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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且仅有莫雷尔先生。也是因为他的参考是个不像资本家的资本家,所以工人才有胆子在歇脚的旅馆喝得烂醉如泥。

    “汤普森先生,您不会因这种事而解雇我吧!”爱德蒙虽没说什么,但是他的同伴还是听出了丝不妙意味:“您放心,我以后运货滴酒不沾。”

    眼看对方还是没有太大反应,爱德蒙的同伴把领子里的十字架掏出赌咒:“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若再犯,就让大海来惩罚我。”

    除了兵痞,世界上最难驯的就是水手,与此同时,水手也是最讲规矩的信教群体。

    联想自己初出茅庐时也干了不少让莫雷尔先生火冒三丈的蠢事,爱德蒙在短暂的迟疑后还是决定给次机会。

    “咻吁!”眼看自己顺利过关,同伴就着不合胃口的果酱三明治看四周是否有新鲜事儿。

    您猜怎么着?

    昨晚引起小小轰动的美少女正朝着走来。

    到底是水手,口哨声吹得能当编曲素材,“看来我是很多余了。”

    珍妮还未绕到这桌,爱德蒙的同伴便很有眼色地端盘走了:“把握机会。”

    自喻贴心的同伴不忘对口型道。

    珍妮与挤眉弄眼的同伴擦肩而过。

    虽然知道对方不是为自己来,但是看到漂亮的姑娘,爱德蒙的同伴还是忍不住把扁平毡帽当礼帽脱下,向珍妮表达自己的敬意:“用餐愉快。”

    珍妮也有模有样地屈膝回道:“也感谢您免了我提冒失之请。”

    “……”爱德蒙想问问自己是不是在伊夫堡里呆太久了,或是他对梅塞苔丝已经形成可怕的执念,不然怎么看到这个棕发的英格兰姑娘都会想到加泰罗尼亚裔的梅塞苔丝。

    更糟糕的是珍妮一开口,她身上的,梅塞苔丝的影子就更浓烈了,“先生您吃了没?”

    昨晚的珍妮无措的像只新生的鹌鹑,同眼前的女孩判若两人:“没吃的话能否许我请您一顿。”

    “如果是为昨晚的事来感谢我,一杯加了淡奶油与蜂蜜的咖啡足以。”相同的话由不同的额人说出也是味道不同,至少把牙齿掉得没几颗的托洛米埃放到爱德蒙的位子上,珍妮只想摇人表示被性骚扰了,“我以为您不苟言笑。”W?a?n?g?址?发?布?y?e?ǐ?????????n?2???????5?.??????

    二十世纪的刻板印象在十九世纪也很好使。年近三十的爱德蒙已褪去少年的婴儿肥,常年的监禁生涯让他身上有令人着迷的矛盾气息——不说话时瞧着像是古堡里的忧郁伯爵,但是当他话说开了,气氛热了,属于水手的自由灵魂便划开苍白的冷淡面孔,让人回到没有阴霾的马赛港口:“原谅我会给您留下这种印象。”

    对方的态度好的不像这个时代的人,仿佛是从蒸汽朋克的铁丛林里找到一片还算清澈的小水潭。不过这种暧昧的错觉很快散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小姐,原谅我以陌生人的身份指责与你相处时间更长的另一女士。”

    爱德蒙对珍妮的感官还算可以,更不希望“梅塞苔丝的影子”去做堕落之事:“我不知是严肃的面庞还是未亡人的身份让您相信同行的女士善良可靠,但是良知提醒我要告知那夫人的职业并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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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珍妮的口气就好像是谈论早餐的咖啡可否换成果汁:“但是我没有选择。”

     爱德蒙想再劝一句,就听对方继续说道:“您是水手,而且长我……”

    珍妮想到康利夫人是《戴家楼》里的主角,而马赛又是各大文人的灵感之地,所以在爱德蒙的注视下鬼使神差地打探道:“冒昧地问下您今年多大?”

    “二十六。”爱德蒙回答完便感到后悔——他应该虚报几岁。

    珍妮在心里默默一算……老天奶,居然真的对的上。

    十几岁的少女在身负“好卖”的标签时也上了一个“容易忽悠”的buff。

    拖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一些的少女皮囊,爱德蒙这成年人哪能想到珍妮是个有私心的:“我还是个婴儿时您就可以上街找活补贴家用了。”

    珍妮的语气骤转直下,让爱德蒙无可避免地感到愧疚:“原谅我对您的困境一无所知。”

    “先生,我是为了昨晚的事来感谢您的,可您表现得像是欠了我一屁股人情。”珍妮以为爱德蒙会顺势回句“很荣幸欠淑女的人情”,毕竟他是天生浪漫的法国人,而且还挨着专产多情男人的意大利。

    然而珍妮还是错了。

    第四面墙后的大仲马精力充沛得差点精尽人亡,但是他“儿子”显然没有这种罕见特质。

    “好吧!好吧!”爱德蒙连连叹气,摆出一副成年男人不与孩子斗气的无奈架势。

    珍妮瞧着他的样子也是燃起一股小孩心性,同时也为证实已经八|九不离十的某种猜测:“那么为了感谢您,我与您分享一个足以改变您一生的秘密吧!”

    爱德蒙还是那副哄孩子的无奈架势:“感激不尽,洗耳恭听。”

    “您知道在法国与意大利间的伊特鲁里亚海里有座宝藏岛吗?”

    “……”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爱德蒙此刻也瞳孔地震。

    第5章第5章小说家的技能之一:会编故……

    知道基督山宝藏的肯定不止爱德蒙与神父两人,因为后者用这吊过无数个人,结果就爱德蒙一人吃饼……而且只吃了半张。

    考虑到神父是从红衣主教斯帕达的经书里获知这笔巨额财富,所以包括神父在内的知情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翻过这本年岁至少一百起步的古老经书。

    最重要的是这笔宝藏的合法拥有者——最后一代斯帕达伯爵虽指定神父为家族遗产的继承人,并且还言之凿凿地说他已是家族末裔,可凡事都别把话说绝。征服者威廉靠一句话和堂姑母艾玛的关系都能搞到一个弱得几乎快没有的王位宣称。没准和神父一样,斯帕达主教的旁系亲戚里就有人已获知这笔巨额财富,只不过因关系较远,而且还是母系那边的超远旁系,所以没被斯帕达伯爵放在心上。

    要知道在原著里,爱德蒙是再三确认这笔钱没合法继承者才动身去挖。参考他因梅塞苔丝而宽恕作为死仇后人的阿贝尔,并且还赠与其笔巨额财产,若是珍妮拥有这笔隐秘宝藏的合法继承权,估计连得到旧主赠与的神父都会考虑将其转赠给她。

    一想到这斯帕达的继承人……而且还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冒着被拐卖的风险来法国寻找先祖留下的巨额遗产,已经和神父挖出基督山宝藏的爱德蒙便升起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与心虚:“你是从哪里获知这消息的?”

    对方的态度让珍妮几乎捶定这是大仲马的亲儿子,被后世誉为龙傲天之祖的爱德蒙。唐泰斯。

    许是担心自己的表现让“拿破仑党的余孽”——爱德蒙。唐泰斯没死于那场年初火灾的消息暴露,导致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