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手指停留在起爆按钮上方,无论如何也无法按下去,他脸上露出了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趁此机会,我抱着松田阵平,身形如电,猛地冲了过去,即使抱着一个人,我的速度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在距离木下哲也几步远时,我凌空跃起,一记蕴含着所有愤怒和后怕的飞膝,带着破风声,狠狠撞向他的面门。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清晰响起。
木下哲也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他的面部已经一片血肉模糊,鼻梁塌陷,牙齿也不知道碎了多少颗。
虽然罪犯已经昏迷,但他身上的炸弹依然是个巨大的威胁,身为警察的责任感让我无法放任不管,我对着周围渐渐围拢、惊恐不安的路人大声喊道:“后退!全部后退至少五十米!这个人身上有炸弹!”
同时,我轻轻摇晃着怀里的松田阵平,焦急地呼唤:“阵平!阵平!快醒醒!需要你拆弹!”
在拆弹方面,我确实是个废柴,这几年,尽管松田阵平倾囊相授,手把手地教我,但我似乎在理工机械方面天生缺根弦,那些复杂的线路和原理对我来说如同天书,一窍不通,此刻贸然动手,只会引发更大的灾难。
在我的连声呼唤下,松田阵平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眼神有些迷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满脸不可思议:“我……我没死?怎么……一点都不痛?”
“这个以后再说!”我急忙把他放下地,指着昏迷的木下哲也,“快!拆弹!”
松田阵平这才注意到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人,看清是木下哲也后,他眼中瞬间迸发出骇人的怒火,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他迅速冷静下来,掏出随身携带的微型工具包,蹲下身,专注而迅速地开始检查并拆卸那圈简陋却危险的自制炸弹。
在他全神贯注的拆弹下,不过一两分钟,伴随着最后一根线被剪断,炸弹被成功解除。
几乎就在同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目暮警部带着大批警员,以及救护车赶到了现场,看到我和松田阵平浑身是血的模样,目暮警部吓得魂飞魄散,强制要求我们立刻上救护车去医院进行全面检查。
在医院里,经过一系列详细的检查,医生拿着报告,脸上写满了困惑:“松田先生……您的身体……没有任何损伤,连轻微脑震荡都没有,至于小林警部,除了些许擦伤,她和胎儿都非常健康,这……真是太幸运了。”
医生们百思不得其解,无法解释为何看起来出血量不小的松田阵平会毫发无伤,对此,我和松田阵平默契地选择了装傻,一致表示不清楚,这件事最终也只能作为一桩奇闻,不了了之。
走出医院,夜晚的凉风拂面,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后怕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心脏,我转身,用力地抱紧了身边的松田阵平,声音带着哽咽:“阵平……我好害怕……如果……如果没有那颗仙豆……”
松田阵平同样心有余悸,他紧紧回抱住我,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带着愤怒:“那个混蛋!我当时拆完弹就该再给他补上几拳!”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死了,留下千奈和孩子在这个世界上,她们该怎么办。
“放心吧。”我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道,“我给他用了那张【噩梦卡】,这辈子,他都将活在无尽的噩梦轮回里,永无宁日。”
后来,从监狱那边传来了消息。木下哲也在伤势稍愈后被收监,但不久后就开始精神失常,整日胡言乱语,惊恐尖叫,说是被恶鬼缠身,彻底疯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心中没有半分怜悯,种其因者,须食其果,对于木下哲也这样的人来说,或许疯狂,才是他最好的归宿,也是他最应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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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感谢“AnnLu”小天使的地雷[亲亲][红心][红心][红心]~
这本正文应该在十章以内能完结,顺便隔壁爆处组完结后的接档文应该是《松田家的猫小姐》,这本完结后开的应该是《野比春子穿越事件簿》(大概),反正下一波依旧是双开,三本总会中签两本的[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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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爆处组同居后卷毛和我在一起了》,即将完结,可追!
《[BLEACH+名柯]松田家的猫小姐》夜一的妹妹X即将上警校的松田,已更三章可以先去品尝一下[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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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青木美莉之死
平静的日子继续着,这天,我如常在搜查一课上班,处理着日常的文件工作,目暮警部坐在他的办公桌后,接起了一个电话。
起初他的表情还算平静,但听着听着,他的脸色骤然一变,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说什么?!在哪个医院?我们马上过来!”
他挂断电话,脸色沉重,我见状,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起身问道:“目暮警部,发生什么事了?”
目暮警部看向我,眉头紧锁,语气凝重:“是交通科那边打来的……青木警官出事了,执勤的时候为了救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孩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了,现在正在米花中央医院抢救!”
听到目暮警部的话,我脑中“嗡”的一声,几乎站立不稳,青木美莉……那个总是带着灿烂笑容,像小太阳一样的女孩,为了救一个孩子……
“在哪家医院?!”我声音颤抖,急切地问道。
“米花中央医院!救护车刚送到!”目暮警部同样焦急,但他必须坐镇警视厅,“小林,你立刻过去!这边有我!”
我甚至来不及多说,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办公室,一路飙车,闯了不知几个红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米花中央医院。
冲到手术室所在的楼层,冰冷的“手术中”红灯亮着,刺眼得让人心慌,我焦灼地在门外踱步,双手冰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主刀医生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眉头紧锁。
我立刻冲上前,声音带着颤抖的说道:“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沉重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惋惜:“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伤者内脏破裂大出血,多处粉碎性骨折,尤其是脊柱和骨盆……伤势太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