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小说 > [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 分卷阅读248

分卷阅读248

    “你来了。”阿里总督一如既往地颓废,脸上多了些赴死的麻木。短短数日,他像老了十几岁,虚脱地抬起了手,“请便。”

    费尔南没顺势坐下,恭恭敬敬地递上伪造的赦免书:“您要的东西。”

    阿里总督接过了赦免书。

    或许是太开心了,费尔南仍喋喋不休:“这下好了,全城都能……”

    费尔南话音未落,腰部的剧痛令他膝盖砸在地板上,多半是废了。

    “您……”他下意识地捂住痛处,那里在流血,罪魁祸首是阿里总督手里的枪。

    “慢着。”眼看阿里总督要再来一枪,死亡的恐惧让费尔南慌不择言,“我能帮你。城破是时间问题,我能救……”

    “砰!”阿里总督没给他废话的时间,干脆利落地了结了他。

    “我有人选。”他起身把费尔南的尸体踢到一旁,很快就有人进来,将其拖走。

    比尔知道阿里总督不会放过叛徒,但没料到费尔南会突然死了。

    他也不是多好的人,但污蔑人和见证枪杀的冲击力不可相提并论。

    “您……”比尔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您不走了。”

    阿里总督摆弄着枪:“我要留到最后一刻。”

    该送走的人都送走了,他要为自己迎来个有尊严的谢幕。

    ………………

    “判了?”阿贝拉问回来的珍妮。

    “判了。”

    “几年?”

    “十五年。”珍妮散发着森森冷气,“便宜他了。”

    阿贝拉也有点遗憾:“毕竟是外国人,而且涉及……”她看了眼珍妮,转而聊起工厂的事。

    “你比我更像个大厂主。”她把阿贝拉说红了脸,“跟马德兰先生的亲闺女似的。”

    “哪有。”阿贝拉故作生气,“别瞎说。”

    珍妮见好就收。

    “对了,小维鲁蒂先生又来了。”阿贝拉从二楼拿下精美礼盒,“你不在,我们也不好处理。”

    “又送东西?”

    “收礼物还不高兴的。”

    “不好回礼。”珍妮拆礼盒的样子像拆炸弹,“又是乐谱。”上次送了《水手爱德蒙与少女简》的乐谱后,法里内利就找到送礼的新方式,“还是舒伯特的作品。”法里内利知道她没音乐细胞,但这可是舒伯特啊!

    轮到阿贝拉揶揄她了:“被大众情人喜欢的感觉怎么样?”

    珍妮合上盖子,白了她眼:“暗爽。”她斜了眼阿贝拉,“羡慕啊!”

    阿贝拉愣了下,哈哈大笑:“当然羡慕。我羡慕的要死。”她拍了下珍妮的肩膀,“好好看。”进餐厅前不忘补充,“别喜得忘了吃饭。”

    “去你的。”珍妮甩了下手,思考要给法里内利写部怎样的小说。

    “一定不是爱情小说。”她喃喃自语道。

    …………

    “你去哪儿了?”回到家的维尔福夫人撞见提前回来的丈夫,他心情不好地占据了一整条沙发。

    瓦伦蒂娜在二楼怯生生地看向父亲,不敢下来又不愿回房。

    “出去走走。”维尔福夫人撒了个谎,“瓦伦蒂娜要上学了,我想给她挑点东西。”

    这借口并未引起维尔福的怀疑。“放心,我和母亲有给学校打过招呼,她们会照顾好瓦伦蒂娜。”妻子的哭容让维尔福心生怜意。

    好吧!世上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惨。

    他难得想到了丈夫的职责,父亲的职责。

    “会好的。”他拉过了维尔福夫人的手,安慰道,“一切都会好的。”

    维尔福夫人看着丈夫,脑子里全是贝尼代托,不知不觉间又流下了泪。

    “又哭。”维尔福很讨厌妻子的弱懦,但也讨厌唐格拉尔夫人的咄咄逼人。

    她两要是中和下就好了。

    维尔福夫人收起眼泪:“您呢?这么早回来是有喜事要与我分享?”

    这话让维尔福的心情又变糟了,下意识地想远离妻子:“别提了。”他毫无遮拦道,“那位回来了?”

    维尔福夫人十年如一日地表现得像不知世事的深宅妇人,一脸疑惑道地问:“谁回来了?王太弟还是……”

    “还能是谁,王太弟呗!他跟陛下又不是第一日不对付。”维尔福瞥了眼妻子,说些女人感兴趣的事,“据说陛下有意续弦。”

    “咳!”维尔福夫人面色惊恐,“玛丽亚王后死了那么多年都没续弦,怎么现在……”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有人怀孕了?是国王的孩子?”德。费罗伯爵夫人能饶得了她?出生不好就是曼特农夫人第二。

    “据说是德。费罗伯爵夫人怀孕了。”维尔福的语气像说笑话,“她跟陛下好几年了。陛下身体好时怀不了,临了尽怀上孩子。”说罢还摇了摇头,“不可行,多半是狗急跳墙。”

    维尔福夫人想说“你跟德。埃斯巴侯爵夫人交好,德。埃斯巴侯爵夫人又跟德。费罗伯爵夫人交好,不怕引火上身?”。

    “德。费罗伯爵夫人一直想跟王太弟和解。”维尔福夫人隐晦提醒丈夫要早做打算,“但德。费罗伯爵跟王太弟和解不了。”

    “是啊!好在我及时疏远了德。埃斯巴侯爵夫人。”维尔福低声咒骂,“那女人是个废物,丈夫是个懦夫。”提起德。埃斯巴侯爵夫人跟丈夫和解,他又说了件没头没脑的事,“以后跟博林小姐保持距离。基督山伯爵跟德。埃斯巴侯爵交好,能跟那种废物男人交好的不是好货。”他吻了下妻子的额头,回房休息。

    维尔福夫人注视着丈夫的背影,心中冷笑。

    【你也不是好货。】

    她有预感,说谎成性的维尔福肯定还有大事瞒她,是时候和这个男人一刀两断了。

    …………

    卡德鲁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数着日子与伏脱冷见面。

    终于等到心心念念的人,他几乎给伏脱冷跪下:“救我出去。”

    伏脱冷还未开口,卡德鲁斯就泪流满面:“我不会死吧!我可不能死啊!”

    伏脱冷嫌弃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现在把黑锅全扣卡德鲁斯身上也没有问题,可那样一来,伏脱冷就不是伏脱冷了。

    “救你出去是不可能的。”伏脱冷按住了想鬼叫的卡德鲁斯,“但保你不死是很容易的,就是得坐几年牢。”

    “几年?”

    “二十年以后。”

    “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卡德鲁斯换了张脸,“你答应过我的安全,你不能言而无信。”在伏脱冷的冰冷视线下,卡德鲁斯的声音越来越小,底气也随之消失。

    “你可以选择去死。”伏脱冷对卡德鲁斯没有太多感情,“道上的规矩让我在意你的命,你若执意赴死,我也算履行承诺,为你的生命努力过。”他补充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想起自己做过的事,卡德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