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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三个病号的和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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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局对易念的消息也回的很快。

    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不管是正经工作还是八卦,回的都很快。

    易念说:“没错,邢队长和姜同志已经结婚了,是夫妻俩。”

    上班朝夕相处的,日久生情很正常。

    晚上从医院出来没吃饭,到了家之后,连景山是最大的伤患,当然是不能动的。

    此一时,彼一时。

    之前是易念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休息,现在成了他。

    回到家里,连景山就往沙发上一坐。

    易念说:“连队,我来做饭,要不然你先去房间里睡会儿。等做好了,我给你端过去。”

    看看这待遇。

    看看这态度。

    还有什么不满意。

    还是睡在楼下的房间,这样不用上下楼的跑。

    “不用。”连景山说:“我在沙发上休息会儿就行。”

    沈听风已经很自觉的去冰箱里拿菜了。

    他并不羡慕连景山,和受伤相比,还是愿意选择做饭。

    他从冰箱里掏出不少好东西。

    已经宰杀好冻起来的鸡,新鲜的菜,五花肉。

    菜这东西,快有快的做法,慢有慢的做法。

    比如鸡汤,小火慢炖,一天也行。

    高压锅上强度,半个小时。

    易念洗米放进电饭锅,沈听风将鸡清洗之后在肚子塞上调料,放进高压锅。

    易念虽然不是什么大厨,但别说,厨房的工具还挺全。

    她还问连景山。

    “连队,我记得你挺喜欢吃面食吧。”

    “嗯,喜欢。”

    “那我给你烙个鸡蛋饼吧。”

    连景山很意外:“你还会烙饼呢?”

    看起来,易念确实不像是个会做饭的。

    “那有什么难的。”易念说:“我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工作人员有限。大一些的孩子,都会力所能及的帮忙。无非是手艺好不好的问题,哪有不会的。”

    易念从柜子里拿出电饼铛,找出面粉。

    鸡蛋饼真是很简单了,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流程,也不用发面。

    面粉倒入汤盆里,加三个鸡蛋,加点水,加点盐,加点葱花,加点肉沫,搅和搅和,搅成面粉糊糊。

    然后在锅里刷点油预热一下,把面糊糊用汤勺舀着,薄薄一层铺在电饼铛里。

    然后就什么都不用管了,一会儿就是一张饼。

    电饼铛上下两层都可以加热,所以连翻面都不需要。

    面糊糊铺的薄,很快就散发出香味儿。

    烙的时间长一点,就香香的脆脆的。

    烙的时间短一点,就香香的软软的。

    喝鸡汤,吃烙饼。

    喝鸡汤,用鸡汤泡饭。

    其他也不用太多大鱼大肉,毕竟三个人都有点伤在身,营养归营养,也要吃的清淡一点,不能刺激了。

    一碟芹菜炒猪肝,一碟素炒藕片,一碟山药炖排骨,一碟木耳笋干炒肉。

    四菜一汤。

    “连队,吃饭了。”易念走了过去。

    恭恭敬敬的扶着连景山坐到桌边,还特意在椅子上放了个软乎乎的垫子。

    这一顿饭吃的。

    连景山在心里感慨,老佛爷也不过如此。

    吃饭之后,连景山要洗个澡再休息。

    不过他现在的伤,肯定是不能冲澡的,只能把没有受伤的地方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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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连腰都弯不下去。

    幸亏有沈听风在。

    吃完饭,易念说:“表哥,我来洗碗,你去给连队洗澡吧。”

    连景山和表哥都有点别扭。

    连景山尴尬了一下,说:“不用。”

    “不用怎么行,这么热的天,不洗澡不但不舒服,也容易滋生细菌。不过连队你的伤不能沾水,只能擦一擦背,擦一擦腿什么的。”

    幸亏有沈听风在,不然还真不方便。

    那估计就要让王沧澜上门来伺候了。

    沈听风也觉得易念说得对。

    “连队,你别和我客气。”沈听风扶着连景山就走了:“又不是外人……”

    连景山也算过上了有人做饭,有人洗碗,有人洗澡的好日子了。

    他虽然嘴硬,但也是血肉之躯,刚受了伤,失了血,人还是很疲惫的。

    虽然不用继续输液,还是有不少药需要吃。

    易念洗了碗,就分门别类的拿着药,端着水送到床边。

    连景山搞的怪不好意思的。

    “连队你好好躺着。”易念说:“要什么就喊我,你这伤都是因为我,要是不让我照顾,我会心里不安的。”

    抓凶手确实是连景山的职责所在,但这并不冲突。

    连景山本来就受了伤,是没有必要亲自蹲守的。

    他既然这么做了,易念就要领情。

    看着连景山喝了水,吃了药。

    易念突然说:“连队,你刚才洗头了?”

    沈听风也是厉害了,这种情况怎么给他洗头的。

    连景山解释说:“也没洗,用湿毛巾擦了一下,头发上有点脏。”

    昨天晚上在常年无人的楼顶趴了那么久,能不脏吗?

    易念说:“连队,你稍微等一下睡。”

    表哥太不靠谱了。

    用湿毛巾擦头发没什么,但房间里开着空调呢,连景山的头发现在还有点湿,那空调冷风一吹,可别再着凉了。

    现在正是他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昨晚还低烧呢。

    易念去拿了电吹风过来。

    “连队,我帮你把头发吹干,你头发短,很快就好。”

    调到中档的暖风,易念让连景山闭了眼,将手稍微挡在眼前,给他吹起了头发。

    连景山开始还觉得有些不好,但闭着眼睛,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易念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嗯,已经干了。

    刚才微湿头发接触的枕头表面也有些湿了。

    她从橱柜里拿了个新的出来,轻手轻脚给换上了。

    然后站在床边看了看。

    掏出手机,拍了张照。

    这可不是趁人之危。

    是连景山曾经同意的。

    他说了,自己想什么时候拍,就什么时候拍。想摆什么姿势拍,就摆什么姿势拍。

    战损美也是一种美。

    硬汉虚弱,美的惊心动魄。

    可怜连景山毫无知觉。

    易念蹑手蹑脚出了房间。

    先是顺手关上了门,想了想,又将门打开。

    “表哥。”易念轻声说:“你快去休息吧,你这身上也有伤呢。明天早饭我点外卖,不用起来。”

    “那你呢?”

    “我今晚有些不放心。”易念说:“我在客厅沙发上睡,把连队房间门开着。万一他喊,也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