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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彻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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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许长夏以为陈砚川是在烧得神智不清醒的时候,把她当作了沈妙青。

    她低头看向陈砚川,陈砚川却仍旧是紧闭着双眼。

    “夏夏……”与此同时,他口中呢喃了句。

    这一瞬间,许长夏浑身都僵住了,如遭雷击。

    正在她愣住的瞬间,听到门口传来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许长夏这才回过神来,刚好陈砚川的手松动了些,她一把从陈砚川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站了起来。

    是吴秘书回来了。

    许长夏转手就开了灯,吴秘书进来,发现许长夏在陈砚川的房里,愣了下。

    “药拿来了吗?”许长夏强自镇定地看向吴秘书,朝他低声道:“舅舅好像烧晕过去了。”

    “带了!”吴秘书赶忙从外面拿了退烧药进来。

    许长夏站在门口,看着吴秘书忙前忙后,默不作声地转身拿了自己的东西,回了房间里,反锁上了门。

    这一夜,许长夏彻夜无眠。

    无论陈砚川有没有烧糊涂,无论他当时的神智是否是清楚的。

    直到此刻,许长夏才意识到,原来,陈砚川对她的感情,已经变了质。

    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江耀不在杭城,托他照顾她那时起,还是他从水里救出她,亦或是,那天霍远征要杀她,他替自己挡住了定时炸弹时。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对她隐瞒自己为了她炸断手指,为了她烧伤严重,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有意无意避开她。

    她一直认为,陈砚川是看在江耀的面子上,才不得不照顾她。

    直到此刻,许长夏才想起了一些曾经被她忽略过的细节。

    尤其是那晚,在他的单位,他喝醉了酒拉住她时。

    恐怕从那时起,一切就再也回不到原点了。

    第二天清晨,许长夏听着隔壁的吴秘书出来洗漱的声音,听到他朝陈砚川道:“昨晚夏夏小姐照顾您到深夜,恐怕现在睡得正熟,要不然就不要叫她起来吃早饭了吧?”

    “行,你留在这儿,我自己去医院挂水。”陈砚川低声回道。

    她听着陈砚川出门的动静,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睡了过去。

    她睡得不熟,没一会儿便惊醒过来。

    一看时间,十点半左右。

    她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正要起床去洗漱,却又听到门外传来有人回来的声音。

    过了约莫半分钟后,脚步声停在了她的门口,陈砚川敲了敲门,低声问道:“夏夏,起来了吗?”

    他和她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和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

    许长夏随即穿好了衣服,深吸了几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打开了反锁的门。

    陈砚川带了午饭回来,都是用饭盒打包好的,放在了外面的桌上。

    “你待会儿先吃,我还有两个会议纪要得看。”陈砚川背对着她,帮她打开了饭盒,淡淡开口道。

    “好。”许长夏只轻声应了一个字。

    陈砚川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眶底下是青的,问道:“昨晚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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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长夏朝他看了看,陈砚川的表情并没有一丝不妥,就像往常那样看着她。

    “昨晚过了平常睡觉的点,闪了神,失眠了。”她顿了几秒,低声回道。

    “那吃完再继续睡吧,反正也不忙着做什么,感冒就得多休息。”陈砚川淡淡回道。

    说罢,转身回了自己房里,关上了门。

    如果不是昨天被他攥紧着的地方还隐隐作痛,许长夏还以为,会不会是自己做梦,会不会是自己弄错。

    然而,很显然,只有她记得,陈砚川已经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默不作声去洗手间洗漱完,回来将午饭吃了。

    吃饭时,他房间里隐约传来的纸张翻页的声音,让许长夏脑子里越发的乱。

    而偏偏,他是江耀唯一的亲舅舅,是江耀一直以来嘱托照顾她的人,哪怕她心里明白了,也只能装作是不明白。

    既然只有她一个人记得,她只能装作昨晚的一切都没发生。

    接下去的两天,每天早上她起来时,陈砚川都已经不在宾馆,桌上都放着吴秘书带回来的早饭,每天中午她和陈砚川一块儿吃饭时,陈砚川不是匆匆吃完就离开,便是一边吃饭一边翻阅文件,根本没有空和她有多余的交流。

    许长夏几乎是整天都自己待在宾馆,自己看书,自己吃饭。

    第三天时,顾家打了电话过来,说是王月娥她们已经搬走了,不在军区了,让许长夏搬回去住,陈砚川才抽了个空闲,将许长夏送回到了顾家。

    “你若是想提前回杭城,就给宾馆那儿打个电话。”下车时,陈砚川朝许长夏叮嘱道“我这几天有些忙,就不过来看你了,有什么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

    “好,我知道了舅舅。”许长夏乖巧地朝陈砚川点了点头。

    一直等到许长夏进了屋里,吴秘书才回头看向陈砚川。

    这几天其实吴秘书都有些纳闷,但碍于许长夏在,他也不好多问什么。

    此刻许长夏回了顾家,他才朝陈砚川低声问道:“陈局,你这几天怎么对夏夏小姐这么冷淡?”

    虽然开会是很忙,虽然陈砚川快要升迁了,手头上的事情确实很多,但也不至于忙成前两天那个样子。

    吴秘书总觉得,陈砚川是故意在避开许长夏。

    陈砚川垂着眸看着手上的文件,半晌,才低声回道:“不理她,是为了她好。”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吴秘书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陈砚川朝吴秘书看了眼,没作声。

    连吴秘书都能看得出他对许长夏冷淡,许长夏自己心里当然更明白。

    发烧那晚,其实在许长夏拖着他去床上时,他就清醒了。

    她离他越近,他怕自己终究有一天会控制不住对她的爱意,不如借此机会,让她害怕自己。

    因为他足够清醒,他跟许长夏之间,永远都有着那道跨越不过去的鸿沟,他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可能。

    与其如此,当断则断。

    这一次,希望她逃得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