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姐夫这个称呼,傅聿沉似乎很受用。
被他的眼神吓到,邬姜宁还真老老实实的把小嘴巴闭上了。
一直到回家,也没敢再说什么,生怕傅聿沉还真暴怒到爆炸。
到时候场面没法收拾,可是真惨了。
他今天没有带邬姜宁去她的那个房子,而是去了自己的别墅。
倒不是不喜欢她那边,主要总得两边都住一住,再加上,仗着今天的邬姜宁刚被威胁一通,不敢提出异议。
走进玄关,傅聿沉就换鞋,然后到房间换衣服准备去厨房做晚餐。
等手都洗完了,他发现她还是站在门口,不进来。
浓眉挑了挑,“准备今晚就睡玄关?”
邬姜宁抿唇,“我想回家,不在这。”
傅聿沉停顿了下,没有强求,“可以,但是在这里吃完饭,我们再一起回去。”
“你还要跟我去?”
“别问这种傻问题。”
“……”
他没有再管她,继续回厨房。
知道自己今天又躲失败,邬姜宁索性认命,迈步走进去。
再来这个别墅,她觉得自己很拘谨。
甚至好像,回到了当初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这期间住了那么一段日子,刚刚熟悉些,让这个地方有些家的感觉了,情况就又变了。
这里……
又不是家了。
邬姜宁坐在沙发上,抬眸扫了眼四周。
有傅聿沉的地方,总是会被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别看他是个总裁,富家少爷,但没有那种养尊处优的感受。
对于自己的住处,也会亲自动手整理收拾。
手机突然响起来。
把邬姜宁吓了一跳。
低头一看,是程心打过来的。
刚接起,那边就先哀嚎了一声。
“阿姜,救命啊!”
“……你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情?”
“你弟弟,邬言安,你的亲弟弟,他,他居然亲我了!”
邬姜宁一愣,随即笑起来,“想不到我弟弟蛮勇的嘛。”
“你居然还笑话我!”程心嚷嚷起来,“今天我不是生病了吗?言安从医院偷偷跑出来,到中医馆来找我,本来我是想着早晚要单独和他聊聊嘛,于是就提出送他回医院,结果在路上……”
“所以,我弟弟的吻技怎么样?”
“屁啦!他个没谈过恋爱的人,你说吻技能怎样?”
“也对。”
“阿姜!你能不能别看笑话。”
邬姜宁无奈,“那我现在应该做点什么?去医院抽我弟弟一耳光,让他以后不准再亲你了?”
程心嘟囔一句,“那倒也不至于……”
“程心,现在不是我这个闺蜜能帮得上什么的,是你自己心里面怎么想,你必须要先清楚,然后再告诉我,无论你是想选择言安,还是不想选择,都绝对不会影响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只会是帮你。”
“帮我什么?”
“那自然是,解决问题啊!你想和言安在一起,那就好好相处,我争取呢,多给你们攒一些钱,在这边买个不错的房子,等你们交往的时间差不多,就结婚组建家庭!如果你不想,我也会去找言安谈,让他别再提这件事了,会让彼此都很尴尬。”
对于邬姜宁来说,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她说完,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沉默,然后是叹气声。
“老实讲,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你喜欢言安吗?”
和自己最好的闺蜜说话,邬姜宁也不需要拐弯抹角的。
程心想了想,“我……我也不知道现在这算是喜不喜欢,因为我之前就很喜欢这个弟弟啊,长得帅,又懂事,还是我闺蜜的亲弟弟,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可那种喜欢,是我觉得我是姐姐,他是弟弟。”
与任何男女之情都没关系。
现在突然之间就不一样了。
要从亲情变成爱情,就……一时很难接受。
邬姜宁笑笑,“不急,那你就再想几天!言安也不是非要你现在就给出答案,慢慢来。”
“……”
看着厨房里的男人走出来,她赶紧道,“我这边还有事情,先不说了,等我方便的时候给你发微信。”
“好。”
电话挂断,邬姜宁起身去厨房帮忙端菜。
毕竟人家都亲自下厨了,自己总不好什么都不帮。
傅聿沉把手里的盘子交给她,然后挑挑眉,“程心,和你弟?”
邬姜宁怔了怔,才点头,“嗯,我弟弟说喜欢程心,我也是有些惊讶的。”
相较于她的错愕,傅聿沉很淡定。
垂眸去分筷子,“喜欢这种事情,本来就没道理,又不是看着相配的两个人,就一定会互相喜欢,反之,瞧着不相配的人,也未必就不能在一起。”
“……”
邬姜宁觉得这话,没那么单纯。
傅聿沉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什么,只是开口道,“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你闺蜜程心考虑的问题是经济状况,我可以让你弟弟来我的公司工作,最晚一年之内,让他有足够的钱,在京港市扎根。”
“你要给他开后门。”
“不需要,他是正常来傅氏工作,还是要为公司竭尽所能才可以拿到钱,我只是愿意破格给他一条赚钱的路。”
这种坑,也不是第一回踩了。
邬姜宁干脆直接道,“你是有条件的,说吧。”
“没有条件,我女朋友的亲弟弟想找工作,我这个做姐夫的,不帮忙?”
又来了。
姐夫这个称呼,傅聿沉似乎很受用。
“我和你快分手了。”
“这手,你分不了,现在还没认清这个现实吗?”
邬姜宁蹙眉,“分手又不是结婚,还需要双方签字!傅聿沉,我就这么告诉你吧,就算是你调查我,那我依旧还是有分手的权利。”
他知道了交易的事情能如何?
自己只要不想和他在一起,那他也没办法。
“你说的对。”
“所以,别觉得你可以胁迫我。”
傅聿沉没有生气,他甚至勾唇,倾身逼近,“我懂了,那你不是因为被我胁迫,才跟我回家的,而是……自愿跟我来的。”
邬姜宁有些被绕晕,“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
“我——”
“邬姜宁,我早说过,你别和我辩论,你非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