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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1

    维尔福叫住珍妮,“比尔已经离开巴黎。”

    “能理解。不离开的话,侯爵夫人会往死里整他。”

    “这话倒也没什么错,但他是坐基督山伯爵的马车离开的。”维尔福得意洋洋道,“期待您回心转意。”

    珍妮的回答是略略颔首。

    出门时,她与回家的维尔福夫人迎面撞上。

    “博林小姐。”维尔福夫人惊喜中透漏出一丝担忧的,“您还好吗?我听说了汤德斯先生的不幸。”她再胸口划了个十,“愿上帝惩罚那些残忍的人。”

    “生活还要继续。”珍妮勉强一笑,“对我而言,当务之急是稳定家庭,未路易伸张正义。”

    维尔福夫人点了点头,向她保证,“我们是朋友,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请务必开口。”

    “我会的。”珍妮露出感激的笑容,看到被奶妈抱下的瓦伦蒂娜,“难得看见您出门。”

    忧郁爬上维尔福夫人的脸:“我母亲心情不好,我带瓦伦蒂娜去看她。”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珍妮说完又不好意思,“嘴太快乐,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没事。唉!”维尔福夫人叹了口气,“德。埃斯巴侯爵夫人的律师跑了,而我丈夫又是国王的检察官,所以我母亲没少被德。埃斯巴侯爵夫人叨扰。”

    “您母亲站侯爵夫人?”

    “我母亲想保持中立。”维尔福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况且这事儿德。埃斯巴侯爵也没做错……”

    珍妮听不清后面话,维尔福夫人也很快露出标准的笑,“您振作起来我就放心了。”

    被奶妈抱着的瓦伦蒂娜与珍妮擦肩而过时向她颔首。

    葛勒南街的伯爵府里,戴好帽子的神父不知几次地回头劝道:“真不和我一起回去。”

    “……不了。”基督山伯爵还是那副让他火大的犹豫不决。

    “……算我又问了蠢话。”神父狠狠地穿上外套,藏起来的缝合线被扯得露出白色线条,“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他不过是赌气一说,但老天却让报应来得又准又快——

    “你在这儿干嘛?”

    门口的男人衣冠楚楚,手捧鲜花,金色的卷发被打理得服服帖帖的,明明是副花花公子的容貌,但在看见神父的那刻羞涩一笑:“Père。”

    “……”法语真是博大精深,一句话把神父的脑子干报废了。

    第138章第138章我想给她唱一辈子的歌……

    访客像从小说里走出的笨蛋美人,金子般的卷发加强“笨蛋”属性,使他笑起来了傻乎乎的,让人有气都无处可使。

    “作为朋友,上门带花也太隆重了。”

    不笑的法里内利还是看起来傻乎乎的。奇了怪了,他平时可不是这样:“这是把上次的补上。”

    “你上次是第一次来。”

    “对。”

    神父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啊!你上次来时,路易还在。”

    血色从法里内利的脸上褪去:“这个……我……”他着急为自己辩解,但却说不出有用的话,“我等了好几天,打听到有客人来才……”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神父却耳尖地捕到“打听”二字,“你在附近蹲点?”

    “没有!绝对没有。”法里内利抬起右手向上帝发誓,“我是听法兰西喜剧院的朋友说达阿埃小姐有去汤德斯公寓,所以才……”一下子又没了声音。

    “把花给我。”神父领着乖巧状的法里内利进门。

    阿贝拉在二楼读书,芳汀在陪孩子午睡,开门的珍妮被香气和彩色扑了一脸,憋着喷嚏结结巴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值得买一大捧花。”

    “小维鲁蒂先生来了,这是给路易的。”神父回头问法里内利:“是吧!小维鲁蒂先生。”

    “啊……对!就是给汤德斯先生的。”法里内利向神父投去感激的眼神,向珍妮脱帽致意,“为你的损失感到难过。”

    “……谢谢。”珍妮觉得对方不是真心实意的。

    果然,法里内利紧接着道:“不过您放心,您要是有……唔……”法里内利的俊脸又变成红色,咬紧下唇把痛喊咽下。

    神父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脚,推着珍妮的后背往客厅里走:“坐下聊。”

    然而他们坐下也闷不出个屁,只是一味的灌咖啡。

    来前背了许多话术的法里内利在珍妮前忘得一干二净。茶水应把血液怼回大脑而非落回胃里,可他的大脑沉甸甸,和膀胱一起不停下坠。

    “意大利剧院下架了《阁楼魅影》吗?”最后还是珍妮找到聊天的口子,“演了那么久,观众的兴趣消散得差不多了。”再不下架,剧院得喝西北风了。“你也因此得闲。”

    “闲不了一会儿。”法里内利苦笑道,“歌剧般的不日首演,和戏剧般,其它剧院在首演的两周后陆续开演,我那时就忙得没空来找你了。”他暗示十足地盯着珍妮,后者却仍开玩笑道,“别让同僚听见这话,不然可有的你受。”

    “所以在我还有空的时候能邀您去看《阁楼魅影》的歌剧吗?”法里内利鼓起勇气道,“我……我……”他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才憋完了话,“我们以后还有合作,这能加强我们的联系。”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珍妮想拒绝,话到嘴边却完全变了:“好。”

    这一刻的法里内利眼亮如星。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很多年后,他在日记里写到:“我想给她唱一辈子的歌。”

    …………

    “您又来了。”科朗坦飞快地抬头又飞快地低下,笔耕不辍,“就算告到国王那儿,您也得等。”

    “我不是为汤德斯的事儿来。”基督山伯爵的开场白让科朗坦又抬起了头,“帮我调查下雷埃拉神父,西班牙人,叫卡洛斯还是查尔斯。”

    “卡尔洛。雷埃拉。”科朗坦纠正了他,“别试探我了。你把西班牙当第二还是第三故乡,查人还需巴黎的警察?”

    基督山伯爵拉开科朗坦对面的椅子:“这可真是有趣的很,一个西班牙神父替巴黎的名流排忧解难,选的还是法国的讼棍。”

    “这不少见。”科朗坦提醒他,“问问你父亲就知道,他上的是教会学校,而且在罗马呆过。斯帕达家的男人当了两百年的主教或红衣主教,难道不知神职人员是什么德行?”

    基督山伯爵强调道:“正因为知道,才晓得雷埃拉神父在巴黎混得有多么好,连侯爵夫人的事儿都插得上手。”

    科朗坦放下了笔:“是啊!”他这警察居然比外人迟钝,“一个外来神父管上了巴黎的事儿。”

    “说明西班牙和法国关系好。”

    好到西班牙的哈布斯堡家一绝嗣,法国就靠母系血统来吃绝户(路易十六的母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