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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无忌出山,江陵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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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的风,九万里不问归期,入世人之耳。

    普天之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南方有一尊武道神话,于朗朗乾坤之下,白日飞升!

    被武林尊为“明尊!”

    伴随神话而来的,是一套延续了武学前路的全新体系,震彻天下武者心扉:

    “武道第一境,是为后天!食后天五谷精微,纳天地浑浊之气,内壮脏腑,强健体魄,打下坚实根基……”

    “武道第二境,是为先天!外练筋骨皮膜,坚逾金石;内炼丹田一口气,绵长不绝。锤炼精神,凝聚真气,气行周天……”

    “武道第三境,是为宗师!精气神三者饱满,身强神足,以真气冲开任督二脉,贯通天地之桥!能初步汲取稀薄的天地元气为己用,一招一式,宛若天地涛涛之势,沛然大力,开山裂石……”

    “武道第四境,是为大宗师!观摩天地万象,临摹山川河流,熔炼出独属于自己的武道意志!意与我合,我与意同,借天地伟力加持己身……”

    “武道第五境,是为天人!穷尽人体奥秘,丈量周身窍穴,气贯周身,凌空虚渡,逍遥自在……”

    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江湖彻底陷入了燎原之火般的疯狂。

    天下武道,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烈火烹油、繁花似锦的鼎盛之景。

    江湖,也因此变得愈发喧嚣热闹,光怪陆离。

    但也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上乱象,给大明朝廷的统治造成莫大的危机。

    江湖和庙堂,再度剑拔弩张,隐隐对立。

    然而,对于那些已经初步涉足大宗师境界的宗派高层,他们的目光已经完全不再理睬世俗层面的纷争。

    他们神念如潮水般铺开,细细感受着这方天地的气息:

    “唉,天地元气,已经稀薄到近乎枯竭了!”

    一声叹息,道尽了无尽的惶恐与惊慌。

    他们纷纷宣告闭关,如饥似渴地抢夺着最后的元气,试图在这天气元气彻底枯竭沉沦前,突破自己,争渡到那江湖之中只有宗派高层才隐隐能窥到一鳞半爪秘的那方‘渡世之筏’中。

    可岁月无情,并未因为他们的彷徨而放慢脚步,也并未因为他们的争分夺秒而怜悯。

    它悄无声息地带着万物前行,只留下一路或深或浅的岁月痕迹。

    公元1510年,正德五年,‘曾教主’飞升次年,权阉刘瑾伏诛,王守仁获赦,历任庐陵知县、南京刑部主事等职。

    公元1516年,正德十一年,升任南赣巡抚,推行乡约、团练,以雷霆手段整顿糜烂的地方治安。

    公元1518年,正德十三年,平定为祸漳州、赣州等地数十年的匪患,写下《南赣乡约》,教化万民。

    公元1519年,正德十四年,宁王朱宸濠叛乱,王守仁迅速起兵,仅用35天便生擒朱宸濠,平定叛乱。

    公元1521年,正德十六年,明世宗继位,王守仁辞官回乡讲学,筑室于会稽山阳明洞,自号阳明子,天下学子称其为阳明先生,亦称王阳明。

    公元1524年,嘉靖三年,王守仁在绍兴创办书院,宣讲“致良知”学说,弟子众多,心学影响扩大。

    公元1527年,嘉靖六年,被起用为两广总督,前往平定广西思恩、田州等民族叛乱。

    生而不凡,年少有为,娶妻诸氏,被贬悟道,平定叛乱,立院讲学,总督两广。

    伴随着这传奇璀璨的一生,王阳明身上的气息越来越神异,他也变得越发瘦削。

    他的气力仿佛被岁月抽空,甚至多走几步路,都会引来一阵剧烈的喘息。

    这副残躯,再也看不出半分曾经文武双全,一生戎马未尝一败的绝代风华。

    然而,肉身越是衰败,王阳明眼中的神光却越是璀璨,仿佛有某种东西正在他的灵魂深处孕育、升华。

    终于,到了公元1528年,嘉靖七年。

    王阳明的身体,宛如风中残烛,再也撑不住了,平定叛乱之后,王阳明上疏请求致仕。

    不等朝廷批准,便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归途。

    冰冷的江风钻入马车,王阳明蜷缩在厚厚的被子里,身旁烤着一个暖炉,他重重地呼出几口带着白霜的浊气。

    胸口的窒闷感才稍稍缓和,一张枯瘦的脸上,挤出一丝疲惫的笑意。

    “汝中啊,咱们若是再不走,怕是……就真的来不及了。”

    “还有些事,在等着为师……呼……去了结!”

