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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0

    :“检察官?”他看向同样迷茫的贝尔图乔,后者的手心满是冷汗。

    “你侄子的生父是检察官。”

    “胡说八道。”贝尔图乔脑子飞快,“警长先生,我要是认识检察官,早就当公务员了,还会给人当管家。”

    基督山伯爵的脸色比锅底还黑:“我不记得跟巴黎的检察官好到愿意收留他的私生子。”他瞪着心虚低头的贝尔图乔,怒火中烧,“而且是让管家养一检察官的私生子。”

    “我能解释这事儿的隐情。”贝尔图乔压低声音,乞求道,“警局不是谈话的地方。”

    基督山伯爵的胸膛剧烈起伏,走向贝尼代托时,拐杖驻地的声音比谈话前大了一点。

    警长见状,知道这个管家很得基督山伯爵的宠信,不然后者不会陪他过来捞人,还给面子地回家听他如何解释。

    贝尼代托在看见贝尔图乔的那刻就脸色苍白,但仍镇定地感谢警长,然后问准备审他的贝尔图乔:“我父亲是谁?告诉我,告诉这里的所有人,我父亲是谁。”

    他策划的这场闹剧就是为逼贝尔图乔带他认亲。

    “我不知道。”贝尔图乔咬死不认,但周围投来的探究目光给他带来很大压力,“该回家了。”他上手去拉贝尼代托,遭到后者的剧烈反抗。

    “别骗我,我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你也告诉过我的父亲是谁,但不让我与他相认。”贝尼代托挣脱不了叔父的拉扯,看向警长,扯着嗓道:“我父亲是杰……”他的话被手掌捂成呜咽声,脑袋也猛烈摇摆,试图挣脱贝尔图乔的桎梏。

    “有劳了。”基督山伯爵递给警长一叠票券,后者瞪着看戏的警察,“活干完了吗?一天天的不务正业。”

    基督山伯爵的马车停在警局的后门。

    眼看要被塞进车厢,贝尼代托抽出藏起的自制匕首割伤叔父,拼了命地向大街跑去。

    “这小鬼。”贝尔图乔吃痛后赶紧跟上,但很快便没了目标。

    “人呢?”后出来的基督山伯爵面色阴沉。

    送客的警长叹了口气:“又有活干了。”

    第172章第172章阿让厨娘的眼睛也蓄满……

    掏光肚里真东西后,卡德鲁斯的待遇直线上升。清水面包变成两荤一素,也多了张柔软的床,小台灯,沙发抱枕与羊毛毯子。特殊的日子还有葡萄酒和图书。除了没有人身自由,他的日子比以前舒服不少,肉眼可见的胖了一圈。

    “就这么一直过下去也不错。”吃饱喝足的卡德鲁斯在床上剔牙,头次感叹囚禁的日子是如此舒服。

    话音未落,就有大汉冲进了屋,把未起身的卡德鲁斯脑袋一套,架着走了好远的路。

    “你们要干什么?放手!”视线漆黑的卡德鲁斯满脑子都是杀人灭口的新闻报道。

    他的遗体会被扔到哪儿?

    大海?

    森林?

    还是某个不知名的小山洞?

    雨水隔着布袋落在惴惴不安的脸上,身后的闷哼与马匹的躁动昭示着他被抬上无顶货车,这大大增加了逃跑的机会。

    卡德鲁斯尝试扭开腕上的绳子,很快碰到个冰冷的铁器。“动啊!继续动啊!”他被推搡了下,立刻老实了。

    绑匪应该没想杀他,中途扯下卡德鲁斯的头袋,给他端来份不错的饭,还许他去旅店解决私人问题。

    旅店都是客少的小店,开的地方和荒郊野岭没啥区别,对这种事见怪不怪。

    求助无门的卡德鲁斯分辨沿路老板的口音,确定是向法国驶去。

    这是要遣他回国,拿他换赏金?

    卡德鲁斯又挣扎起来。

    绑匪不耐烦道:“人没死你挣扎个啥?供出主谋还有减刑的机会。”

    卡德鲁斯又不动了,开启头脑风暴。

    供出主谋后肯定要让他与主谋见上一面。

    伏脱冷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为传递消息编了套暗语、手语系统。卡德鲁斯能在二人相认时传递消息,讨价还价。

    尽管不喜前任上司,但卡德鲁斯坚信他的江湖义气。只要他不爆料对方的秘密计划,伏脱冷会给他一笔不小的钱,足够他安度晚年。

    …………

    “有家波尔多红酒庄园同意签长期合同。”工厂的考察工作结束后,珍妮请冉。阿让和阿贝拉的亲人来家里吃饭,同时给珂赛特、伽弗洛什定了个大蛋糕,庆祝他们马上开学。

    路易销号前帮阿贝拉的侄子找了很有口碑的中产学校,为表感谢,阿贝拉的侄子带着大包小包赴约,其祖母放心不下年幼的外孙,陪着他一起来了。

    先到的冉。阿让向珍妮汇报考察结果,频繁地瞥向客厅拱门,显然是在期待什么。

    “红酒庄园?”

    “葡萄便宜。他们不是知名品牌,在波尔多生存艰难,愿以三折的价格出售葡萄和周边的果酒原料,条件是我们负责一成销售。”

    珍妮挑眉:“合着是看上巴黎的大总店。”

    “所以要签长期合同。”冉。阿让笑了声,严肃道,“一旦他们在巴黎打出名声,原料就得原价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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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一定是世界上最蠢的家伙。”珍妮问冉。阿让看不看杂志,暗示她有纸媒压制合作伙伴的不轨之心。

    “亲爱的博林小姐。”托沙威的福,冉。阿让可太清楚名声的厉害,尤其是走中高端路线的酒企有多重要,“这是你的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我懂。”珍妮为自己辩解,“放狠话归放狠话,办不办得另看态度。”

    冉。阿让松了口气,喝茶时门铃一响,未见其人就先闻其声,“阿贝拉,快过来搭把手。”

    冉。阿让的心脏已经飘到走廊,腮帮子和眼球凸着,扶手的包垫抓出深深的褶。

    一个和伽弗洛什年纪相仿的男孩率先进来,后面跟他的父母,体型有阿贝拉两倍宽的老妇。

    珍妮起身迎接他们,对老妇说道:“好久不见。”

    老妇有点惊讶:“我们认识?”

    “巴黎的郊区里还有比乔丹酒馆更好的落脚点吗?”珍妮又看向老妇身边的少女,她比上次见识时略高了些,两颊上也更有肉,“我和老板的姐姐康利夫人一同入住,您女儿还帮我提了热水。”

    “哦哦……”老妇……应该叫阿让厨娘恍然大悟:“您是那位女客!跟跑渔货的小伙聊得热火朝天的那个。”

    阿贝拉脸色大变地在母亲的腰上掐了一把。

    阿让厨娘疑惑地看向女儿,对方挤眉弄眼。

    “您指的是汤德斯先生,我的丈夫。”

    “哦!”阿让厨娘又看向珍妮,“恭喜你,那的确是个英俊的小子,而且还非常富有。”她令女儿无比绝望,“汤德斯先生怎么样了?你们的婚姻幸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