像话……还带着妳的手香……我进去……就想把妳也一起按进怀里……」

    贺昭瑶轻笑,手未停丶口未放,语气温湿:

    「你就用力吧,把我手指留在她里头的馀热……全都捅出来。」

    「让她再泄一回……这榻,还不够湿。」

    皇帝加快抽送,撞击声混着映雪一声声呻吟:「啊啊──啊皇上!好深!呜……好满……要丶要丶要来了──!」

    皇后继续含着乳尖吸吮,一边轻抚她下腹,一手搭上皇帝後腰,像在控节奏丶又像在加压。

    「来吧……在我这丶在皇上里头,一起泄──」

    映雪伏身於榻,双膝无力地跪着,蜜穴仍含着皇帝怒涨的龙根,一次次被撞得深不见底。

    「啊──皇上丶皇上……好深……里头丶要被你……捅破了……呜……!」

    她话音未落,皇帝又是一挺,整根深至根部,狠狠顶在她花心最深处,撞得她整个人向前一冲,乳尖正巧再次被贺昭瑶含住。

    「嗯──娘娘……不丶不要舔了……啊……!」

    皇后唇角泛红,仍缓慢吸吮着她乳头,语气轻柔却勾魂:

    「哭什麽?这根是皇上的宠,你身子都接了……心还不给吗?」

    皇帝喘息渐重,掌紧她腰,低声哼道:

    「她夹得太紧……昭瑶……她里面像要把我榨乾……」

    皇后笑声含在乳间,吐气如丝:

    「那就让她……把你榨出来。」

    「射进去也无妨,让她也试试……什麽叫满到流出来。」

    皇帝一声低吼,手臂收紧,腰身猛然加快,撞击声「啪嗒啪嗒」响个不停,蜜水自穴口溅出,映雪整个人抖得像弓,娇喘与呻吟已连成一片:

    「啊啊──皇上!我丶我要……又来了──!」

    「太深了丶太满了……呜……快射丶快给我……给我你的……!」

    她声音尖颤,混着皇帝粗重喘息,榻下已是一滩水濡,混着皇后指下留下的丶与皇帝深入搅出的潮湿。

    皇帝终於一声低吼,猛地一挺,整根尽没到底,花心被顶得一缩一缩,下一瞬——

    「嗯……啊啊……!」

    热流猛然泄出,一波一波冲入蜜穴深处,映雪整个人被射得瘫在榻上,口中只馀馀喘与颤吟。

    皇后终於松开乳尖,手指抹过她颊边的汗与泪,低声一笑:

    「这才乖嘛……你们两个,都该够了吧?」

    龙根在唇间被伺弄得几乎炸裂,皇帝喉头微颤,额角冒汗,整个人靠在玉阶上,像压着天大的火却无处发。

    贺昭瑶将唇轻轻一离,舌头舔过唇瓣,含笑看他:

    「皇上……够了吧?」

    「今晚我怀着身子,不能让你动。」

    他喘着气,声音几近发哑:

    「妳叫朕憋着……是要朕命……」

    她抬眼望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水边瘫软的映雪。

    「那……不如让雪儿帮你收下这份‘重火’吧。」

    映雪一惊,还未回话,皇帝已一手将她从水边拉入怀中,整个人被他强势转身,一把按上玉边,双腿还未站稳,龙根怒胀已顶上她湿滑不止的蜜缝。

    「啊──皇丶皇上……呜……里面……好热……」

    「别怕。」

    「妳这穴,本就收得下朕今晚所有火气。」

    —

    他从後方一举贯入,整根没入蜜穴深处,撞得她整个人向前一震,臀瓣泛起水珠。

    「唔──好丶好深……皇上……太紧了……我里头……全被你撑开了……!」

    皇后半躺在池边,手撑着玉缘,眼神迷蒙微笑,语气含撩:

    「这穴刚才被我插过……皇上可要好好感受。」

    皇帝听得更烫,一手抚着映雪腰肢,另一手搂住她胸口,重重抽送,一下比一下狠。

    「妳这穴……比刚才还紧……朕不泄不行了!」

    映雪伏在池边,双腿发颤,蜜水自穴口飞溅,撞击声「啪丶啪丶啪」响得水波都乱了。

    她泪眼含羞,回头看皇后,唇间一声声浪吟:

    「娘娘……臣妾……快不行了……呜……陛下太大了……快顶进我子宫里了……!」

    贺昭瑶微一颔首,语气温柔又残忍:

