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小说 > 自她之后,神明不再【快穿】 > 分卷阅读194

分卷阅读194

    裙女人在站定后,面染后怕,一张苍白的脸庞很是动人,楚楚可怜之余还带着几许风情。

    她连忙道歉:“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出去看看能不能出一份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语气恳切,再配合上她的举动,很是让人心生怜惜。

    姜至的眸子微闪,这么多年,他几乎看遍了所有人。

    眼前这个看起来有几分熟悉的女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一眼就能看出。

    这么多年泠妩一直未婚,不仅男人为之疯狂,连女人们也暗暗较劲,试图将泠妩化为她们的绕指柔。

    他也替泠妩挡了许多桃花,可身为旁观者的他,每次都只敢在泠妩拒绝后,才会出手彻底将那人的念想隔绝。

    所以此刻哪怕想说话,也只抿唇不言。

    而江渡早已对此习以为常,在确定眼前有些熟悉的女人不会再扑上来后,才对着泠妩垂首,退到泠妩的身后。

    泠妩温声提醒:“没关系。不过小姐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下比较好,待会可能会有警察带你们去做笔录。”

    “对不起、不是,谢谢你。我、我叫贝般般。”她轻咬红唇,眉尖微低,很是漂亮。

    因为保养得宜,年纪上像是二十八九岁的模样,这番举动被她做出来时又带着些女人韵味,看起来并不惹人讨厌。

    姜至和江渡面色不变,但眸底却带起几丝暗色。

    泠妩颔首,并没有因为这个名字而露出任何异样,好似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陌生人。

    泠妩错开她,便去安抚着眼前的一群死里逃生的乘客。

    而贝般般垂下的羽睫之下,眸色复杂。

    早在十几年前,她就听说了段泠妩的事情。

    不过在那时,段泠妩还是被贺城厌弃的贺夫人,后来贺城和段泠妩离婚之后,高调追求段泠妩这一事轰轰烈烈这么多年,甚至一度传到国外。

    她并不在意,毕竟她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自己的孩子,能得到贺家的全部财产,而贺城身边只要没有女人,没有亲生血脉,这个目的就不会受到影响。

    十几年一晃而过,她跟着那人的踪迹全球到处飞,却没有一次再能追上那人的脚步。

    想要入那人的眼,便是做出一番成就出来。

    而让自己的孩子,以一个贺城清楚知晓是非自己血脉的身份,得到一个国家首富的全部财产,或许能让那人有些青睐。

    可现在,贺家已经退到段家乃至姜家之后……

    贝般般眸色发暗。

    她回忆着刚刚的那抹冷香,抬眸望向众星捧月的泠妩。

    段泠妩身上的难度,可比贺城多出太多了。

    甚至,比那人也要多出许多。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μ???e?n????????????.???o???则?为?屾?寨?佔?点

    她初次有些不敢去接触,因为害怕最后落得个一场空,自己还得赔进去。

    警笛声响起,她才恍惚回过神来,直到上了警车,透过车窗她只能看见泠妩的侧颜。

    岁月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在此之前,她永远也无法相信,明艳和温柔这两种相悖的气质,能在一个人的身上融合的这般漂亮,展现的这般淋漓尽致。

    她收回目光,眉眼清丽。

    没关系的,反正……

    她们还会再见的。

    贺家

    少女打着透明雨伞,她身着米白色针织开衫和天蓝色百褶裙,明眸善睐,巧笑倩兮。

    只是细看之余,笑意极冷,“这就是你的能力?我的好哥哥。”

    她将手中的照片,扔给在暖橙色月季花下的少年。

    少年的发丝染着水汽,却依旧在仔细修剪月季花枝上的尖刺。

    他身着黑色冲锋衣,冷冽的眉眼处伴着几许妖异的俊美。

    直到一张照片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花枝上,他才淡淡垂眸将之拾起。

    照片上是一个娇弱的白裙女人,正惊慌失措地从着火的飞机上,跑下来。

    贺听澜的面色依旧平静。

    他并不当一回事地丢弃,而后继续修剪花枝。

    见此,贺听窈同照片中女人有些相似的眉眼泛着冷意。

    她冷笑一声,又再度朝贺听澜丢去一张。

    这一次,少年在将那一捧月季里的最后的一根尖刺去除后,才慢条斯理地拿起照片。

    目光触及之时,他平静的眸底席卷着墨色,将他本就淡漠的面庞染上阴郁。

    第191章

    而后在贺听窈的注视中,少年很有耐心地将照片裁剪成两半不规则的形状。

    一半不规则的白裙女人照片,被他毫不留情地丢下,照片被泥水打的脏兮兮。

    而剩下的,则被他视若珍宝地拿在手中。

    他唇畔勾起缱绻笑意,手轻轻拂去照片上的水雾。

    贺听窈见他这般,嘴角才扯起冷讽,“你就等着后悔吧!”她转身就准备离开。

    “月季暂时不需要花肥。”少年的声音带着冷冽,似乎是从遥远的深夜传来。

    贺听窈顿住脚步,转身。

    她看向贺听澜,讥嘲地挑眉。

    “我的好哥哥就非要在这段时间里,吃、斋、念、佛、是吗?”

    “这个月不杀生。”生日这个月份他不会杀生,否则贝般般也不会活着。

    贺听窈转身离开,她的这个哥哥从小脑回路就和正常人不同。

    在某方面极度的偏执。

    比如,他坚信着生日这个月不杀生,这一世就不会得到报应,而是将报应都留在下一世。

    而这么做的原因是,他有个只能在这一生才能实现的心愿。

    很可笑,一个疯子,居然会信这个。

    贺听澜盯着手中那张照片看了许久,最后拉开冲锋衣的拉链,将之放在靠近心口位置的口袋中。

    而后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才将被雨水打湿的暖橙色月季拿起。

    他亲手所植的新鲜月季,每每第一次开花后,盛放的花朵永远都是只属于一个人的。

    一个他幼时就开始觊觎,为之藏匿多年,也不敢踏过雷池一步的,继母。

    景苑

    夜色浓重,客厅之上摆放着一束极度艳丽的红月季。

    那是于花开最盛之时摘下,用特殊技法封存,使之存放许久也不会败落。

    这束更是较之寻常月季要娇艳异常,好似是被鲜血灌溉而成,花香也更为浓烈。

    男人用一张铁片打开房门,握着铁片的手背上,有道长约五厘米的刺青。

    刺青是一双展开的白色翅膀。

    他不甚在意地哼唱着歌曲,曲调轻松欢快,好似这里就是他的家一般。

    他没有开灯,歌曲唱完之际,他也将整间屋子逛了个遍。

    最后,他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楼下

    江渡看着泠妩的背影,心口处莫名传来一阵恐慌。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