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7章大哥，你有病看医生啊！
「他是一个樱花国人，手中控制着这个世界上的八成财富。」
「就这麽多？」
「是的，就这麽多。」
「不对啊，这麽点信息，等于没说啊……」
虽然苏晨知道白素肯定是不会说的，但脸上依然是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你这是在敷衍我啊……」
「够了，苏晨。」
白素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峻了起来。
「苏晨，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麽，你还抱着自己能活着出去，然后把事情调查清楚的念头？」白素摇头，「别再痴心妄想了。」
「行吧，强扭的瓜不甜，我本来也没打算你能完全信守承诺，但最起码，你要把罗辑他们俩给放了吧。你要玩的游戏也已经结束了。」
「没问题，我一会就放了他们——在你说出自己的秘密之后。」白素微微一笑，眼底的狡猾已经藏不住了。
「等等，我们之前的约定，好像不是这样的。」苏晨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有的选吗？」白素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看来，你是铁了心耍赖了。」苏晨点了点头，「没办法，你知道我的缺点的，我是不会放弃我的夥伴的。」
「所以？」
「所以我决定，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你听完之后，要把他们两个放了，而且，不能告诉任何人。」苏晨认真地说道。
「嗯。」白素点头，「没问题。」
「这次不能再耍赖了。」
「苏晨。」白素皱起了眉毛。
「哦，我马上说，很久很久以前……」
「苏晨！」白素瞪了一眼苏晨，「你不要以为你认识我，就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根本不了解真正的我。你现在，是在拿夥伴的生命开玩笑。」
听到这句话，苏晨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严肃了起来。
「好吧……」
苏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的脑子里真的有东西，而且，是普通人不可能得到的东西。」
「继续说。」
苏晨继续认真地说道：
「其实，这个东西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的并不久。
「是在节目刚开始，突然出现的。
「它很奇怪，除了时不时的能跟我说话以外，还经常会给我一些能力。
「这些能力的水平，都是普通人无法企及的。」
白素好奇地问道：「比如呢？」
「比如，我能看穿人心。」
听到这句话，白素有点摸不到头脑，因为这句话太熟悉了——温妮莎，总是喜欢这麽说。
「等一下，你说详细一点。你刚刚说，有个东西会一直跟你说话，这个东西有形状吗？是什麽样子？」
「有形状，它像是一个动物。」
「动物？哪个种类的动物？」
「有点像猫科动物，又有点像犬类……」
「那到底是什麽样子的？你越描述越乱。」
「它有个名字。」
「叫什麽？」
「哆啦B梦。」
四个字一出，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住了。
白素死死地看着苏晨，看了许久。
最后，说出一句话——
「苏晨，你是不是该看医生了？」
「这话是不是冒昧了一些，我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你，你让我看医生？」
白素没有说话，起身，走到墙边。
「苏晨，你知道吗？
「我精通很多行业，也伪装过许多行业的专家。
「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最后的这个身份——
「心理专家。
「因为这个身份，能让我静静地坐在那。
「坐在那，听着各种人讲述自己的内心，看着各种人为了不同目的的拙劣表演。
「就仿佛，我在另一个维度，俯视着他们。」
白素拍了一下手，刚刚那正面墙的监控画面，重新亮了起来。
老齐和罗辑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苏晨面前。
虽然已经完成了刚刚的游戏，但是，他们俩此时已然被复制人围在中间。
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麽判决一般。
这些画面，白素没有看都没有看一眼。
她只是看着苏晨，继续说：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人类挺可爱的。
「——傻的可爱。
「总是抱着一些不可能的『希望』不撒手。
「也总是盲目自信，以为自己的那点所谓的『努力』，能改变现实。
「其实，并不能。
「就像我见过的很多心理出问题的人。
「他们其实早已经没得救了。
「就算侥幸让他们走出了困境，那颗心也必定是千疮百孔。
「永远，都不可能修补不了。
「但，他们依旧在不断地挣扎，不愿意接受现实。
「苏晨，你在我眼里…
「跟这些病人一样，看不清现实，且顽固至极。
「在我心里，你们远不如那些放弃抵抗，自行了断的病人。
「虽然软弱了一点，但至少，是有自知之明的。」
白素看着苏晨，缓缓靠近。
「虽然我是个复制人。
「但我比你们这些人类，更了解你们自己。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吗？
「在你跟我故作镇定，满嘴胡言乱语的时候，脑袋里，一定还在盘算着怎麽耍小聪明，怎麽样从这里逃出去吧？」
白素发出了冷笑声。
「放弃这些幻想吧。
「这盘棋，你已经输了。
「不要妄想从这里逃出去，更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套出信息，继续追查那些事情。
「病毒计划。
「那个挖心的案件。
「无论是哪一个，你都不可能查到结果。
「因为，你一会就会死去。
「只不过…
「在此之前，我要让你尝到教训……」
说到这，白素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信息发出去仅仅数秒。
屏幕中的罗辑和老齐，便立刻被身旁的复制人按在了桌子上。
也几乎是在同时，身后的福尔莫斯复制人和另外一个复制人，一人一边，按住了苏晨的肩膀。
「苏晨，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没有受到过真正的挫折。
「现在，不要动。」
一把手枪，出现在白素的手中。
「睁大你的眼睛，看着。
「看着你的夥伴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