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充满科技感的房间,四周是冰冷的金属墙壁,而松田阵平正半跪在我面前,眉头紧锁,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手中拿着精巧的工具,正在我脖颈处小心翼翼地操作着。
“阵平……”我下意识地想动。
“别动!”松田阵平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在拆弹!”
拆弹?!我猛地清醒,这才清晰地感觉到脖子上套着一个冰冷坚硬的环状物,我立刻僵住身体,连呼吸都放轻了,乖乖地任由他动作,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几分钟后,随着一声极轻微的声音,松田阵平剪断了最后一根线,又迅速拿起一小块类似黏土的物体,精准地按在某个接口处,他终于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浸湿了卷发的鬓角。
他动作轻柔地将那个该死的金属项圈从我脖子上解下,扔到一旁,然后一把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手臂收得极紧,他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试着动了一下,立刻皱起了眉,倒吸一口冷气:“嘶……后背、手臂……好多地方都痛,应该是被爆炸的冲击波和弹片伤到了。”
松田阵平立刻放开我,紧张地检查我身上的伤势,看到我手臂和后背衣物破损处露出的青紫和划伤,他的脸色瞬间黑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压抑着怒火问道。
我将黑衣鸟嘴人突然出现,并投掷手榴弹的经过快速说了一遍,“……又是那个三年前的家伙!”
我环顾四周,看着对面那面巨大的玻璃墙壁,问道:“这里是哪里?”
“公安的一处地下安全屋。”松田阵平解释道,“这里有特种强化玻璃和防爆设施,比较安全,所以我带你过来拆弹。”
话音刚落,对面那扇厚重的门无声滑开,降谷零带着风见裕也等几名公安人员走了进来,强化玻璃门也随之开启。
降谷零面色凝重地走上前,再次详细询问了事发经过,我尽可能清晰地复述了一遍。
“普拉米亚……”降谷零沉声道,“这是那个黑衣鸟嘴人的代号,一个活跃多年制造了多起跨国连环爆炸案的极度危险分子,他这次盯上你,很可能是为了报复三年前你破坏了他的那次行动。”
松田阵平心情极差地啧了一声,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面目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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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摇了摇头:“非常神秘,我们掌握的线索很少。”他顿了顿,眉头紧锁,“我同样在思考一个问题:他当时明明有机会直接杀了你,为什么却要多此一举,给你装上这个有明显延迟的炸弹项圈?”
我沉思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的行为……像是在故意挑衅,或者……有别的目的?”
降谷零点头表示赞同:“无论如何,你已经被普拉米亚盯上,极度危险,在抓住他之前,为了你的安全,暂时不要在公共场合露面。”
“我明白。”我叹了口气,“只能先这样了。”
降谷零示意风见裕也取走那个拆下来的项圈炸弹送去化验,松田阵平则小心翼翼地扶起我,带我去隔壁房间找随行的医生处理伤口。
医生仔细地为我清洗、消毒、包扎身上多处被弹片划伤和冲击波造成的淤青,松田阵平站在一旁,看着我身上新增的伤痕,脸色黑得吓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混蛋!”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紧握的拳头,感受到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柔声却坚定地说:“那个人既然能找到我,也很有可能找上你,阵平,你万事一定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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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反手握紧我的手,重重地应了一声。
松田阵平因为还有机动队的工作需要交接安排,暂时离开后,我独自留在安全屋内,尝试在脑海中呼唤系统,打算使用那张【提示卡】来查询普拉米亚的真实身份。
然而,系统却罕见地给出了一个隐晦的回应:【宿主,您确定要在此刻使用这张珍贵的提示卡,来查询‘普拉米亚’的身份吗?】
我微微一愣,听懂了系统的潜台词——这是在暗示我,现在不是使用这张卡的最佳时机,或者,普拉米亚的身份并非当前最紧要的谜题,我沉吟片刻,选择相信系统的判断,暂时放弃了使用卡片。
接下来的两天,我通过公安的内部渠道,断断续续地了解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一名外国人被炸死在警视厅门口,紧接着,一群身份不明、自称是“普拉米亚受害者”的外国人绑架了千叶和伸,威胁松田阵平单独露面,松田阵平按约出现后,被逼迫绘制某种炸弹的结构图,但他强硬地要求对方自首并与警方合作,双方僵持不下,关键时刻,是江户川柯南带着少年侦探团和警方里应外合,成功救出了松田阵平和千叶……
最后传来的消息,更让人震惊——一桩前警视的婚礼,竟然与普拉米亚扯上了关系,降谷零决定亲自赶往现场。
根据他们几人的拼图分析和推理,他们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那位看似柔弱的新娘。
“带上我吧,我想亲自去看看。”我对正在做行动前准备的降谷零请求道。
降谷零有些犹豫:“你的安全……”
“我会乔装打扮,混在参加婚礼的宾客里,不会引起注意的。”我保证道。
最终,降谷零被我说服,同意了,我立刻给目暮警部发了消息,表示我也会去婚礼现场,目暮警部对于我这位请假养病了几天的得力助手突然出现,还表示要参与行动,虽然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高兴。
婚礼开始前,我被公安的化妆师进行了彻底的改头换面,当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身形微微佝偻的老太太时,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为了以防万一,我向降谷零申请了一支手枪,小心地藏在了衣物内侧。
以这个全新的身份,我低调地混入了婚礼现场,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观察着一切。
婚礼进行曲悠扬奏响,气氛温馨而浪漫,新郎望着美丽的新娘,眼中满是爱意,正准备为她戴上象征誓言的戒指。
就在这最甜蜜的时刻,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伊达航,以及不知何时混入现场的江户川柯南等人,如同约定好般骤然发难。
“到此为止了,‘新娘小姐’!”松田阵平的声音冷冽,打破了现场的祥和,他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在新娘身上,一步步向前,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或者说……该叫你,普拉米亚?精心策划了这么一场婚礼,就是为了掩盖你肩膀上那颗取不出来的子弹,以及你真正的身份吗?”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分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