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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1

    是我?娘的挚交,我?娘说多年前顾飞卿弥留之?际,将一个婴儿送到她手?上。”

    皇上扶着龙案微微欠身,“她……她有没有说那是谁的孩子?”

    陆锦澜摇了摇头,“当时顾飞卿已经?奄奄一息,什么都来不及说便死了,我?娘也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

    陆锦澜望着赵敏成紧张地神情,“皇上,您知道那个婴儿是谁的孩子吗?”

    “我?……”赵敏成撤回身,端坐到龙椅上,“朕,怎会知道?”

    陆锦澜点了点头,“是臣想多了,臣以为相尊既然知道我?是谁的孩子,皇上您或许也知道呢。”

    赵敏成道:“朕不知,晏维津可有对你说过??”

    陆锦澜微微摇头,“没说过?,但臣觉得,相尊和顾飞卿是仇人,也许当年就是相尊派人害死了顾飞卿。相尊大人不肯放过?我?,是因?为我?和顾飞卿十分相像。她应该认定,我?和顾飞卿关系匪浅。”

    “再加上,顾飞卿当年拼死将刚出生?的我?交托给挚交好友,这般情谊,大概……我?就是顾飞卿的女儿。”

    她看向?赵敏成的眼睛,“皇上,我?说得对吗?”

    “对,对……”皇上移开目光,轻声应和,“你们如此相像,必定是……至亲。”

    君臣二人沉默许久,谁也不想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赵敏成忽道:“有件事,朕要让你亲自?去办。”

    *

    项如蓁守在宫门口?,终于见到陆锦澜带着内廷司的曾颖一同出来,还有一个小宫男端着托盘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项如蓁快步迎上去,陆锦澜摆了摆手?,让曾颖带着那个宫男先行上车。

    项如蓁低声道:“皇上跟你说了什么?”

    陆锦澜:“刚才看见托盘里?的酒了吗?那是毒酒,给晏维津的。”

    项如蓁一愣,“难道皇上不打?算审问了?直接处死?”网?阯?F?a?布?Y?e??????μ?????n????0??????????????

    陆锦澜微微点头,“想让她自?尽,派我?和曾大人一同前去,看着她死。”

    项如蓁皱了皱眉,“皇上这不是把?你架在火上烤吗?她让谁去送毒酒不行,干嘛非得让你去?你等一下,我?进宫请旨,我?去送毒酒。”

    陆锦澜拉住她的手?臂,“皇上不会让你去的,我?也不想让你去。给无辛留个方便说话?的朋友吧,免得她郁结于心时,都不知道还能跟谁诉说。事已至此,可我?一个人来吧。”

    项如蓁痛心道:“无辛她……她把?自?己关在府里?,谁也不肯见。”

    陆锦澜刚想说什么,曾颖在马车上催促她,“陆侯,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把圣上交待的事办妥吧。”

    陆锦澜只好对项如蓁道:“等我忙完去找你,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

    晏维津在天牢中负手?而立,透过?那处极小的铁窗,汲取着折射进来的一缕阳光。

    “咳!”身后传来一声轻咳,曾颖拱了拱手?,“相尊大人,您在想什么呢?”

    晏维津没有回头,呛声道:“你来干什么?”

    曾颖赔笑道:“皇上让我?们来给您送一壶酒,看着您上路。相尊大人,您别记恨我?们,这是皇上的意思。”

    晏维津冷笑一声,“她怕了,她不敢公?开审判我?,她怕我?把?什么都说出来。皇上如今这么在意自?己的颜面,跟曾经?那副见利忘义的样子,全然不同了。可我?凭什么要成全她呢?我?不死,我?偏不死。”

    曾颖无奈,“我?说相尊大人,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您就别置气了。皇上不想让您说,你就别说了。”

    “您说了我?们也不敢听,不敢信,您又何必白费口?舌呢?”

    “皇上料到您不肯就死,临出门时让我?转告您,您若是胡说八道,让您想想您的孩子们。您若是不在意孩子们,让您想想晏氏全族。”

    “眼下只是您一人获罪,您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恐怕皇上就要株连了。”

    晏维津哼了一声,不屑道:“人死如灯灭,一个注定要死的人,还会怕威胁吗?”

    陆锦澜叹了口?气,“你真的不怕吗?”

    晏维津猛地转过?身,陆锦澜对曾颖道:“看相尊大人这副强硬的态度,只怕一时半会儿都不肯死。你先出去,让我?和她单独聊聊。”

    曾颖有些犹豫,这种事,皇上让她和陆锦澜其中一个人来就能办。

    可皇上偏偏让她们两个人一起来,分明是有互相监督的意思。

    皇帝曾千叮万嘱,让她看着晏维津,不要让晏维津对着陆锦澜乱说。

    可此刻陆锦澜竟然要和晏维津单独聊,曾颖实在有些为难。

    她瞥了眼一旁的小宫男,悄声道:“陆侯,若只有你我?二人,下官一定行个方便。但御前的人在这儿,他会不会……”

    陆锦澜回头看了看那名?小宫男,亲昵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温声道:“闰年,你把?酒留下,陪曾大人出去歇会儿。皇上问起,知道怎么说吗?”

    许闰年红着脸连连点头,小声道:“就说我?们一直都在。”

    陆锦澜微笑着点头,“乖,出去吧。”

    曾颖真是大开眼界,她知道这位靖安侯风流之?名?遍天下。坊间传闻,只要陆锦澜在一个地方停留十天以上,必定有当地的美男对她投怀送抱。

    曾颖之?前还觉得此言实属夸张,而且她和陆锦澜私交不错,暗地里?还曾为她打?抱不平。

    毕竟陆锦澜这样的人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策马定乾坤。总是传她这般那般的风流秘事,岂不于威名?有碍?

    可今日一见,才知道自?己错了。风流之?事,未必是谣传。只怕有人想要谣传,都造不出这么夸张的谣言。

    御前的人,天天在皇上眼皮底下待着,她是怎么搞上手?的?真是奇了!

    曾颖带着满腹困惑和许闰年到外面去,只留下陆锦澜和晏维津,两两相望。

    陆锦澜撩起衣摆,盘腿坐在地上,伸手?对晏维津道:“请坐下说话?。”

    晏维津皱了皱眉,警惕道:“你对我?客气,我?也不会喝下毒酒,你还是以仇人的态度对待我?吧。”

    陆锦澜呵呵一笑,“对待仇人,该是什么态度呢?激动?辱骂?甚至想办法进去打?你一顿?有意义吗?”

    “你我?是仇人不假,可结果已经?定了。你在里?面,我?在外面。你就要去死了,而我?将长久的活着。我?赢了,你输了。”

    “我?没有输!”晏维津咬牙道:“如果不是晏无辛的背叛,我?根本不会输!你太高明了,我?已经?做足了防备,可你说服了我?预想不到的人。以至于我?现在仍然不敢相信,我?的女儿竟然出卖了我?!你高兴了?你得意了?”

    陆锦澜看着她怨恨的目光,缓缓摇头,她指了指身上的孝服,又指了指牢内的晏维津。

    声音苦涩,“两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