    短短几句话,却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王阳明不得不闭上眼,急促地呼吸着,强行提起一丝精神。

    即便虚弱至此,他的目光依旧温和而明亮,宛若一盏点燃在灵魂深处的永恒明灯,任凭风吹雨打,永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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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当马车刚刚驶离两广地界,抵达浩瀚的长江河畔之际。

    骤然间,王阳明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中,爆发出璀璨到极致的光芒,仿佛一尊沉睡了千古的神祇,在他的身躯里悍然苏醒!

    “汝中,停车!”

    “有故人……来见为师了!”

    王龙溪心头一震,连忙勒住马缰,举目顺着老师的视线眺望。

    只见江口渡头,不知何时,已站着一名身形挺拔如枪,眉目英朗如剑的中年。

    那人只是静静立在那里,却仿佛成了这片天地的中心,江风吹拂着他的衣袍,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此人是谁?难道又是来老师这里寻‘死’的?”王龙溪心中虽惊疑不定,但并不在意。

    这十多年来,总有三三两两的武林绝顶高手,前来寻老师。

    奇怪的是,这些武林高手,往往都是自己走着来,离去之时总是由别人背者离开,宛如死尸!

    虽然满腹疑惑,但王龙溪还是恭敬地停稳马车,静静侍立一旁,等待老师的训示。

    车帘掀开,王阳明蹒跚着走出马车,寒风吹动他花白的须发,他的目光却穿透了空间的距离,落在渡口那名中年身上。

    “无忌,二十年不见,你怎么亲自下山来了?”

    王阳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久别重逢的感慨。

    二十年的教主之尊,早已将昔日那个倔强固执的少年,打磨成了一个气吞山河,顶天立地的伟岸男子。

    张无忌的目光落在王阳明身上,那如山岳般沉稳的气势微微一颤,对着王阳明深深一揖。

    “先生!无忌此来,是请您回山的!”

    王阳明闻言,剧烈地喘息了几下,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浓重的不甘,“你既然亲自来了,是否意味着……这江湖之中,已再无一人,能凭自身之力,成就大宗师了?”

    “我知晓先生心怀天下,逗留凡尘,是想在这最后关头,尽可能多渡一些有缘之人。”张无忌的目光扫过王阳明那近乎油尽灯枯的身躯,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与无奈。

    他明白,那是因为他的心海,承载了太多人的精神意志。

    张无忌无奈道:“可是,先生,您的身体,实在是撑不住了。”

    “放手吧,先生。这世间所有大宗师的意志,皆已入了您的心海,其余根基未成之人,就算强行纳入,也只是无根之萍,根本渡不了彼岸,反而会拖垮您!”

    王阳明陷入了长久的默然,江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

    “有些事,终究放不下。”良久,王阳明方才缓缓摇头,语气虽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我还须走一趟江陵!”

    张无忌眉头微蹙,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狐疑:“不知先生所指何事?”

    王阳明没有立刻回答,他缓缓抬头,环顾着苍茫的四野,仿佛要将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天地,永远镌刻在自己的灵魂最深处。

    “我们这一走,带走了这座江湖所有的高手,无疑将大明的底蕴挖空。”

    “我欲……为这风雨飘摇的大明,留下一缕薪火。”

    他目光之中的神仿佛真的完全苏醒过来,整个人绽放着某种光芒。

    一旁的王龙溪,这一刻眼睛都看傻了,看着这宛若天人般的老师。仿佛第一次见到自家老师这幅模样。

    不仅仅他,饶是张无忌已达大宗师巅峰,此刻也被他恐怖的心灵境界所慑服。

    如神如圣,恐怕形容的便是如王阳明这般的人了!

    张无忌沉默,好一会儿,方涩声道:“先生……您……可有选定之人?”

    王阳明眼中神光内敛,微微颔首。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的阻隔,望向了遥远的江南方向。

    “我久留世间,不愿回光明顶,除了想多渡一些武人外,也是希望能为这片土地物色到一些真正的良才璞玉。”

    “可惜,大多根骨虽佳,心性却差了些火候,难当大任。”

    王阳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随即,那点遗憾又化为一抹期许。

    他望向湖广的方向,声音变得悠远而深邃。“近来,我听闻湖广江陵之地,出了一位‘江陵神童’。”

    “其气冲霄,其志不凡,我欲前往一观,亲手将这薪火,传承下去。”

    “湖广江陵吗?”张无忌他明白。这便是先生最后的“知行合一”。

    是这位圣人,对这片他深爱着的土地,最后的馈赠。

    张无忌不再多言,大步流星,走上车驾,坐上了王龙溪的位置,亲自执鞭:

    “先生,我明白了。”

    “这最后一程,我亲自为您执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