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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84章 请姑母为浓浓加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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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揽月许久之后才红着眼从王府书房出来。

    月色正好,她走过桃夭居时看见巨大的桃树干上有个人影撑着腿斜倚着,手上还拿着一只桃花簪。

    穆揽月斜靠在月洞门边,调侃道,“你倒是自在,怎么坐在这里?”

    穆承策拿着桃花簪在空中远远地比划了一下,“姑母不也没睡?”

    他满意了才将桃花簪收入胸前的衣带中。

    “你父皇要是知道他写的那些策略,兵法被你束之高阁,手边全换上了话本子,怕是要气得从皇陵里爬起来骂你这个不孝子。”

    穆承策仰靠在树干上,“我还乐得他赶紧起来。”

    穆揽月感慨道,“姑母曾以为自己是这世上最懂你的人。没想到浓浓比之姑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想起那个笑得很甜的小姑娘,“浓浓,被你教得很好。”

    想到心尖上的姑娘,他眉眼柔情,“怎么是我教的,明明是浓浓聪慧,学得好。”

    “姑母,她有天下男儿都不曾有的胸襟,别拘着她。”

    穆揽月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行了,知道你很爱,别显摆了。”

    “姑母问你,浓浓笄礼在即,她母亲早亡,又断了亲,你准备请何人为正宾,替浓浓梳头加笄?”

    穆揽月今日回来,除了替了无方丈带话,也是为此事而来,“姑母想着老肃王妃倒算个全乎人儿,她父母,夫君皆长寿,儿女双全。你知我朝早年动荡,想要一个真的全福之人属实不易。”

    “姑母。”

    穆承策从桃树上跳下来,认真地拱手行了个礼,“请姑母为浓浓加笄。”

    “胡闹!姑母如何能为正宾?哪怕是赞者也要细细挑选才是。”

    “我父母,兄嫂,侄儿,夫……皆早亡,你岂非薄待浓浓?”

    穆揽月气得头发昏,她就知道事情不能交给他来做,“姑母知你心意,但此事万万不可。”

    她甚至都没准备亲自出席。

    如今昭华郡主盛名在外,莫平白增添烦恼。

    观礼者也都要好生筛选。

    “姑母,这也是浓浓的意思,今日就算您不说,过两日我也要去寻您。”

    穆承策的话并没有让她听进去,反而更加生气,“浓浓年幼,少不经事,你怎可任由她胡来,我明日亲自去请老肃王妃。”

    穆承策扶着她的胳膊走进凉亭坐下,悠悠开口,“姑母,浓浓原话说,永宁大长公主乃大宁国运所在,如何不能当正宾?”

    “正宾和赞者皆是为传承福运,我只怕姑母不答应才是。”

    他倒了一杯清茶递给她,静静地等着回应。

    穆揽月叹了口气,“我怎么会舍不得将自己福运传承给她,我只怕自己福薄,亏了她。”

    “姑母,若真要这么说的话,旁人又如何肯将自身福运送于外人?只怕心口不一,不如没有。”

    他说得也在理,穆揽月点点头,“本也只是图个吉利。”

    “旁人那么想也是应该的,这世间男女,除了自己的孩子,如何能做到全心全意的付出?”

    穆承策眼中愈发柔情,“那姑母既然当我和浓浓都是您的孩子,那便应下,浓浓明日知道了会很开心的。”

    “还有赞者呢?总要选一位长辈,如今陛下着礼部操办,形制比同公主,马虎不得。”

    穆承策思索了一下,“承策以为,顾老夫人可为,姑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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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以,顾太傅是你授业恩师,为你开蒙,虽后来你弃文从武,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顾老夫人当得这个赞者。”

    穆揽月奈何不了他,也只能同意了,“姑母再将观礼者过一遍,省得到时候传些疯言疯语。”

    她转头见他意气风发,笑道,“怎么?浓浓与你交心了?”

    穆承策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当真是姑母有心,一眼就瞧出来了。”

    他满脸傲娇,兴奋地说,“浓浓说她满心满眼都是我,连天上的星星都不肯要,只要我。”

    虽然二人情到深处,但她还是忍不住提一嘴,“瞧你那样!跟姑母说说,怎么都要到孩子了?”

    “浓浓尚且年幼,你可别胡闹。你母后之事就是教训。”

    穆承策虚心地应下,“姑母放心,我有数,本也没想早要孩儿,是浓浓喜欢孩子,闲话家常罢了。”

    穆揽月得到他的承诺,也算放心,“她身子弱,你且上心些。我可不想咱们穆家一屋子鳏夫。”

    “知道了姑母,浓浓很乖,调养几年会好起来的。”

    她身子弱本来也是他的错。

    “姑母知道的,我身体有损,本就不易有子嗣,命里有时终会有,无需强求。”

    “哎,苦了那孩子,你若真的无子便更要爱惜自己,浓浓一生依仗唯你一人,若是你出了事,她怎么办?”

    穆揽月感叹世道不公,但也无可奈何。

    穆承策应得好听,“我会的,姑母。”

    她摆摆手,“赶紧回去歇着吧,难得能回京歇一段时间,我明日让嬷嬷安排些补身子的药膳,你跟浓浓一起吃。”

    他无奈地苦笑着,“姑母,我哪还需要补……”

    再补下去他要憋死在大婚前,望了眼紧闭的房门,他沉默了。

    穆揽月一眼看出他的窘态,轻咳了两声,“活该!谁让你非要住桃夭居。回王府冷着去!”

    穆承策脸不红,心不跳地答道,“那我宁愿在桃夭居守着!”

    “姑母回吧,了无方丈的话我已知晓。无碍!”

    穆揽月打了个哈欠,又交代了两句就回了公主府。

    夜色正浓,穆承策掏出怀中发簪,细细打磨。

    *

    这边情深意切,那头整个驿站快要炸了。

    漠北使臣捏着合约书想要动身回国,偏偏玄甲卫守着门不让他们离开。

    宇文宸气得破口大骂,“你们什么意思?孤是堂堂漠北太子,不是他承安王的阶下囚!混账东西,滚!”

    宇文拓泯了一口茶,“皇兄省省吧,如今大宁得势,承安王权倾朝野。”

    “我们……呵,如何与他抗衡?”

    霍巴图皱眉,“世子慎言!”

    宇文拓将茶盏砸在桌上,“国舅,我是过继给了扎西亲王,不是王族除名!”

    茶盏应声裂开,血腥味弥散开。

    洛嫣然惊呼,“拓哥哥,你的手受伤了。”

    说着便抽出手绢想要帮他止血。

    宇文宸冷笑道,“怎么?小情人跟人跑了,恼羞成怒?十年了也不曾为我漠北送上有用的消息,废物一个!”

    他眯着眼,不知道这个废物到底传了什么信给父皇,让他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回国都。

    这些年还真是小觑他了。

    “皇兄连失四城,岂非废物不如?”