    「那就让他泄在妳子宫里。」

    —

    皇帝一声闷吼,整根埋到底,一股滚烫热流泄入映雪深处。

    她娇躯一震,整个人瘫软在池边,蜜穴仍微微抽动,一波波高潮收紧着那份热,湿与火在她体内融为一体。

    —

    拓跋寰坐在池中,双臂将贺昭瑶抱得紧紧,她身子软得像刚从蜜水中捞出的莲瓣,衣襟湿透,贴在肌肤上,香肩微颤,唇瓣泛红。

    「妳刚才舔得我这麽狠,还不让我泄……」

    他低声喃语,一手抚上她胸前柔软,轻轻捏住一侧乳尖。

    她喘了口气,声音带着丝颤:「那你……便来伺我。」

    话未落,手已被他从水中带起,缓缓探入她双腿间。

    那里早已湿热一片,刚才虽没被他侵入,却因长时间撩拨,早已蓄满甜蜜。

    「这里……还在跳,像是在……等我。」

    他话语贴耳,唇贴她侧颈,两指从她穴口慢慢探入,滑得毫不费力。

    「啊──寰……慢一点……好丶好撑……」

    她娇喘一声,双腿自然并拢,却被他膝抵开,整个人几乎趴在他胸口上,脸颊泛红,唇边喘息纷飞。

    拓跋寰一手扣住她後腰,指腹在体内缓缓转动,时而抵按敏点,时而抽出再慢慢插入。

    她整个身子像被他捧在指尖玩弄,腰身轻颤,蜜穴一缩一缩,像要把他手指吸进骨髓里。

    「啊啊……不行……你丶你又舔了……」

    他的唇早已含住她的乳尖,舌尖在上头不住打转,湿声与指下的浊响混合在水汽里,越发撩得她娇吟失控。

    「唔……不要……不要这样舔……乳尖丶被你吸得……都麻了……」

    「里面丶也是……你指头……怎麽那麽深……那里丶我不行了……啊──!」

    「寰……你丶你要让我……啊啊──臣妾……要泄了──!」

    皇后整个人在他怀里颤抖着,双手紧抓着他肩膀,腿间一阵颤栗,蜜液从指缝滑下,泄得整池都是甜湿的味道。

    她咬住唇,呻吟难抑,声音颤着丶破碎:

    「是你……你舔的丶你弄的……是你让我泄的……啊……不要停……!」

    拓跋寰低声哄着,一边含着她湿濡的乳尖,一边继续在她体内轻抽慢送,像要将她这一夜的情潮慢慢榨尽。

    「乖……让朕把你这身子……伺候得再软一点。」

    「等三月一过,朕要你……日日夜里都这样泄在我怀里。」

    —

    她整个人瘫在他胸前,眉眼泛红,喘息未歇,唇边还沾着湿气,指间还在颤。

    拓跋寰低头吻了吻她额心,将她紧紧拥住。

    「今晚我不动你……但我会让你,夜夜都想我。」

    夜深水静,帐灯早已熄去,只馀几缕残光照在帐边绣莲之上,微微泛着温暖金晕。

    拓跋寰半卧於榻中,湿发已被宫人拭乾,衣襟敞开,胸膛还存着方才浓烈泄欲後的热气。

    他左臂圈着贺昭瑶——她一身薄衫,香肩靠在他胸口,气息尚未平复,双颊泛红,整个人像一朵刚开的红莲,盈盈贴在他心头。

    而他右侧,映雪伏着,脸贴他手臂,胸前微起伏,眉眼间馀韵犹在,蜜穴刚被他填满过,整个人还酥得无力,只能让自己柔软地倚在他怀中。

    他一手抚着皇后的小腹,指尖缓缓描着那象徵着「子嗣与未来」的温热弧线;另一手则搭在映雪的腰窝,轻揉着刚被自己占领过的细臀。

    「一左一右,都是朕的宝。」

    他喃喃一句,吻了吻皇后额角。

    贺昭瑶半睁着眼,声音还有些娇气未退:

    「这麽满意……今晚可以安生睡了吧?」

    他低笑,声音贴在她耳边:

    「有妳,有她,还有我将来的孩子……这帐中,就是一座天下。」

    映雪听见这话,眼眶微红,低声说:「臣妾……能与娘娘共枕,已是三生之幸……」

    皇后睁眼看了她一眼,手轻轻拉住她指尖,轻声一笑:

    「今晚我们都服侍得好……皇上该让我们歇一歇了。」

    拓跋寰笑声低沉,一手搂得更紧,两具香软娇体皆被他牢牢锁进怀中。

    榻中三人,唇间还存着水气,气息渐长。

    月影斜斜落在帐帘上,一夜无梦,唯有帝后与宠妃,共眠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