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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

    很像路易。汤德斯:“做生意的,肯定会与检察官打交道。”

    “你的生意做的这么大吗?国王检察官唉!加上一个“国王”的前缀……”

    “他也不是一开始是国王检察官。”伊夫堡的日日夜夜里,他每年念着卡鲁德斯、维尔福、唐格拉尔和费尔南的名字入睡,次数多过深爱的梅塞苔丝与更深爱的父亲。“很多年前,他还是马赛的检察官。”

    “马赛?那是你的老家?”珍妮装得恍然大悟,“难怪你听见他的名字就一脸怒意。”

    爱德蒙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很明显吗?”

    “相当明显。”她想打听爱德蒙的复仇进度,聊着聊着就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维尔福这姓氏听着好熟悉啊!”

    “……”结个婚有意外收获,“你认识维尔福检察官的亲人?”

    “可能认识。”

    到家的珍妮无视掉了询问的神父。

    听着楼梯的哀鸣声,神父询问悠哉游哉的爱德蒙:“有鬼追她?”

    “我像鬼吗?”

    神父掏出了十字架:“我不仅是Père(父亲),还是Père(神父)。”

    爱德蒙眉毛一耷,呼了口气把神父摊开的小说合上:“少看点现代文学。”

    “你老婆写的。”

    “……”

    爱德蒙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书。得!还真是珍妮写的。“这么快出单行本了?”珍妮去投稿的场景恍若昨日。

    “可不是嘛!”神父也感慨万千,“她的处|女作登上杂志的前一晚,我两辗转反侧,第二日就忙不迭地去买杂志。”每每回忆那天早上,神父都会心一笑,“你急得买到杂志就飞奔回来。”

    爱德蒙把鼻尖拧出个小弯钩:“我那天可太愚蠢了,忙得只买了一本杂志。”

    楼上的珍妮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封未撕的信:“就是它。”火漆是家族纹章,中间的M被宝剑指着。

    又是一层被鬼追的脚步声,下到最后一楼时,踩空的珍妮扑倒在地。

    “没事吧!”爱德蒙赶紧去扶。

    顾不得呼痛的珍妮在他怀里举起了信:“我找到了,就是这个。”

    爱德蒙接过了信,署名是“雷妮。德。维尔福。圣梅朗夫人。”

    “维尔福检察官的妻子?”爱德蒙难以置信他心心念念的仇家的老婆是他新婚妻子的读者。

    “原计划在本月给读者回信。”珍妮观察着爱德蒙的脸色,“我可以走维尔福夫人的路子为你和国王检察官牵线搭桥。”

    “等等!你们不是去市政厅报备结婚吗?怎么跟维尔福检察官扯上关系?”

    珍妮把市政厅的插曲告诉神父,后者的第一反应是:“老诺瓦蒂埃还活着?”

    “您认识维尔福先生的父亲?”基督山伯爵和斯帕达伯爵是巴黎的社交新兴,不可能对国王的检察官一无所知。珍妮也很奇怪神父有空陪她读书写作,而是不是帮爱德蒙复仇。

    最奇怪的是爱德蒙……

    “……有事吗?”爱德蒙重温起了珍妮在回程里的探究眼神。

    “你不是基督山伯爵的亲戚吗?”怎么在巴黎立了这么久的人设也没付诸行动?

    “我有告诉过你,基督山伯爵很讨厌我。”费尔南在打仗,唐格拉尔在国外做生意,卡德鲁斯在外地,唯一能接触到的维尔福又确实是个大忙人。

    爱德蒙也想过用基督山伯爵的身份接触对方,可又怕打草惊蛇——一个意大利的阔佬用什么理由接触国王检察官?而且是在巴尔干火|药桶被引|爆,意大利统一运动愈演愈烈的敏感时刻。

    “要是被他知道我和维尔福检察官有过节,他一定会……”爱德蒙的声音从舌尖滚进大脑,勾勒出个疯狂的计划。

    对啊!

    他怎么没想到!

    他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

    “路易?”珍妮以为爱德蒙演上头了。就这表现,丹尼尔。刘易斯和安东尼。霍普金斯见了,都会称他是天才演员。

    “总之我跟基督山伯爵有过节。”

    “亲戚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很惊悚了。”

    “比如你和你堂兄?”

    “……”

    “这么看,基督山伯爵还是很不错的。记得我刚来时,你还帮我联系上了斯帕达伯爵。”

    “你对基督山伯爵的印象很好?”

    “一般。我不喜欢伯爵的大胡子。”还有他过于“复古”的豪华装束。

    “为什么?”神父的反应比爱德蒙更激烈,“胡子是英俊的证明。”

    “……你表现得像基督山伯爵的父亲。”珍妮和十九世纪的男人……此处特指爱德蒙和神父在审美上难成共识,“唉!反正就是不喜欢有胡子的人。”

    “你适合在古罗马找对象,那时的男人会剃光胡子和腋毛、腿毛。”

    “听起来很不错啊!”珍妮的眼神让神父发出和爱德蒙一样的困惑:“……有事吗?”

    “神父你是罗马人吧!而且跟斯帕达伯爵是……哎哟!”

    扔过来的杂志制止了珍妮的无端联想。

    “太体贴了。”爱德蒙愤愤不平道,“你砸我用硬皮书,砸她用软皮杂志。”

    珍妮依旧不放弃道:“好吧!我不问你。”她看向爱德蒙。

    “有事吗?”

    “你跟基督山伯爵是亲戚,而基督山伯爵是罗马人,所以他……”

    “珍妮。博林!”

    爱德蒙比神父更温柔些,没有扔杂志,而是往珍妮的额头敲了一下:“正经点!别问些奇怪的东西。”

    …………

    达成共识的格拉桑和克罗旭公证人一脸悲戚地回了屋,摘下帽子道:“很抱歉在这时候让您处理烦心的事,可职责让我有必要在这时同您说上两句。”

    “我会还安葬费。”哭够了的欧也妮想起父亲没留钱给母亲看病,更谈不上有钱办个体面的葬礼,找个适合家属祭拜的安息之地,“还请您帮帮忙忙。”

    借钱的欧也妮羞愤欲死,没良心的克洛希公证人升起一丝怜悯之情:“我们是葛朗台夫人的朋友,自然会尽一份力。”

    格拉桑受不了老对手的惺惺作态:“你不必在钱的问题上求助我们。”他此时倒求助起了在场的人,“克罗旭神父给葛朗台夫人的遗嘱在哪儿?”

    “在这儿。”拿侬替葛朗台夫人把手合成祈祷势时从被窝里翻出了消失的文件。

    葛朗台夫人不仅签了字,而且还加上备注,把空白的地方划伤横线以避免有人二次修改。

    克罗旭神父的笑容从脸上慢慢消失。

    格兰桑夫人没有错过这点,连哄带骗地拿过文件,看完后只得笑道:“慈母。真的是慈母之心。”

    克罗旭神父利用了葛朗台夫人的母爱,可母爱也让克罗旭神父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